青衫在陆景砚身边多年,大大小小的事儿也办过不少,也时常出门,这样的事儿,交给他最为合适。
保险起见,又让青衫多带了几个小厮,略收拾了下,便赶了家中的马车前往府城。
县城入夜关城门,实施宵禁,若有紧急事务,需去衙门说明缘由,领了牌子,城门方可放行。
但这般一来一去的,实在耽误时间的很。
陆雯晴便派了其他人去衙门那领牌子,而青衫这里先往城门那走,到城门那跟看守说一说,若是能通融,他们便先走,等回头去送牌子,若是不能,便略等上一等,等牌子送到了赶紧出城门。
青衫等小厮得了吩咐,急忙分头行动。
陆雯晴这边,则是看秦大夫在这里施针,开方子,吩咐人去回春堂拿药,煎药。
青衫一行人,着急忙慌的到了城门处,被看守拦了下来。
“差爷辛苦,我们是陆家的下人……”青衫急忙说明了缘由。
城门守备是见过青衫的,知道他是县太爷未来夫人,陆雯晴家的下人,这会儿又听青衫等人是为了陆景砚的病去府城请大夫才要着急出城,且那边已有人去衙门领牌子去了,略想了想后,吩咐人开城门。
“多谢差爷。”青衫见守卫这般通融,连连道谢,更是将陆雯晴给他们准备的一小袋银子拿了出来,往为首的那人手中塞,“差爷们辛苦,天寒地冻的,这些钱拿去差爷们喝口热茶。”
“客气了,陆少爷既是性命攸关,我们理应通融的。”差爷哪里敢收陆家的银子,急忙往外推,“这些也就别客气了,陆少爷的病要紧,你们还要不要耽搁,赶快出城吧。”
青衫这会儿也顾不得跟守卫们多说话,只连声道谢,赶了马车要往外走。
结果马车刚走了两步,从城门外忽的蹿出来一个黑影,挡在了马车前头。
马匹受惊,嘶鸣一声,高高抬起了前蹄。
“这马还真是胆小。”黑暗中传来一声粗犷之音,接着那黑影“嗖”地一下蹿到了马背身上,伸手抱住了马首。
青衫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心中咯噔一下,更是死命抓住了马车两边,防止马匹发起性后将他们甩出去。
但见这马却是突然安稳了下来,乖巧的站在那里,摇了摇尾巴,甚至打了个喷嚏,一副十分悠闲的模样,青衫顿感好奇。
那黑影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拍了拍手掌,将卷起的袖子放了下来,一边撇撇嘴,“你这马往后还是得多跑跑,胆子这么小,遇着什么事儿了,容易伤人,不过你这马品种不行,估摸着再跑也是不成,若是能的话,就换上一匹。”
青衫惊魂未定,这会儿听对方这么说,含含糊糊地应了,接着便要扬鞭赶马车走人,可那黑影却是一把拽了马匹的缰绳,往城门里头拖,更是冲着守卫们嚷嚷起来。
“不是说没有县衙的牌子,这城门不能开么,凭啥他们能出去,我们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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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明天开始,连续做三天核酸的消息……人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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