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留在皇宫,只等着出嫁。一个月后便是她跟李君墨的婚礼。
皇宫很大,她孤身一人根本出不去,皇宫守卫森严,她也没有机会机会出宫。爷爷嘴里的容家人每一个都是那样厉害,不乏一些是人们嘴里的大英雄,为何到了自己这里确实连自己的自由都守不住,想到这里不禁黯然。
“容姑娘,虽然嫁衣做的有些赶,但是绝对不会亏待容姑娘你的,瞧瞧这十位绣娘,皇上的龙袍还有我的凤袍皆是出自她们之手,你就安心待嫁便是,我定将你当成自己所出,该有的嫁妆一样不少。”皇后亲切的拉起容华的手放在手里轻轻拍着,离他们几步远便是站成一排的绣娘,虽说是绣娘但比之富裕家庭的夫人也是不差的,模样好,穿戴也有品。
“要不然你看这样如何,我帮你选嫁衣,你自个选头饰如何?瞧瞧那边一排排的,看着都让人激动。”皇后激动的拉扯着诱哄着容华朝那边走去。
“皇后娘娘不用这么麻烦”容华现在只想耍一耍脾气,现实跟理想是有差距的,现实是她只得跟着皇后朝那一排排走去,心里委屈万分,景湛定是知道那天赐婚的事情,但是他还是让自己来了,容华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心空了一块是什么感觉。
殿里氛围看似融洽。
“让开,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拦着我。”门口一阵喧哗,宋茜公主气急,毫无形象的抬脚将守在门口的太监一脚踢倒带着一众宫女太监气势汹汹的闯进殿来。“母后!连你也这样,她说谁你就对她这么好?我才是你亲生的。”
宋茜红着眼睛看着自己母后一脸慈祥的牵着容华的手,只觉的碍眼的很,将容华的手拍开,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小心!”皇后惊呼。
容华被吓了一跳,她反应不及,连退了两步多亏身后的宫女扶了一把。
“怎么样,没事吧?”
殿内乱成一团,皇后眼皮跳了跳,她略带惊慌的眼神询问容华是否无事。若是有事她只怕公主担待不起,她与皇帝自及笄就像是,没有人能比她更了解皇帝,这个叫容华的姑娘怕是对皇上大有用处,否则他怎么亲自吩咐自己要一切都给她准备最好的,这已经不合规了,还偏偏要将她留在宫中直至出嫁。
容华轻摇头,还好无事,皇后板着朝宋茜走了几步,“啪”的一声打在宋茜的脸上“疯疯癫癫像什么样子,来人!给我绑回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放她出来!”
“不要,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都怪她,贱人,抢了我的将军哥哥,还要抢母后的宠爱!”宋茜崩溃的指着容华崩溃大骂“母后我以后的脸面往哪里搁。”都知道她喜欢李君墨,如今嫁给他的却是别的女人。
皇后一惊,赶紧道“还不把她给我绑回去,真是翻了天了。”
“我没事,也不怪她。”这事搁谁谁也难过,就像宋茜公主喜欢的李将军要娶自己,自己喜欢的景湛不要她了是一个道理“公主有一件事情我要和你说清楚,嫁给你的将军哥哥不是我自愿的,而且我一点都不喜欢他,你要是喜欢你拿去好了。”她这几日也着实恼怒。
宋茜只拿眼睛瞪她,因为她被人捂住了嘴,很快便被拖了下去。
“容姑娘,不用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我们接着看。”
“不好意思皇后娘娘,我有些不舒服,想休息。”
“也好,明天再看也是一样的。”
“不用了,皇后娘娘您选就成。”
宫人们随着皇后娘娘如同潮水一般迅速褪去,大殿又恢复了刚开始的寂静,除却如同桩子靠边站着的宫人。
皇宫很大,很气派,也很空旷。
但是她还是想念景湛那间被自己改造过的卧室,可是她回不去了,他已经不要她了。
泪水划过眼角又消失在枕头上,浸湿的她的头发,灼伤了她的心。
另一边。
自从容姑娘离开自己主子越发难以捉摸了,夜一等人做起事来越发小心仔细,生怕哪日被主子心情所累。
“主子,那老头那边还是没有进展。”夜一低头禀报。
景湛一身黑衣,头发高高束成一个马尾,鬓角的几缕发丝从玉冠跑出来,紧贴着精湛洁白如瓷的侧脸。
他冷哼一声道“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他了。”容华大婚在即,他需要将册子找出来让千面易容成自己的样子进宫见皇上,而自己则要抢婚。“你找人给容华第一封信,让她那日只管配合。”
“是。”
外面温暖如春,地牢里的气息如同一条毒蛇一般,冷飕飕的。
“咔嚓”连着锁的铁链被打开,一双黑色皂血踏着满地秽物进了牢房,他没有拿手帕捂住口鼻,是因为他心里藏着事。
“把鞭子那给我。”
低沉的声音回荡在牢里,绑在木桩子上的人吓得哆嗦起来。
“哼,还没有开始你就哆嗦了,看样子是听说过我了?”俊美的容颜似笑非笑。“许久不拿鞭子抽人了,倒是让我有些兴奋。”
话音刚落鞭子便落在那人大腿根处,敏感的地方抽起来让人忍受不了,木桩上的人扭曲着脸偏偏咬住嘴唇不出声。
“你越是这样我便越开心。将那根鞭子那给我。”景湛修长的手指指向墙上带有倒刺的鞭子。那条鞭子布满细细的倒刺,一鞭子下去便能带起一小块肉,若是抽的次数多了,伤口便能见骨。
“呸,你个死太监,有种你就给我个痛快。”那人狰狞着脸恶狠狠的骂道,瞪的大大的眼睛上被鲜血浸红甚是可怖。
“你都说了我是个太监,怎么可能有种呢?你放心,我必定会让你好好享受这鞭子的滋味。”景湛深深吸了一口气,用足了力气朝方才的伤口上抽去。
只一下便带起不少皮肉,几次三番那人终是撑不住了,不断哀嚎,其声音凄厉,听得人头皮发麻,反倒是景湛越发兴奋,一改方才刚进牢房时的阴沉。
“大人,您瞧瞧那是什么?”夜一猛地朝前走了两步,指着木桩上的血人,只见他血肉模糊的大腿上露出一块沾着血的东西“大人,好像是一张牛皮。”
“奥?未曾想是这个样子,看来这牛皮跟那个册子有关了,取出来。”
景湛所料不错,那牛皮是一张地图,地图里面标注了册子所在的位置“夜一,你今夜便循着地图去找册子,至于他”景湛手指一伸指着桩子上的血人说“除了头,其他地方的肉剃干净送给那个老不死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