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奴婢还打听到,丞相府也有参与这件事,不过他家只是在背后推波助澜,这次太子府的宴会,是费侍妾花了大代价才换来的,她除了要让大家人可她在太子府的地位之外,应该还想对您动手”
“郡主,这次太子府的宴会可要称病不去。”
立冬跟时念汇报着自己这几天的成果。
“去,为什么不去,她们想要在宴会上对我动手,巧的是,我也想在宴会上对她们动手,那就来一较高下吧。”
和她们打算搞阴招不同,她打算直接来明的,就看她们到时候接不接的住了。
三日后
正是太子府举办宴会的日子,今日的太子府门前可真是热闹至极,马车过了一辆又一辆,太子身为武陵未来的君王,想要巴结讨好的人自然不少,但是却苦于找不到机会。
这回好了,太子虽未有正妻,但还有一个侍妾,虽然一个侍妾举办的宴会,说起来也不太和规矩,去参加了也掉身份。
但是只要一好好分析,就可以知道里面的利弊,只要能够讨好太子,掉身份什么的完全不重要,而且要是自家子女入了太子的眼,就算做不了正妻,做个侧妃、侍妾那也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这么一想,不少人家都上赶着让自己子女前来参加。
时念几乎就是最后一个来的,而且就是平日里的打扮,丝毫看不出任何隆重的样子。
她的装饰和此时正在太子府门口的众小姐的装扮简直天差地别,那些小姐们都震惊的看着她。
不仅如此,她还连邀请函都没带,大摇大摆就越过正在排队检查邀请函的众位千金,直接进了太子府大门,守门的人也压根就不敢拦她。
入了太子府,一开始是有下人引路的,但时念压根不需要,直接让引路侍女下去,但是那个侍女是费灵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看好她,怎么可能会轻易退下。
“罢了,不退下就跟着吧,本郡主今日是来找太子的,不是来参加宴会,你可别搞错了服务对象。”时念懒得跟她拉扯。
直接也不管她,她要跟着就跟着吧,然后轻车熟路的去了太子书房。
“殿下,宁安郡主来了。”太子书房里,太子正在无聊的看着画本子,他身边的太监进来汇报道。
“快请啊。”似乎也是料到了她会来,太子一点也不惊讶。
时念进了书房,礼也不行,直接就坐在他的对面。
“这么闲,干嘛不去外面招呼客人?”时念看见了他手里的画本,也是无语。
“我要是去了,岂不是真的给她脸了。”太子合上手里的书,义正言辞的说。
“有道理,不过这话听起来怎么你好像也是被逼的呀。”时念满脸好奇。
“当然是费家拿出来让我满意的酬劳。”太子丝毫不遮掩。
“你今天也不想是来参加宴会的呀。”太子看着面前做寻常打扮的时念说道。
“当然不是,我是来找你,顺便搞点小事情。”时念伸出手比了个很小的手势。
“呵呵,我看你是想来搞点大事情,然后顺便看看我,再拉我当当借口吧。”以他对时念的了解,信了才有鬼。
“哈哈,表哥别这么说嘛,人家还是关心你的。”时念笑呵呵的看着他。
“罢了罢了,你爱怎样怎样吧,就当我不在。”太子往后一躺,继续装咸鱼。
“好的,表哥我在你这儿在待一会儿在离开。”宴会才刚刚开始,她现在出去不合适。
“管你的!”太子不理她接着看画本。
时念在太子的书房里没坐多久就离开了,出来的时候,正好就在太子府里的湖中亭子上瞧见诸多贵女都在那里。
“你说宁安郡主之前多次为难与你,可是真的?”时念还没靠近就能听到她们议论的声音。
“自然是真的,她仗着身份,在萧家各种嚣张放肆,我只要一靠近表哥,被她知道,她就会对我动手。”其中一个年轻妇人开口说道。
“你既称萧大公子为表哥,那萧夫人可真是和你家有关系?”有人抓住了什么,八卦的问。
“现在的镇国公夫人正是我的姑姑。”年轻妇女一脸自豪的说。
“是吗?我怎么没听说轻骑校尉还有一个女儿呢。”时念自旁边走出来。
“见过郡主!”刚刚还待在一起八卦她的一帮贵女急忙站起来行礼。
“不必多礼,安静?几日不见,你这一身毛病到是丝毫不改呀,绫罗绸缎穿得再多,也掩盖不了骨子里的实质。”时念径直走到安静面前,直直看着她,眼神不可谓不锋利。
那个年轻妇人正是安家的安静。
“宁安郡主,这个样子来参加我的宴会,是否太过失礼?”费灵也不知道是作为主人不能让她刁难客人,还是就是想让她难堪,开口问道。
“这位夫人是谁带来的?”时念完全当做没听见,看着安静问。
安静被她盯着也是害怕极了,急忙往木双身后躲。
“郡主,这位是木大公子的小妾,木大小姐带她出来认些朋友。”
木双带着她哥的一个小妾来参加宴会,这身份还带出来,还引荐给各位小姐,不是看不起人们,对她不满的小姐可不是一两个。
“时念!我问你话呢?你这样是瞧不起太子府吗。”被忽略的费灵愤怒的站到她面前,直接和她对视。
“我哪敢瞧不起太子府呀,我只是瞧不起你而已,我今天只是来找表哥的,又不是来参加宴会,目的单纯,打扮什么?”
“而且带一个妾室来参加你的宴会,看起来瞧不起你的人还不止我一个。”时念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是我请来的。”费灵咬牙切齿。
“哦,那就是你们心心相惜?有没有相见恨晚呐?”时念接着讽刺。
“你!”费灵简直要被气死了,要不是为了对付时念她哪里会让安静这样低贱的人登门,现在她也要被气死了。
“时念,你看你把她吓成什么样了,看来你以前没少欺负她呀。”木双将安静护在身后,大有一种要为她出头的架势。
“木大小姐,伤好了?但好像痛也忘了,看来蒙哥哥的一顿打并没有教会你多少上京贵女的规矩,谁许你直呼本郡主名讳的!”时念一开始还是说笑的语气,到了后面直接凌厉了好几个度,就算是木双那种同样嚣张跋扈的人都忍不住一颤。
“郡主又如何,郡主就可以随意欺负人了?”木双依旧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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