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怎么也想不出来。
“别想太多,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萧蒙异常淡定。
“可是我担心他们会对你不利。”时念焦急。
“无妨,在上京目前还没有可以伤到我。”萧蒙在这方面绝对自信。
“也是。”时念不在多想,开始安安静静的看萧蒙写字。
两天后
时念和愉娅相约,一起逛街。
说是一起逛街,但是那个女人从出来就一直闷闷不乐的。
“你到底怎么了?和冥大哥吵架了?”时念问道。
“没有,他怎么会和我吵架。”愉娅否定。
“那是为什么?”时念不解,不是和冥北越那是和谁啊?
“是羽倾……”愉娅支支吾吾的说道。
“她怎么了?”时念更疑惑了,虽然之前冥北越有提醒过要小心那个女人,但她一直以来不是挺安分的吗?
“冥北越他正式请人向我提亲了,而且我也答应了,应该过不了多久我和他的婚期就会定下了,到时候还要请你爹爹来给我们主持。”愉娅接着说道。
“这是好事啊,为什么不高兴?”时念还是不解。
“听我说完……就在我和他事情定下来之后,羽倾来给我们道贺,虽然语气是在祝福,可是我还是能听出她语气中的悲伤,失落,后来她告诉我她只是有些感伤自己的身世和经历,心里是真的在为我祝福的,我听完心里就很不是滋味,我很想帮她,但又无能为力。”愉娅全部说出来。
“她的经历确实引人怜惜,但相比于其他人,她在不幸中却也有幸运,出身不够,却入了太子府中,被卖为妓,却被你及时赎身,现在在你的帮助下也是不愁吃喝,要说将来嘛,她出身不好,却也是大家闺秀,既能被原来的虎丘太子看中,想来也是有些本事的,倚靠这些本事,下辈子应该没问题吧。”时念冷静分析道。
“她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还没有想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是要自力更生,还是嫁为人妇依靠他人,前者咱们可以帮忙,后者嘛,那就无能为力了。”因为之前冥北越的提醒,时念对张羽倾始终保持着警惕。
“也对,回去我就跟她在好好谈谈。”愉娅不在纠结。
俩人继续逛街。
“我还是不相信,那萧家家教也挺好的,怎么就教出这样的孩子呢?”
“可不是嘛,但是现在整个上京城都在传,就算有夸张的地方,那也不至于是空穴来风吧。”
时念和愉娅一路逛着,听到了不少这样的言论。
俩人对视一眼,愉娅上前到两位夫人面前。
“二位夫人在说什么呢,可是镇国公府萧家?”
“你还不知道啊!在上京除了镇国公府还有那个萧家,大家都在传,说那个萧家大公子萧蒙,是一个杀人不眨眼,吃人肉喝人血的魔鬼。”两个夫人绘声绘色的一通描述。
“二位夫人严重了吧,那萧家大公子我也见过,虽说是冰冷了些,不至于这么夸张吧,二位这是从何处听来的。”愉娅接着打探。
“好多人都是这么说的,我们虽然不认识这个萧大公子,但是这多人都这么说他,想来确实也不是个好人,真是可怜了那宁安郡主,这好好的上京第一贵女,怎么就和这种人扯上关系了呢?”二人接着感慨。
愉娅没有在和两人在说什么,她回到时念身边。
接下来俩人随便找了一家路边的茶馆坐下。
几乎人人坐下后都在谈论这件事。
“这背后肯定有人在搞鬼,不然怎么可能传播得这么快,只是对方到底想要干什么。”时念到了一杯水,说道。
“这流言几乎都是针对萧蒙的,会不会是他的仇人?”愉娅也说道。
这还真不好说,那家伙成天冷着张脸,除了他们几个特别熟,也没见他有什么其他朋友,倒是看他不爽的人估计不少。
但是要说最明显的,就是费家了。
但是萧蒙和费家结怨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要报复早就报复了,何必等到现在。
“这件事情想必萧伯父和萧伯母已经知道了,他们应该会清楚一点,或者也有应对方法,咱们还是回去吧,这些话听得我心烦。”时念被这些流言扰得没有逛下去兴致。
“也好!”愉娅能理解,于是两人结完账就离开了。
“哎呦,这不是我们宁安郡主吗?”谁知道,两人刚刚出门,一道声音就从旁边传来,还极其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
果然,这一声高呼,街上过路的,楼上喝茶的,店里买东西的人全都看过来了。
没办法,萧蒙的事情现在实在是太过出名,连带着她这个和他有婚约的人一起被热议。
听见声音大家都围着她,一阵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宁安见过木伯父、木伯母。”时念转身,就看见木家两夫妻一起朝她走来,木国公旁边还跟着一个那个妖娆的女人,具体叫什么名字原谅她给忘记了。
纵然被围着,她也完全没带怕的,转过身规规矩矩的给那对黑心夫妻行礼。
“郡主好久不见,神采依旧呀。”木夫人刚刚和木国公一起的时候还脸色臭极了,现在一看见她就马上扬起笑脸。
“伯父伯母可是有什么事?”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声叫住她,不就是想要让她难堪吗,有什么最后趁早说,她好回家。
“瞧你说的,我们呀就是碰巧遇到,叙叙旧嘛。”木夫人上前拉着她的手,笑眯眯的说道。
碰巧?
呸!
真晦气!
“家母刚刚派人找我,说是有事,伯父伯母若是没什么事,宁安就先告辞了。”时念脸上也是笑着,只是那笑怎么都不达眼底。
“哎,那些事情我们也听说了,真没想到萧蒙是这样的人,只是可怜了你,还要被拖累,你可千万想开,人生还得向前看。”木夫人拉着她的手,一脸怜悯的看着她说。
时念“??”
想不开你个大头鬼
她会想不开?
怎么可能!
木家全家想不开她都不会想不开。
“伯母言重了,宁安向来相信,清者自清,公道自在人心,众口铄铄纵然能将事实抹黑,然而事实的真相却不会因为众口之言而改变,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不用流言来判断,而应该用证据,没有证据,传得再多都只是流言,而非事实,于情而言,我与萧蒙一同长大,我了解他,他不是这样的的人,否则我的父母必然也不会同意我们的婚事,以萧家的规矩必然也不会让他留在萧家。”时念端端正正的站着,不卑不亢,声音响亮,她的话不仅木家夫妇听见了,周围的人也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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