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在愉娅屋里把脸上的妆洗去,换上自己的衣服,再重新梳了一下头发,然后就出去了。
她出来的时候那几个女孩已经在了,那几个女孩就算知道她是个女孩,在看到时念真容时也还是有些震惊。
“各位,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时念,我想你们现在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将你们买下来,我现在就告诉你们,我打算开一家酒楼,不同于其他酒楼,我的酒楼有些特殊,我需要一些舞跳得特别好的女孩。”
“不过你们放心,我的酒楼绝对不会让你们像在花楼一样献身,在这里,你们跳舞时会带上特制的面具,看舞不看人,没有人知道你们到底是谁,而且我会每个月给你们发薪资,如果有人额外打赏,也会在抽取一定分成之后给你们,在不损害酒楼利益的情况下给你们足够的自由,不干涉你们的私生活,在你们没钱的时候可以住由我家提供的屋子,你们以后有钱了随时可以搬出去。”
“当然,我也是有要求的,首先你们不可以做出什么对我和我的酒楼不利的事情,一旦发现,绝不轻饶,各位姑娘你们有时间考虑,不愿意留下的,只要可以在规定的时间内把钱还给我,我自然也可以放你们离开。”时念看着院子里的几个少女说到。
按理来说,在这帮人里,时念是最小的,但她的气势却一点也不落下风。
“各位,我也知道你们也有人出自名门,除了会写几个字,读过几本书,还跳舞弹琴,还会做什么,眼下你们已经不是家里的小姐了,相信我你们出去就只有死路一条,她家在上京有绝对的势力,保你们衣食无忧绝对没问题,而且我和她相处这么久,她是什么人我可比你们清楚,她不会亏待你们的。”愉娅也出言劝谏。
“不必劝,由她们自己决定,反正开业也还有一段时间,她们慢慢考虑吧。”时念也不强求,毕竟这世界上舞跳得好的女孩多了。
“对了,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在虎丘的好友,她叫张羽倾。”愉娅向她介绍。
“羽倾,这是我在武陵得好友,宁安郡主,时念。”愉娅又向张羽倾解释时念。
“张小姐,幸会。”时念礼貌的打招呼。
“宁安郡主安好。”张羽倾回礼。
张羽倾姿色一般,看起来还文文弱弱的,不过能和这么狂野的愉娅处成朋友,应该还是不错的吧,一路上都还规规矩矩,礼仪也还得体,第一印象时念觉得还可以。
“好了,麻烦你安排她们了,我先离开了。”时念打算走了。
“嗯,去吧,交给我你放心。”愉娅也不挽留。
时念带着立冬离开了愉娅的家,本来想着直接回家的,但是心血来潮就想去看看她的酒楼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于是就奔着酒店去了。
“哎呀!”时念正走在去她家酒店的大街上,突然就从上面掉下一颗瓜子正中她的脑袋,她抬头一看时墨、萧蒙还有冥北越正低头看着他呢。
时墨正一只手捧着瓜子,另一只手将瓜子送进嘴里磕呢,刚刚砸时念头上的瓜子应该就是时墨搞的鬼了。
“哥!”时念在下面有些气急败坏的抬头看着三人,尤其幽怨的紧盯时墨。
“宝贝妹妹,这是要去哪里呀?”被她盯着时墨丝毫没有任何害羞,纵身一跃,自二楼而下,衣带飘飞,倒是挺帅,热得周围的年轻姑娘惊叫连连,时墨在时念的身边站定,毫不正经的扒着她肩膀在她耳边问。
萧蒙和冥北越对视一眼,也从二楼跳下来,也是引得不少人惊呼,然后三人将时念给围住了。
“干什么?想打劫吗!”时念看着他们警惕的问。
尤其是她哥,还宝贝妹妹,咦~,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那到不至于,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时墨换了一个姿势,把手搭在时念肩膀上。
“什么事?”果然啊!她哥没事对她怎么可能这么殷勤啊。
“边走边说吧,不耽误你办事。”时墨说道。
“那走吧,我是要去酒店看看进度的来着。”时念说着往前面走。
“是这样的,你不是安排了好几个女的在愉娅那里吗,原本愉娅都答应了让冥兄住进去了,现在又住进里不少女孩,冥兄怕是不太方便啊,咱家怎么多屋子,你看可不可以你回去的时候跟母亲说一下给冥兄安排一间好的。”时墨边走边说。
“冥兄?就这么一会儿你们就这么熟了?”这速度非常让时念惊叹。
“那不是我们家业一样,年龄相仿,又都习武尚武。”时墨说道。
“这也不难,母亲不会阻止你和冥公子这样的人交往的,你大可以回去跟她说,其实我觉得,就算你把他领回家母亲除了热情欢迎也不会多说什么的。”时念说道。
就这段时间来看冥北越倒是一个不错的人,这么多年了,还记得愉娅,颇为专情,性格也好,不管愉娅怎么玩怎么闹他都能忍着、陪着、配合着。
不极端也不愚忠,家里被虎丘皇帝抄了,他逃脱之后看着即将覆灭的虎丘不帮忙也不出手报复,他家做了这么多年的虎丘大臣,不报复是最后的精忠,不帮忙就是安慰家中的亡魂。
也不好色,他们之前去花楼的时候他和萧蒙全程目不斜视,现在他住的地方安排了好多姑娘,他不想其他男人像老鼠进了粮仓一样兴奋,反而避开,在加上外貌形象都不错。
嗯,愉娅这段婚事她同意。
“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说,对了,祖父应该会很喜欢他,到时候你引见一下,那就更没问题了。”时念说道。
“如此,那就谢过宁安郡主了。”冥北越道谢。
“客气,你对愉娅好就行。”时念对他摆摆手。
“郡主,在下提醒一下,对那个张羽倾您还是警惕一点。”冥北越看着她颇为认真的说。
“啊!我瞧着她还不错呀,以愉娅那脾气性格,能被她看上,还相处得这么好的人,应该不会差吧,至少也不会害人吧,不然愉娅也不会和她走那么进了。”时念有些不解。
“这或许就是她的高明之处,愉娅之前在虎丘地位颇高,颇受皇帝喜爱,但张羽倾只是一个庶女,不仅结识了最受宠的公主,还避开了不挑食的老色帝的魔爪,成功嫁给她心怡的太子,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但郡主多个心眼总不错。”冥北越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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