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梁这个指挥官,在顾子南眼中是不称职的。
他搞不明白的是,一个整天躺在温柔乡中的人如何能打造这样的商业帝国?
“这倒也是,可她毕竟太年轻。”
“顾秘书,你是在怀疑王总的能力?”王长宁反问。
顾子南心想,他只是随便说说,这话要是传到王若芸耳中于自己肯定没有好处。
于是哈哈一笑说“不敢。人常说,老子英雄儿好汉,王总是女中豪杰,绝对不会输给她爸爸。”
“这就对了,顾秘书,能从保洁员一跃成为王总的左膀右臂,你也不是等闲之辈啊。”
顾子南谦逊一笑说“过奖了,承蒙王总看得起,我以前在文化行业工作,对企业管理还够了解,有不到之处还请多指教。”
“叮零零”手机响了,顾子南一看是王若芸打来的。
“不好意思,我有事忙去了。”
顾子南对王长宁说完赶紧朝办公室去了。
王若芸坐在办公桌前,看到顾子南进去,冲他招了招手说“快来看,我在百度上搜到一条与你相关的信息,一个叫何方琼的女子寻找你,这条新闻上的顾子南是你吧?”
顾子南一听,坏了,何方琼登寻人启示的新闻在网上也有?现在的新闻媒体实在太厉害了。
“不用看,是我。何方琼是我们一起从安西来海州的,我当时乘坐你爸的直升飞机到机场后就一个人离开了,后来她有了落脚点到处寻我。”
王若素的表情一下子变的严肃起来,站起身来问他“找你干吗?”
“她也是我从车中救出来的,她爸爸要谢我,不过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到现在我还没有见她。”
“这样啊,这么说来当时你一共救了四个人,除了我妹妹和何方琼之外,其他两位呢?是不是还有一个叫余昕怡的女人?”
顾子南一下子神经繃的紧紧的,余昕怡的存在她也知道了?不会吧?
“其他两位是男同志,他们一个在海州当售楼员一个当保险经济人。”
王若素直直地看着他问“那个叫余昕怡的女人不也是找过你吗?她是你什么人?”
可恶的互联网!
顾子南这个时候对互联网这玩意憎恶的要命,这新闻的传播速度太快了,在报纸上刊登寻人启示在纸介质上传播也就罢了,在网络也同步传播,简直让人无处藏身。
“天呐,”顾子南惊讶地叫道,“她也是与我一起乘车的安西老乡,我们上车前互留姓名,本来想到了海州能互相照应,没想到发生了洪灾,我还以为她丧生了,她在找我吗?”
王若芸脸上生气的表情明显消化了,可能自己不好意思了,说“没想到你这么有女人缘,到哪儿都有女人惦记。”
“过奖,因为我这人太老实,长的也不怎么样,女孩子和我打交道有安全感。”
顾子南说完自嘲地笑笑,从王若芸办公桌上抽了张纸擦了下脸上的汗水,心想,还好搪塞过去了。
“顾秘书,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你当我的秘书吗?”
这个问题还真把顾子南给问住了,他不就是符合她招聘秘书的条件吗?难道还有别的原因?
“不知道。”
“我们要在安西发开发一个地产项目,你是安西人,又在那里工作过,我们这叫知己知彼。”
富源地产要在安西开发地产?王若芸言下之意是要他去主持工作?打道回府?
“王总,这绝对不行。隔行如隔山,我对地产开发这行是个十足的门外汉。我既然离开安西,就没打算再回去。”
“真的?”
“为了离开安西我下了很大决心的,其实我原来的工作也十分得心应手,我想换一种活法才来到海州的,这一趟我差点就去见了阎王。所以……”
王若芸问“所以什么?”
“有这样的好事还是给别人吧?我就呆在这里作一个普通秘书。”
顾子南绝对不能回安西,他那么决绝的离开,就没打算回去。安西于他来说是耻辱,不堪回首。
“瞧你,干吗这样紧张?我只是说说罢了。目前只有意向,并没有真正要去实施。你真的对安西一点都没有挂念?比如说某个人?某个女子?”
顾子南从王若芸的话中听出话外音,她在考验他。
“王总,我一个光棍能挂念谁?我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他们还希望我有一天能荣华富贵好让他们享福,安西太闭塞,安西人生活也非常安逸,一点激情也没有。”
王若芸捂着嘴笑了下说“难怪你一身土渣味,有考虑过将来找个啥样的老婆吗?”
“没有。我不考察个人的事,等我财富等身,再考虑自己的事。王总,你爸爸他五个女人,每天生活怎么安排?他能忙的过来吗?”
顾子南十分佩服王家梁,他不年轻了,每天能应付得了五个女人?古代的皇帝可以翻牌子,难道他也?
“你想多了,我爸虽然女人多,可他却是一个人住。”
“这不可能?一个人生活还备那么多?难道是摆设?”
王若芸看顾子南话中明显有嘲讽之意,一本正经地说“顾秘书,恐怕我爸的私生活不属于你的工作范筹吧?”
背后议论上司确实是不应该,可他心中确实有很多解不开的谜团。王家梁的五个女人一人为他生一个女儿,难道不能再生第二个吗?或许第二个就是儿子。
“当然不属于。你爸爸对我这么好,我关心他是应该的,我没有恶意。真的,尽管现在是一夫一妻制,可国家给了两性生活足够大的空间,况且这种事情是一厢情愿的事。”
“哼,那有你这样关心人的?今天这事我替你保压着,要是传到我爸耳中,恐怕他对你的好感会大打折扣的。”
王若芸说着将喝水杯递给他,说“给我倒杯水。”
顾子南接杯子的时候,手碰到她手上,整个人象是被电着了一样抖了下。
王若芸的手长的真漂亮。
但凡是个男人,见了这样的女子能不心猿意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