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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六节 靠不住的斥候(求订阅月票)(1 / 1)

寅时二刻,路博德迷茫的看着城外火光闪烁的营地,听着一片乱糟糟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咱们这边提前行动了?”

路博德一脸疑惑的看向长水校尉,旁边的一身甲胄,刚准备出发的长水校尉连连摇头

“咱俩一直在这,也没兵马出城啊!”

路博德挠挠头,想了想说道

“难道说是主公下的秘令,让山区那边配合你们,他们误判了时辰,提前行动了?

不过这也没道理啊,互相配合不可能不提前告知于你啊!”

两人在这皱着眉头想着,想了一会怎么也想不通,路博德立马说道

“不行,我得去问问!”

话音刚落,路博德就转身往城墙下跑去,旁边的长水校尉对着路博德的背影连忙问道

“那我这边咋办?”

路博德停了一下,随后继续往下跑,边跑边喊道

“距离四刻还有两刻钟,你先盯着这边,防止羌人突袭,等候主公的命令,若是没有命令下达,自然是按原计划进行。”

长水校尉点点头,想到一个猜测心里有些振奋,他打起精神警惕的看向护羌城与羌人大营中间的这漆黑一片的地域,防止羌人耍手段突袭。

而路博德跑下城头,立马跳上马匹往校尉府奔去。

没一会他就到了校尉府外,虎贲将士看是路博德也没有阻拦,还帮他牵好了马匹。

而路博德又往府中奔去,直到来到后府才被孙尚拦了下来,孙尚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咋了这是?”

气喘吁吁的路博德舒了一口气,连忙解释道

“紧急军情!”

孙尚听到后面色一变,转身往一个方向跑去,路博德见状深吸了一口气,连忙跟上。

两人一同跑到一个小院门口,路博德自觉的在院门口守夜的虎贲将士旁等候,孙尚跑进小院禀报。

开门声惊醒了侧屋睡着的小李子,眼睛都还没睁开,就连忙起身穿上简单的衣物往外走。

小李子出了房门就看到刚刚走到正屋门口的孙尚。

“梆梆梆…主公,梆梆梆…主公,梆梆梆…”

小李子跑过去在房门口等候,而睡的正香的霍嬗也被敲门声惊醒了,皱着眉头向门外问道

“何事?”

“主公,紧急军情!”

听到这话,原本还有些迷糊的霍嬗瞬间就清醒了,他起身揉了揉眼窝,然后手一撑来到床边坐下。

“进来。”

小李子立马推开门走了进来,而孙尚从窗台上的一堆小石子里拿出一粒扔到了院门上,发出嘭的一声轻响,随后也走进了屋子。

而在院门外的路博德听到响声也跑了进来。

霍嬗没理进来的两人,开始穿起了衣物,而小李子提起水桶开始准备水。

等到霍嬗穿好裤子、袜子和靴子,小李子的水也准备好了,路博德也跑了进来。

霍嬗坐着没动,小李子跑过来拢了拢他有些睡散了的头发,扎紧了一些。

路博德拱手行礼

“禀主公,羌人营中大乱,各地都起了火。”

“嗯!”

霍嬗心中一惊,但是还是面色淡淡的应了一声,得稳住!

然后他卷了卷内衣袖子,走到水盆边开始洗脸。

小李子专心伺候霍嬗,孙尚整理霍嬗的甲胄兵刃,唯一没事干,显得比较紧张激动的就是路博德了。

但看着霍嬗这淡定的神态举动,路博德也慢慢的舒缓了下来。

霍嬗洗完后擦了擦脸,把毛巾递给小李子,开口问道

“什么时辰了?”

听到霍嬗发问,孙尚连忙回道

“再有半刻钟就是寅时三刻了!”

“长水校尉出发没?”

路博德又连忙回道

“未曾,长水校尉与两千骑兵正在西城门等候。”

霍嬗点点头,小李子拿过外衣帮霍嬗穿了起来,穿好以后,孙尚拿过甲胄,两人给霍嬗一件一件披甲,路博德也帮忙递一递。

小李子帮霍嬗绑好腰间的刀,霍嬗抓住头盔上的翎羽提过来带在头上。

“走,去看看!”

霍嬗一马当先往院外走去,走出院子,霍嬗看了一眼孙尚。

孙尚点点头,抽出脖子上戴着的哨子吹了起来。

随着霍嬗往府外走,孙尚边走边吹,整个校尉府都活了过来,一个个小院亮起,然后门打开,张安世、霍光等人走了出来。

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众人没有询问霍嬗,而是问向了突然出现的路博德。

了解完情况后众人一路无话,来到府门外,众人的马匹也已经准备好了,骊羽也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冠军倒是没来。

至于小黑,早就已经站在了霍嬗的肩膀上,还有十几只大狼站在众人身前。

霍嬗翻身上马,随便点了两个将士

“你俩去城外,你去找上官桀,让他立马前来,你去找射声校尉,让他带领射声立马入城。”

张安世从随身的包里抽出两枚令箭递给两人。

“诺!”

两名将士躬身行礼,随后翻身上马往东城门奔去。

“走!”

一群人则往西城门而去,而除了日常的这些人,今晚正好就在校尉府的刘据也在。

此时的刘据,经过这一个多月的锻炼,原本白皙的皮肤也变为了小麦色,虽然不是很黑,但是看起来有魅力了不少。

身子也比原来健壮了不少,其实反而还瘦了很多,但是你看到他你就感觉他壮了不少!

人也随着这段时间的锻炼精干的不少。

此时的他骑着马,回想着一脸平静下达命令的霍嬗,脸上若有所思。

一行人没一会就来到了西城门,霍嬗跳下马匹往城头爬去,其他人连忙跟上。

“末将见过大都督!”

“嗯。”

霍嬗应了一声后没理他,来到女墙边眯着眼看向了远处的羌人大营。

距离太过远了,除了那营中个别几个地方的火光,什么也看不到。

但是四万多人,闹出的声响还是很大的,站在城头能够清晰的听到乱糟糟的氛围。

路博德走到霍嬗旁边开口问道

“主公,会不会是山区那边的越骑部?”

霍嬗听到路博德的猜测立马摇了摇头

“不可能,山区那边的敌军估计还没处理完,我并未下令,他们不知道我们这边今夜会袭营。

而且越骑校尉没有命令不会轻动,狼群也没有什么反应,不会是他们!

对了,羌人内乱范围这么大了,基本占据整个营地,我们的斥候怎么还没回来?”

旁边的路博德皱着眉头摇摇头

“末将不知!”

霍嬗皱起了眉头。

旁边的司马迁没忍住问了一句

“那会不会是湟中部和胡骑部那边的人马?”

众人都奇怪的望向他,霍嬗瞥了一他一眼,蠕动了一下嘴巴,心里其实想要怼他来着,但是想想这么多人,还是给他留些面子。

至于湟中部和胡骑部,那是不可能的事,命令几个时辰前才传达,近四百里的距离,除非他们的马匹长了翅膀。

而且他们也不知道今夜袭营。

就算是他们知道,就算他们是在羌人旁边,只要霍嬗没下命令,他们就不会轻举妄动,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

完成执行好自己的命令,才是非常正确的事情。

“是羌人内乱!”

霍嬗面色平静的给此事定下了调子,众人面上都浮现出喜色。

这个猜测其实他们心中都有数,没了己方的可能,那自然就是敌方的问题。

但没人敢肯定,霍嬗给这事定下了调子,众人脸上这才露出了情绪。

实在是羌人内乱,对己方来说好处太大了。

听到身后传来的马蹄声以后,霍嬗转身开始吩咐

“张安世,田千秋,长水校尉,上官桀,随我去前方探查。”

“诺!”

“路博德。”

“末将在!”

“调遣长水校尉部剩余八千兵马,一千虎贲重骑换轻铁甲,走城南北两侧平原前线在城前集结,做好准备。”

“末将领命!”

霍嬗想了想又提醒道

“调遣过程中偃旗息鼓,动静小一点,这是次突袭。”

“诺!”

霍嬗环视一圈,随后往城下走去,一帮人连忙跟上,刚跑上城头的上官桀一脸茫然的又被张安世拉着往下跑。

此时的他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霍嬗下城头以后,射声上前簇拥住几人,城门打开,七百多人冲出城向羌人营地而去。

刚出了城,霍嬗就大声吩咐了起来

“两队前行,探查周边情况,接应我方斥候!”

霍嬗一声令下,两队人马立刻就加快了速度。

刚出城还不到两里地,距离羌人的大营还有十几里呢,迎面就碰上了返回的斥候。

斥候被带到霍嬗面前,一群人马不停蹄,霍嬗偏头看向这个斥候

“情况如何?”

斥候心中松了一口气,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城中自己都出来探查了,他其实挺怕霍嬗怪罪的。

“回大都督,事情发生在前半夜…”

斥候小心的看了眼霍嬗,霍嬗却皱了皱眉头

“继续往下说,一次性说完!”

“啊?诺!”

“事情应当发生在前半夜,原因应当是各部首领内乱,发生的地点在羌人营地正中央。

但羌人的营地太大,我等身处营盘外围,起初发生的事情我等并未察觉到。

直到子时过后,内乱范围渐渐的扩大,我等这才探查到。”

霍嬗都快气炸了,这人跟个猪一样,这脑子不知道是怎么当上斥候的。

谁问你原因了?此时的情况原因有个屁用。

霍嬗也没兴趣知道他们是怎么发生内乱的,他现在只想知道此时此刻羌人大军的情况。

不光是霍嬗很气愤,其他人也都是一样。

张安世加重了语气,沉声说道

“不要再解释为何你们报信来迟,我们不想知道原因,大都督也不想听这些,说羌人大军此时的情况!”

“诺!”

斥候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额头和脸颊上冷汗直流,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

众人等着他的下文,但是经过这么一个变故,斥候脑中一片糊涂,不知道该怎么讲!

霍嬗舒了一口气,转过头不再看他

“回城休息去吧,吃顿好的,靠不住你,老子自己去看!”

随后加快速度向羌人大军奔去,其他人连忙跟上,而这个斥候满脸的惊惧,胯下的马匹没有控制也慢慢的站定了下来。

霍嬗边跑边对着身后侧的张安世吩咐

“调查此斥候是那一部的,校尉十军棍,此斥候的军司马、军候等罪责一等,曲长、屯长等罪责二等,队率、什长等罪责三等,其余斥候同样三等,此斥候直接斩了他!”

“诺!”

霍嬗压了半天的火气,到底还是没压住,直接开始破口大骂

“这种人是怎么当上斥候的,啊,他的直属上司眼睛是瞎了吗?

全军大半的情报来源于斥候,他们是军中最重要的一部分,若是人人都跟他一样,那老子还打什么仗,死求算了!”

众人沉默不语,闷头赶路,这件事确实是一个天大问题,他们此刻连息怒这种话都不想说,反而希望霍嬗多杀一些。

在他们看来,别说是斩一个人了,今日的几百斥候全都给斩了都不是问题,军法明言,失职你就得死!

而情报迟迟不来,主帅都自己探查了,这难道不算是他们这些斥候的失职?

今日碰到了霍嬗,其实是他们的幸运,只死了一个人,其他人还有戴罪立功的机会。

霍嬗平常是不管军法方面的,以前的他还需要,现在的他也不需要凭借着杀人来立威,所以军法方面也没亲自管过。

基本都是手下报上来,他签字盖印依法处置就行。

但其他人并不是这么的认同霍嬗这个操作,他们认为没有严格的军法,那跟散兵游勇没啥区别。

处置军法的事物都在钟干、韩增手里,霍嬗的威严维持有他俩的一份功劳。

今日的事若是落到他们的手里,这些人,都得死。

威严和威望是两码子事,霍嬗的威望非常大,将士们崇拜他,愿意跟着霍嬗杀敌。

但是没有着相应的威严,你就没法统军。

因为将士们崇拜你,但是不怕你,大军该退的时候,各自就有了各自的主见。

反正你主帅不杀我,那我为何不冒险进攻一试呢!

这样下去陆陆续续的别说威严了,怕是连威望都没了。

要不怎么说慈不掌兵呢,这还只是其中一个方面。

霍嬗确实是心软,他是个很重感情的人,跟他没感情的人,你死了他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更别说‘敌人’,你来多少,我砍多少!

但是自家的将士,自己的这些部下,霍嬗确实是有些不太愿意下手,但这不意味着下不了手!

所以说,钟干、韩增在这方面对他做出了很大的贡献,随时的督促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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