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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 她的年龄到底有多少岁?(1 / 1)

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深夜二点十五分,海潮平落,乌云蔓涌在天边,月光被藏在了深处,地中海上一片风平浪静。

寂静的黑夜重新盖在了新娘岛上方,光源俱灭,赫拉女神的身影就这么隐没在了黑暗中。

那扇光影凝成的门也消失在了阴影里,成为了无人知晓的秘密。

一架直升机掠过海空,盘旋在了新娘岛上,身穿黑色风衣的队伍不借助任何降落工具从直升机里跳出,安稳落地。

伊丽莎白所呼叫的场外援助按时抵达了现场,然而事件基本已经结束了,等待他们的是打扫战场的工作。

另一边——

在新娘岛仅一海里不到的一块礁石旁,停靠着猎人团队的第四艘游艇。

游艇上只有一个人,他就是雇主。

他举着望远镜,远距离窥探新娘岛上的情况,眼睁睁看着那架满载卡塞尔学院执行部专员的直升机飞抵新娘岛。

他无能为力地垂下了望远镜,摸出了一部放水的手机,拨通了某个电话号码。

“新娘计划失败了,有人埋伏在了岛上,但不知道是背后的人是谁。”雇主对着手机里的人说。

手机另一头的人级别更高。

“那么那扇门的位置,暴露了吗?”手机里的声音经过特别处理,是一个机械合成的男音。

“不清楚,如果暴露了的话,我们数年来的经营成果都将化为灰烬。”雇主摇摇头,“不过好在就算他们发现了那扇门,也未必能将其打开,我们还有机会。”

电话另一头说“再说个不好的消息吧,狄克推多已经盯上了我们。”

“狄克推多?”听到这个名字,雇主的神色大变。

狄克推多,在古罗马的发音中,这个词指代“独裁官”,每当罗马共和国处于紧急状态时,元老院就会选出一位独裁官,将行政、军事、立法、司法等一切大权交到这个人手上,让其拥有凌驾一切的权力。

但在这里,狄克推多指代的是一个人。

在卡塞尔学院的执行部中,每个a级精英专员都有自己的代号,而代号往往源自于他们武器的名字。

狄克推多,就是这个人的武器,也是这个人的代号。

“可我听说狄克推多也就前年才刚从卡塞尔学院毕业,今年也就岁,他的成绩绩点低得让人皱眉,和小布什在耶鲁大学的成绩一样,我们有必要惧怕这么一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吗?”雇主露出了不屑神情。

“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年轻人,亚历山大大帝在这个年纪已经开始挑战波斯帝国了更何况,狄克推多曾经杀死过青铜与火之王诺顿,仅凭这项功绩就足以让他的名字永远刻在混血种的历史上了,与这样的屠龙英雄为敌,我们得做好拼死一搏的准备!”

青铜与火之王,龙族的四大君主之一,司掌究极的炼金术与火元素,它的龙影在历史的背面不断出现,其剑锋所指必然有国度被怒炎焚毁,是混血种永恒的噩梦之一。

但它终究还是死了,在几年前的“青铜行动”中被狄克推多杀死了,永痕的噩梦就此坠落。

虽然那次击杀疑点重重,但狄克推多给予了诺顿致命一击这件事是确凿无疑的。

想到这里,雇主终于收起了轻蔑,露出了同样的严阵以待“遵命,随时拼死一搏!”

小艇很快开动了起来,在黑暗的大海上悄无声息地离开,谁也没注意到它的存在。

海洋与天空之间,时间缓缓地流逝,晨曦晕开夜间的浓雾,第二天的清晨来临

金色鸢尾花学院里,暖洋洋的金光从天窗里落下,洒在了镜面般光滑的地砖和女孩们的肌肤上。

现在是午间休息时段,女孩们有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

靠海的露天休息厅里,她们三五成群地坐靠在一起,有的在翻动时尚杂志,有的在高谈阔论情史,有下国际象棋的。

甚至还有人在搓麻将。

比如靠在角落的一张方桌旁,四个女孩正把麻将搓得热火朝天。

“温妮丝,该你了,你已经停了好久。”一个日本女孩淡定地发声。

“知、知道了!”温妮丝一急,拾起一张牌就往桌子上一抡!

“五筒!”

“碰!”日本女孩的眼睛闪出锐利的精光,将两张五筒推了出去。

现在的局面相当吃紧,牌堆所剩无几,西子月和日本女孩已经听牌,另一个黑人女孩也已经快了,温妮丝则处于躺平等死状态她刚才碰了一下,结果忘记把牌打出去,这种情况俗称相公,永远也胡不了牌。

果然,麻将说到底是东方的艺术,只有亚裔才能站在最终的获胜舞台上。

轮到西子月起牌了。

一个深深的呼吸后,她将手探向了牌堆,带着一道弧光将那枚牌起了出来,将其举向了上空。

俨然是发大招的前摇。

西子月闭上了眼睛,大拇指划过牌面——

没错就是这张牌。

“自杠。”西子月的眼睛睁开了。

四张八条被西子月削一般的推了出来,撞在了麻将桌的边缘,整张桌子都为之一震。

杠牌之后的补牌,牌垛的最末尾——

这一刻,其余的三人宛若都被漫画般的效果线击中,露出愕然神情。

最后的尘埃落定,西子月以胜利者的姿态将新补的那枚牌拍在了桌子上。

一张字体飘逸的七萬。

“自摸,杠上开花。”西子月轻轻咬字。

其余的三人五雷轰顶,仿佛看到了只有动漫中才会出现的剧情。

杠上开花,就是通过杠出的那枚补牌完成自摸,相当具有震撼力的胡牌方式,将奖励倍数往上翻好几番。

这要是搁其它的麻将番里,这就是妥妥的主角专属绝技。

其余三人黑着脸不对,起码那位黑人女孩不用黑着脸,总之这三人不情不愿地将筹码推给了西子月。

这些筹码是小硬币,每枚硬币都意味着一定分量的零食。

说白了,她们四个人在聚赌,赌的就是各自床底下私藏的零食库存。

温妮丝的库存西子月已经知道了。

日本女孩的库存是巧克力、糖果,夹心饼干还有竹轮年糕,以及泡芙。

黑人女孩的库存则是肉干一类的辣味零食,还有可乐果汁。

但现在,西子月也有了。

“改天再玩吧,我要回去准备写诗歌感想论文了。”黑人女孩哀叹着离开了。

忽然变成三缺一,日本女孩也打着哈欠离开了,一桌麻将就这么散了。

海风徐徐地吹过,偶有海鸥掠过头顶,发出几声悠长的鸣叫,西子月也懒洋洋地趴在了牌桌上,像是课间的午睡。

虽然入侵者的事件就发生在昨夜,但给她的感觉像是过去了好久。

在使用了王权之后,巨大的疲惫笼罩了她,她就这么趴在那口石棺的棺材板上睡着了,相当猎奇的画面。

今天早上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了自己房间里的床上,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不过当晚留下的打斗痕迹的确是存在的。

宿舍楼三层的餐厅被封闭了,上面挂着维修中的牌子。

教学楼二层的某扇窗户不翼而飞,通往地下室的门也被封闭了。

显然在昨晚,有一个强力的组织过来打扫了战场,第二天醒来后的人们对昨晚发生的事浑然不觉。

非要说的话,言灵·幸运的作用也留下了痕迹比如刚刚这杠上开花的一击,如果不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很难有这么好的运气。

西子月将手臂从麻将桌上伸了出去,五指对着大海收拢又张开,像是猫无聊了,把自己的爪子玩来玩去。

温妮丝突然把脑袋凑了过来,也盯住了西子月的手掌。

“怎么了?”西子月问。

“你今天一直这样看着自己的手背,是涂了什么新的指甲油吗?”温妮丝问。

西子月愣了愣,这才意识起今天一直在做这个动作。

也许是试探自己的力量吧,回忆着自己昨晚就是用这只手握住了ppk,一姬当千,妥妥的姬武神。

试探着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发生过。

“你昨晚做了什么噩梦吗?”温妮丝歪了歪脑袋,换了个角度端详西子月的表情。

“我又怎么了吗?”西子月问。

“你今天的表情一直都不是很开心,像是见到了什么悲伤的事一样。”温妮丝的表情低落了几分,清澈的眼睛里沉淀着不好的记忆。

温妮丝继续说“我以前在上小学的时候,有一天路过一条小巷,那一天下着雨,一只死去的猫就躺在了路边我当时很难过,难过了好久,整整一个星期的表情都没舒服过,就像你现在这样。”

西子月趴下去的神色动摇了下。

确实和温妮丝说的一样,昨晚那个倒在月光里的少年,西子月总是对其挥之不去,越想心情就越不好,越心情不好就越想仿佛想着想着,就能把他给想活一样。

不过就算他真的活了,也是起身就挨自己一颗辣椒油弹,让他继续躺着。

“是啊,我昨天在海滩边闲逛时,我看到了一只死去的海鸥漂浮在了沙滩上。”西子月编了个具有暗喻性质的谎言。

“这样啊,那确实是让人很不舒服,它本该飞起来。”温妮丝点了点头,嘴唇无意识抿了抿。

“那当时你是怎么做的呢,看到那只死掉小猫之后……吃吃零食就好了?”西子月问。

“很简单啊,老师给我做了做心理辅导。”温妮丝笑脸一露,可能她的老师是个很不错的人吧。

“就这么简单吗?”西子月问。

“很多事情的解决方法其实就这么简单,重点是沟通,是交流,是有个人生导师能听你说很多事情。”温妮丝露出了认真的神色。

“好的,我也会去找找老师做心理辅导的。”西子月说。

这座岛上唯一能称得上是心理辅导师的人就是那位梵蒂冈的老嬷嬷,但一想到她的修女裙下面藏着一把左轮,这心理辅导咋听着这么危机四伏呢?

“哈,你肯定是在害怕老嬷嬷对吧?”温妮丝自认为看穿了西子月的心思。

“不怕,我打听过了,人家老嬷嬷以前是中亚人,用她的话来说,在她们那地方信仰神是很困难的事,得一手拿着圣经,一手拿着左轮才行,她的枪只会向那些玷污少女纯洁的人开火!”

原来还真有左轮啊!

“那好吧,我事后会去找她的。”西子月说。

话是这么说的,但西子月当然不会来到嬷嬷的祷告柜前说我昨天晚上和一样,一路打穿,但目睹了一例死亡,觉得很难过,希望被神安抚一下受伤的小心脏估计这样说的话,老嬷嬷会吓得飞出去。

或许,已经有什么东西把她和这个正常世界隔开了,卡塞尔的教课书管这种东西叫“血之哀”。

血之哀将混血种与正常的世界隔开了,也正是因为血之哀,大家才能在卡塞尔学院汇聚一堂。

就让这件事就当成一个秘密藏在心里吧,等哪天自己成熟了,才能若无其事地将这件事笑呵呵道出,说老娘当年第一次见血,也是吓着了的。

教导主任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西子月同学啊”

西子月望过去,发现以往高冷高傲的教导主任此时正颤颤巍巍地立在她身后,脸上挂满了迫不得已的笑意。

自从当天伊丽莎白来过之后,她一直就是这个样子,搞得西子月都怪不好意思。

“老师,有什么事吗?”西子月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地问。

“就是那个”教导主任的目光一直在躲闪,金框眼镜扶了又扶。

“就是,那位女士,又来找你了,在宿舍的楼顶,她已经等好了。”她吞吐地说。

西子月的思绪顿住了。

伊丽莎白·洛朗,她又来了,或者说她终于来了。

十几分钟后,西子月来到了宿舍楼的顶层,这里本该是学生们的公共活动空间,但此时这里已经被私人包场。

两架架直升机停在了不远处的停机坪上,直升机内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可想而知里面坐着保镖一类的角色。

而另一边的楼顶色小亭中,则上演着画风截然不同的英式下午茶,管家模样的绅士挺立在女主人身后,旁边还有燕尾服侍者拉小提琴,乖巧可爱的女仆为主人撑起维多利亚风格的黑伞,像是一个大大的巧克力蛋糕,一层又一层。

桌上是琳琅满目的甜点,每一道甜点都是本学院的禁中之禁但没办法,这人是校董,她说了算。

“嗨,西子月,我们又见面了。”伊丽莎白笑着说,遥遥地挥手,今天的她依旧是一袭古朴典雅的贵妇人,可偏偏容貌却那么年轻,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女。

说起来西子月一直很好奇她的年龄,到底有多少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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