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三点,她想通过自己的力量来保全姐姐。
她这个姐姐太心直口快了,在皇宫里又没专宠,久而久之势必出问题。
倘若她这边有一点问题,洛昭华势必腹背受敌。
现如今她一举一动都关乎到自己的命运以及姐姐的未来,所以她更不想给南宫谦一个不好的印象了。
“朕起用你并非是因为你倾国倾城。”南宫谦固执己见。洛清歌无计可施,她别过脸,但南宫谦却板正了洛清歌的面看了看。
她以为他定会被惊骇。
但南宫谦神色和之前毫无二致,“朕会想办法继续为你寻医问药,此事循序渐进,你不要着急。”
“定会否极泰来,皇上不要担心才是。”洛清歌只能如是说,是自欺欺人也是安慰皇上。
南宫谦是真心不嫌弃洛清歌。
“朕希望你和之前一样,你落落大方就好,何苦这样藏着掖着?”
这是他的希冀。
但洛清歌呢,她这颜面已每况愈下,不成个模样了。
在有史以来的记录之中,迄今为止并没有人患了天花还能治疗好的,这让洛清歌心头不怎么舒服,她想要争取点儿什么。
但这想要的既不是名利也不是钱财。
“皇上,我姐姐还在皇后娘娘的佛堂里呢,我姐姐本市各无神论者,这个您最清楚了,请您让我姐姐回来吧。”
让洛昭华恢复自由身,这是她目前想要的目的。
固然皇后不会对洛昭华怎么样。
但鸡零狗碎莫名其妙却不关痛痒的折磨其实还是会有的,她需要杜绝这个。
南宫谦听到这里立即点头,“朕准了,你放心。”
“那就好。”洛清歌笑了。
这一晚南宫谦并没有离开。
他们在一起发乎情止乎礼,她睡在里头,南宫谦睡在外面。
夜幕降临,外面有虫子在喃呢,枝头有鸟儿在啁啾,这的确是最好的夏日。
而另一边,云拂晓和丫头更换了衣服,以给娘娘买东西为理由出去和高德楷碰头了。
高德楷距上一次见云拂晓转瞬两个月就过去了。
之前他已不抱希望,但的确想不到自己也有那守得云开待月明的日子,她居然就这么见到了云拂晓,且还和云拂晓一晌贪欢,那个旖旎的夜成了多少不眠之夜的慰藉?
最近潮汕那边的老家人也送了书信过来。
“上面说什么?”他忙着做生意,哪里有时间去看这个。
而爹爹的书信反反复复强调的始终是一个道理和遵旨,不外乎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之类的,家里人都希望高德楷抓紧找一个媳妇。
但高德楷呢?今年已二十六岁的他早放弃了婚姻,亦或,在他的婚姻观里,只有志趣相投的才是最好的,他真喜欢的只有云拂晓。
倘若不能和云拂晓长相厮守,他就……
他看了看桌上的面具,在那面具旁边有一个白玉老虎。
那是雕镌出的一只活灵活现的老虎。
这老虎可一分为二,里头的框架复杂,只有合并才是一只。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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