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柒每说一个字旁边白龙的嘴角就抽动一下。
就你那张脸,你好意思说惨不忍睹?
不过,为什么他这么想笑呢?
为了保住另一个马甲,大妹子也是豁出去了。
司景云意味深长嗯了声,“惨不忍睹,我怎么听说j颜值不一般呢?”
“确实不一般,毕竟惨不忍睹不是谁都有,”陆瑾柒眼尾翘起,黑起自己来贼稳。
噗。
白龙实在没忍住喷笑出来,要不是时机不对他都想录个视频发给老猫他们看看。
桀骜不驯的j居然也有这么一天。
然而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
只见司景云跟陆瑾柒两人正好以整暇盯着他,嘴角弧度不明。
“看样子白龙对阿瑾说的有不同想法。”司景云嗓音漫不经心的慵懒玩味。
白龙呛了下,他不过就笑了声没必要害他吧。
j本人现在就坐在他旁边,他有个毛线的不同想法。
“我没有,我没见过j,”他干笑着。
谁料。
谢陵川此时突然开口揭短,“没见过,我看你们劫货时配合的倒很默契。”
“可能是天赋,我跟j确实只是没见过面的网友。”
求生欲满满的白龙真觉得自己现在处于水深火热间,前有大妹子威胁十足,后有司景云虎视眈眈。
他不过就去搞了点事情,怎么就成这样了。
不想在继续深谈这个话题,陆瑾柒懒洋洋起身,眼尾泛着倦意地看向男人。
“房间在哪。”
闻言。
司景云滚了滚喉咙,一脸戏谑,“阿瑾还真是急不可耐,”
一说完,其余三人成功被哽住。
听见这一句话,女孩眼底浮现浅薄的笑,“跟哥哥比不了。”
目送两人上楼,白龙狠狠松了口气,丢下一句话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离开,那样子跟后面有鬼追一样。
等到司景云重新下楼,祁野瞥了眼楼梯口才一本正经的开口。
“墨菲死了。”
他以为陆瑾柒顶多就搞点事,但没想到她竟然一声不吭直接将人给弄没。
见他那样子,两人也知道墨菲的死跟谁有关。
司景云目光凝了下,眸底宠溺转瞬即逝。
他明白阿瑾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永绝后患。
“你当时表情这么奇怪就是因为这件事?”谢陵川心里毫无波澜,墨菲要是没出事他才觉得不正常。
“当然不是,”祁野摇头,“是她的死相太过惨烈。”
说着,他将自己看到的场景一字一句的还原出来。
半晌。
谢陵川才浅笑道,“活脱脱景爷上身。”
这两个人还真是注定的一对,性格,脾性都像极了对方。
他的一句话算是说到点上了,祁野疯狂点头,“没错,我当时看到的时候脑海里就突然想起景爷折磨人的场景。”
不能说毫无关系,只能说一模一样。
……
白龙回到自己别墅后便迫不及待打开电脑,疯狂在里面吐槽爆料。
【白龙讲个笑话,j长得惨不忍睹。】
刚发出去,头号迷妹就坐不住了。
【青鸟滚蛋,说j长得惨不忍睹,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寒碜。】
【加菲猫青鸟妹子这话伤害性不强,侮辱力极大。】
【灵狐白龙是什么勇气让你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莫不是忘了几天前的事。】
看着他们一人一句的,白龙无语的撇撇嘴,他真是脑壳有包才会跟他们说。
尽管心里这么想的,但身体还是很诚实。
【白龙滚蛋,这话是j自己说的。】
k里面瞬间安静,但不到两秒更多的发言冒出。
【我是一只羊大佬自己说的,为什么?】
【幽冥她确定不是在反向凡尔赛?】
【我爱吃羊蹲一个大消息。】
【白龙因为她神医的马甲被司景云给扒了,然后问她关于j的问题,她直接自黑没下限。】
马甲被扒,这么刺激!
秦幽盯着消息看了半晌,才拨了个电话出去。
“你身份被知道了?”
接到电话陆瑾柒丝毫没有意外,以白龙那家伙的性子绝对会告诉他们。
“嗯,”嗓音低慢困倦。
“怎么回事?”
“他就是罂粟庄园的庄主。”陆瑾柒躺在床上,身上的被子跟房间都充斥着淡淡的松木香。
她不过是让那男人给她安排一间房,竟然直接把他的房让了出来。
秦幽沉默下,好半晌才笑出声,“不得不说你们两个确实很配。”
一个去f洲搞事马甲被扒。
一个f洲势力大佬扒马甲的同时把自己马甲也给爆了。
幸亏只是掉了个白鹿的马甲,这要是知道陆瑾柒还有个j的身份,她怕是要下不来床。
“既然没事就好,我就不打扰你了。”说着还暧昧的嗯了声。
挂断电话,陆瑾柒哑然失笑,这群人脑袋就没一个正常的。
慢慢睡意席卷而来,往常看起来清冷漠然的她此刻的睡姿却让人心闷。
房间门被轻轻打开,看着自己床上蜷缩的女孩,司景云心口突然刺痛下。
不是第一次见阿瑾的睡姿,但每一次都会忍不住刺痛酸涩。
缓缓上前将房间温度调高后又放轻动作将女孩胳膊放进被子里,然后压了压两边。
盯着女孩的睡颜几秒,司景云忍不住伸手将她脸上的秀发撩到耳后才起身离开。
结果刚踏出去两步,不知又想到什么走至衣帽间,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个医药箱。
将医药箱放到床头柜上,小心翼翼将女孩受伤的胳膊从被子里拿出,随后单膝下跪地在床边细心给她擦拭着药膏。
清冷的月光夹杂暖光的灯光,让房间里的这一幕和谐又温情。
“你还真是不服输。”
擦完药膏,司景云眸光带着宠溺的盯着她低语。
可当视线落在薄唇上时,喉结滚动下,本想起身离开,但理智的那根弦却突然断了。
薄凉的唇轻轻贴上,只是一秒便移开。
“晚安,阿瑾。”
男人转身便没有发现床上女孩的眼眸睁开,直到房间门被带上,陆瑾柒才将胳膊伸出来。
看着被擦过药膏的地方低低笑起,哥哥是觉得他擦药的动作小还是她睡的沉。
真当她不会醒?
不过。
哥哥还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上一次还只是额头,这一次就到了唇。
想起刚刚的触感,仿佛唇上的余温还在。
------题外话------
景爷下次我就可以干其他的。
我所理解的爱情就是两个人互相奔赴,治愈对方,在爱情面前没有所谓的人设,只是简简单单的相互温暖。
景爷单膝下跪给柒姐上药正是代表了柒姐在他心中的分量。
话说什么时候我也能遇到这样给我擦药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