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川正色道:“《元气少女》的电影反响很好,找你的人比以往多了几倍。
现在不仅有夸你的人,更多的人是想要抓住你的错处。
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稳住状态,不能飘。”
韩川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见过无数人一夜爆红,又一夜沉寂。
他不想时溪也是其中之一。
时溪:“我知道啦,我会好好看剧本的。”
她可从来没有飘。
挂断电话后,时溪看了会儿剧本。
宁榆从楼上下来,准备出门。
“姐姐也要出去?”时溪看到宁榆,随口问了一句。
宁榆清冷应声:“嗯。”
她还是不习惯家里有这么多人。
时溪叮嘱道:“外面天冷,多穿点,记得戴上围巾。”
之前时溪给宁榆织过一条白色的围巾。
已经洗干净,放在门口的衣帽架上了。
宁榆看着那针脚十分凌乱的围巾。
再看看一脸真诚的时溪。
算了,戴在脖子上,揉成一团,没人会注意这条围巾是什么样的。
宁榆戴上围巾,出门。
她没有戴围巾的习惯,刚戴上时觉得有些不适应。
可是没有冷风吹,一会儿就暖和了起来。
丑是丑,倒是挺实用。
……
时溪送走宁榆后,想到什么,找出织围巾的针和毛线,准备再织一条围巾。
打麻将回来的时母看到时溪在织围巾,问道:“你不是搞了好几条吗?怎么又要搞?”
“闲着没事嘛,就勾着玩。”时溪应付着。
“是不是看你小哥没有,准备给他织一条?”时母随口猜测道。
时溪眨了眨眼睛,“……是啊,是给小哥织的。”
时母唠叨着:“给他织什么围巾都是浪费,他从小就装酷,越冷的天穿的越薄。”
想到小哥的装扮,时溪深以为然。
是啊,所以就不给时朔了。
宁榆进了谢云洲家里,发觉灯光明亮,客厅温暖如春。
跟之前来时的冰凉,判若霄壤。
宁榆把外套和围巾脱下,放在门口的衣帽架上。
“最近有没有病发?”宁榆是来给谢云洲做定期复查的。
“从海岸小岛回来后,就没有病发。”谢云洲想到时溪,眼底带了笑,“也没吃药。”
只要想到时溪,一切痛苦都能挨过去。
宁榆微微颔首,“如果没有病发,就不用吃药。”
是药三分毒。
“最近睡眠怎么样?还会做噩梦吗?”宁榆问道。
谢云洲:“前段时间偶尔会做噩梦。最近收到了一个香薰蜡烛,每天睡前点上,这几天睡的很好。”
“香薰蜡烛?”
“我拿给你看看。”
是时溪送他的香薰蜡烛。
即使每天晚上都点,剩的量依旧富裕。
宁榆闻了闻,道:“这个是从哪儿买的?”
“时溪亲手做的。”提到时溪,谢云洲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
“伸手,诊脉。”
望闻问切之后,宁榆重新给谢云洲开了药房,平淡道:“你的病情在逐渐好转,这样维持下去,半年就可以恢复如常。”
谢云洲问道:“恢复正常后,还会复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