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别走那可快啊。
你妇人跑也就是了,一个大老爷们的也跑那么快作甚,他可没有龙阳之好。
其实,这些人之所以要离这朱大福远远的,最大的原因还是因朱大福的身份。
朱大福堂堂王爷,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nbp;&nbp;但朱大福若真欺负了他们,他们亦或者是冲撞了朱大福,那绝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在庶民百姓看来,安稳的日子那才是最实际的,其他能少招惹还是少招惹的好。
但,当着朱大福的面不敢多说,&nbp;&nbp;离开了朱大福,&nbp;&nbp;那只会传的越来越离谱。
有了此次,朱大福的名声非但没有好转,&nbp;&nbp;怕是会更恶劣。
那说朱大福摸了她屁的罪魁祸首,在人群快要走光的时候,也放开周海跑了。
这个时候,人虽走了不少,但却还没都走光,朱大福若把她抓来说个什么,势必会被人传到说,朱大福不仅摸了人家屁,还要把人家给抢走。
算了,用得着的时候找锦衣卫帮忙找人吧?
更何况,现在也不确定是这妇人陷害的他,还有可能是真的有人摸了这妇人,让这妇人以为是他的。
朱大福原本热闹的街道,突然空无一人,而表扬的杂耍艺人也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一种无力感深深袭来。
太他娘的憋屈了。
周海瞅了一眼旁边的袁五,问道“王爷,我们现在去何处?”
朱大福的身份已暴露,&nbp;&nbp;也不用掩盖,换称呼了。
现在虽让他的名声更差,但也不见得是背后之人最后的手段,好不容易出来了,很有必要一次性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袁五不是说这街上还有各地的特色小吃吗?不能错过了,去尝尝吧!”
朱大福抬脚准备离开时,想起刚才看了喷火的表演后还没付钱,与周海拿了些钱,放于收拾道具,刚才表演了喷火的汉子跟前。
没想到那汉子表演喷火的时候一身威武,实则却是怂的很。
看到朱大福送来的宝钞,当即磕头认错。
“你这是做什么?这是给你的表演付费的。”周海道。
可这汉子像是听不懂似的,依旧一个劲儿地道“小人错了,小人错了”
片刻后,朱大福终还是收了钱。
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人家既不敢要,便还是不要拿着钱去为难人家了。
之后,&nbp;&nbp;朱大福抬脚而走,&nbp;&nbp;再不在这里停留半步。
这里的人很多都对他畏之如虎了,&nbp;&nbp;他何必再在此停留太久为难人家。
朱大福朝北走了十几步,袁五突然追上来开口道“往北百步之外有加安徽菜馆挺不错的,王爷要不去尝尝吧?”
看吧,对他挖的坑是还没停止。
朱大福转头,应道“那就去尝尝。”
当然,这也不能保证一切与袁五无关,袁五推荐这些的不曾纯私心。
纯不纯的,去看看就知道了。
朱大福转头走向那喷火的手艺人跟前时,他仍旧匍匐在地,朱大福自也没再搭理他。
既然人家对他有所畏惧,那他也还是别吓唬人家了。
很快,在袁五的带领下到了那家安徽菜馆。
这里距离刚才杂耍聚集之地有数百步之远,这里的人倒也没有因认识朱大福,对他避之而不及的了。
既然是袁五介绍过来的,如何安排自要由他说了算。
朱大福直接跟着他,在僻静处寻了已位置。
当然,给袁五绝对的自由权,也是要看看袁五接下来究竟要做什么。
袁五对这里很熟悉,点菜的手段也可谓是得心应手。
不用看店里挂着的菜牌,直接侃侃而谈的与朱大福介绍着各式菜肴。
朱大福自己也有就有,各个地方的菜肴都了解。
袁五对这菜馆虽说熟悉,但他所说的那些朱大福也都知道,摆摆手打断了袁五的介绍,道“你既来过,那你把你认为最好的上几道来,再拿壶酒来。”
由于这菜馆跑堂的伙计只有一个,而生意又好,有时候也需要熟悉菜馆的食客自己写了菜单递到厨房去。
很明显,袁五就恰好就是熟悉这菜馆的。
在袁五递菜肴的功夫,朱大福道“待会儿,袁五吃哪道,我们就吃哪道,酒拿来,你来倒酒,防止在酒壶上做手脚。”
既已知晓袁五要使手段,那就得小心防备好。
明知道袁五要使手段,最后还中了招,那可就是傻子了。
当然,光明正大在饭菜里下手脚,他性命或许不值钱,但他身份毕竟摆在那里,堂堂王爷在外面吃饭竟被人害了,那也得掂量掂量能否承受的起朝廷的怒火来。
周海也不再多言,只点头表示明白。
他与朱大福几次三番出生入死,这么点儿默契还是有的。
没用多久,袁五端着菜回来。
袁五在回来后,便把饭菜一一摆开,周海则主动接过酒壶在每人杯里倒了一杯。
袁五主动介绍,道“这菜馆人满为患,最关键的也不全是才做的好,他这酒也好,他们酿酒有独门秘方,很是烈,但他们的酒又不单独卖,只有在菜馆吃饭才能买到。”
为何要专门与他说这些,难道是要灌醉他?
朱大福带着疑惑,端起酒杯,道“是吗?那我到时要好生尝尝了。”
朱大福迟迟不饮,眼神瞥向周海。
周海虽眨眨眼表示酒没问题,但朱大福却也一直等着袁五干了杯中酒,才仰头喝光。
酒进嘴,一种辛辣席卷舌头,之后嘴中留有回甘后沿着五脏六腑进了肚子。
进了肚子后,一股暖流顿时席卷全身。
不管怎么说,袁五在酒的问题上倒是没说假话。
喝了第一杯,便是第二杯,第三杯
无论几杯,从始至终都是周海倒酒。
这酒的确烈,三人喝了一壶,脑袋便有种晕晕乎乎之感了。
袁五随之道“王爷等着,卑下再去拿几壶来。”
出门在外的,刚刚才从险境中脱身,一般情况之下,不应该是劝他少饮酒吗?
这是要灌醉他?
袁五平日做的只是护卫之事,做护卫只要机警就成,基本不用怎么说话的。
加之袁五又不是什么伶牙俐齿之人,很容易在这上面露出马脚的。
在袁五刚走,朱大福便道“这酒是挺有劲儿,以老办法保持清醒。”
在倭国的时候,朱大福在大内义弘那里,就曾以身上藏棉布的方式,把酒倒到上面,假装喝醉蒙混的。
在虎穴当中,即便当时自己的身份不曾暴露,但谁能巴掌自己喝醉之后会不会失言。
所以说,让自己保持绝对的清醒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之后,周海频繁倒酒,朱大福看似都喝了,但却在端起酒杯前就倒进了袖口处藏着的一块棉布上。
说实话这酒真不错,只可惜了这酒了,往后等有机会了真的得来这里好生喝上几杯的。
一直喝了五壶,朱大福才摆摆手不愿继续了。
一壶都能醉了酒,五壶已达到该达到的效果了,朱大福踉踉跄跄,走路都费劲儿了。
“王爷,王爷要不寻个客栈歇歇再回去?”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袁五去发挥了,袁五说怎么做那就怎么做。
袁五出言,朱大福抬抬手表示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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