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福解决劫持刘宝为首的那贼子,周海领着两个护卫虽说慢了一步也是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了剩余几个还有战斗力的贼人。
朱大福带出来的护卫虽说少,但那都是数一数二的,加之跟着朱大福这么久了,也总是应该是有这么点的默契程度的。
看着危险解除,刘宝也不起身直接抱着朱大福的大腿放声大哭,道“吓死我了,小人还真以为王爷不管小人了呢!”
刘宝被劫持,朱大福若掉头就走那也是可以的哦?
刘宝差点就死在了贼人的刀下,虽名义上说是来刺杀朱大福的,但朱大福未曾伤到一分一毫,完全没感受到任何的危险,自是不会像刘宝成了这幅怂样。
当然,即便朱大福真遇到了危险也决然不会是刘宝这样的。
朱大福倒也没耻笑刘宝的意思,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富二代,在自己没被战火烧到之前能与他共同进退。
光从这一点上来讲,倒也还算够意思了。
朱大福微微一笑,道“早说过你不要跟着我,你现在若在酒楼洗盘子,或直接回家,你现在怕又是码头耀武扬威的刘公子了吧?”
其实,朱大福身在这个位置上有人搞刺杀,在刘宝他爹那个位置上不见得安逸,同行之间的倾轧怕是也不会少的。
人生在世,就没有什么是轻松的。
“我还是那句话,&bsp&bsp你若是想走随时就走,我绝不阻拦,&bsp&bsp我也只是与你爹说要磨炼你,&bsp&bsp也没收你的束脩,&bsp&bsp自不会束缚你的自由。”
换句话说,没收你的束脩,&bsp&bsp那就不是你的先生,你成才与否他并不负责。
“我不走,我哪都不去,&bsp&bsp今天我就让我爹准备束脩,我要跟着王爷学习。”
这厮倒是挺会上杆子爬,拿了束脩那就是实实在在的师生关系了,&bsp&bsp他什么时候说要当他的先生了?
刘宝说话与你不在一个频道上,往往能抓住对自己最有利的,当然脸皮也比较厚。
“跟着我学习?学什么?”朱大福问道。
刘宝掰着手指头想要数几样出来,&bsp&bsp发现好像不太能数出来,&bsp&bsp最后直接放下手,&bsp&bsp道“先生教什么,学生就学什么。”
还能再不要脸些吗?当一个的学生那好处可是不言而喻的。
朱大福不顾与刘宝争辩,&bsp&bsp周海已把贼人都控制完毕了,跑过来问道“王爷,&bsp&bsp这些人送哪里去,&bsp&bsp是送官还是我们自己审讯?”
朱大福没直接回答,&bsp&bsp问道“问了吗?他们怎么说?”
既然有活口,无论往哪里送总得先问问才好做部署。
“问了,他们说联系之事由李大负责,&bsp&bsp就是劫持了刘宝那人,&bsp&bsp他们只是被召集过来行动的,没人十两银子,&bsp&bsp付了一两,&bsp&bsp事成之后再付剩下的。”
这点朱大福倒也想到了,&bsp&bsp毕竟他的身份不简单,幕后的指使之人不可能把自己的身份和盘托出,&bsp&bsp就是那李大所知道的怕也只是假身份。
不过,&bsp&bsp有李大在多少看根据描述顺藤摸瓜找人,现在李大死了,&bsp&bsp这线索怕是也彻底断了。
既然是断掉的线索,&bsp&bsp朱大福留着怕也审讯不出什么了。
朱大福一拍刘宝后脑勺,不满道“都怪你,&bsp&bsp谁指使的也查不出来了。”
刘宝也知朱大福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若非他不合时宜的跑出来,那就不会被李大劫持,他若不被李大劫持,那就不会为了救他,干掉李大了。
刘宝自知犯错,不敢多言,当即起身就要走。
许是被吓得腿有些软,在起来的时候险些又摔倒,还是一旁的周海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只是言语中带着几分不高兴,道“慌慌张张的,搞什么?”
刘宝和周海也就是嘴上逗得厉害,实则相处的还算挺融洽的。
对周海的不高兴,刘宝倒也不介意,也不感谢,只冲着朱大福道“王爷,学生这就回家让家父准备束脩去,改日定郑重登门拜师。”
说完也不等朱大福回话一溜烟便跑。
瞅着刘宝跑的比兔子还快的背影,周海在后面道“王爷,这小子不会被吓跑了吧?”
谷紲<spa> 跟着他的确是挺危险的,即便真是被吓跑,朱大福要不能嗔怪什么。
朱大福不置可否,只是道“把人送去官府吧。”
线索都断了,再往官府送虽说是有些为难人家了,但朱大福好得也得告诉背后人他的态度吧?
总不能他险些被人刺杀,连官都不报,&bsp&bsp岂不是显得他怕了他不成。
他也知道他被封这个吴王,不止一个两个不满,但他那是凭真本事得来的。
他不惹事却也不怕事,有人眼红私下里哪怕是骂他八辈祖宗呢,&bsp&bsp他也不能把人家怎样。
但他若敢当面对他说三道四,甚至为难他,那他也绝不是好惹的。
来日方长,别看此事线索是断了,但往后有的是机会,倒也不必急于这一时。
就在周海把那些贼人往官府送到时候,刘宝便已经回了家。
自跟着朱大福这些时日,刘宝还不曾回过家呢。
在前院浇花的刘母瞅见儿子火急火燎回来,以为出了什么事,放下水壶抓着儿子的胳膊,问道“宝儿,你回来了?你受苦了。”
刘宝洗盘子刷碗之事,刘母也是知道的,若不是被刘安祥严厉叮嘱,他早就去看刘宝了。
刘宝对刘母的关切去来不及多说,只追问道“我爹呢?”
这个家你那个做主的可还是刘安祥,若要个钱是什么的那地找刘母。
“你爹去车马行了,还没回来呢。”
刘家那么大的生意,自是不能总待在家里。
“缺钱吗?娘还有些体己钱。”刘母说着就吩咐身旁的丫鬟去拿。
做父母的总是希望能把自己最好的都留给自己孩子,对刘母来讲他最好的东西就是钱了。
没想打现在的刘宝完全看不上钱了,信誓旦旦地道“不要,我要花钱也得靠自己的本事赚的,我去车马行找我爹,狗东西,敢劫持我,看我不学了拳脚打的你满地找牙。”
劫持?
刘母一听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刘宝以前虽然胡闹些,但从来没遇过这么危险的事儿。
刘宝情绪激动,说着就要往外跑,被反应过来的刘母一把抓住胳膊,道“劫持?被谁劫持了?怎么回事和娘好生说说。”
刘母拉着刘宝,一边还遣人去寻刘安祥回来。
“你爹一会儿就回来了,有话在家里说。”
只要能见到他爹就行,既然有人去喊他爹回来了,那在家里说也是一样的。
刘宝不再强求,推开刘母的手,道“那成,儿子回房间躺会儿。”
刘宝要走,刘母还跟在其身后,喋喋不休的追问着被劫持的事儿。
这么大的事儿是能与妇道人家说的吗?若把人吓出个好歹那可怎么好?
刘宝敷衍着,推辞道“娘,儿子真的累了,先让儿子睡会儿成吗?等爹回来再说!”
其实,刘宝现在精力比以前比酒色掏空时的好太多了。
刘母见如此,倒也不再追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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