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刘宝也是个会顺杆往上爬的人,高成说这些本是在告他的状,他倒是倒好竟直接抓住这个原因,当即道“王爷对小人的好,小人铭感五内,只是小人实在是不是干这块的料,小人追随王爷身边,聆听王爷教诲。”
你说你要磨炼人家,那带在身边的磨炼效果岂不是更突出?
不错,刘宝这理由算是说服他了。
朱大福微微一笑,道“行,你说的对,那往后就跟着我吧。”
朱大福出言,刘宝笑得当即跟朵哦花儿似的。
跟在朱大福身边就是再差,也要好过在这里洗碗刷盘子的。
刘宝连连道谢,朱大福则招呼道“行了,废话少说,吃了吗?没吃一块吃点,吃了的先跟高成”
话说到一半,刘宝则已不客气的坐了下来,连连摆着手,道“没吃,没吃那就多谢王爷了”
在朱大福这里没什么规矩,高成刚跟着朱大福的时候,&bsp&bsp也是和朱大福同桌吃饭的。
现在周海更也是直接坐到了朱大福旁边。
而刘宝虽说干的是洗涮盘子之事,但却从来从来没把自己当下人,&bsp&bsp对朱大福的而邀请自也就不会客气了。
刘宝端着桌上剩余的碗刚准备吃饭,&bsp&bsp高成便毫不留情戳破了他,&bsp&bsp道“你是没吃饭吗?一大早起来你自己一人吃了半盆都赶上我和薛明薛亮一块吃的了。”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高成说了什么,&bsp&bsp刘宝听都不愿听。
听不见就是不存在。
看着刘宝这架势,朱大福直接遣散走了高成。
反正刘宝来这里也不是真的为干活的,让朱大福知道他做了什么就成了。
告诉看了朱大福的手势,&bsp&bsp倒也二话不说直接离开。
吃过饭,朱大福带刘宝离开的时候,直接叮嘱道“今天就去刘家,&bsp&bsp让刘老板把刘宝兄弟打碎的盘碗付了账。”
现在对刘宝的磨炼还没结束,这些钱自是容易讨要,等到刘宝磨炼结束,&bsp&bsp他们之间的合作不管能不能肯定是要定下来了。
到时候这三瓜两枣的哪还好意思列出来讨要。
当然,&bsp&bsp朱大福现在就让高成过去,&bsp&bsp其实也就是借助此事告诉刘安祥他儿子跟着他挺好的。
朱大福吩咐,刘宝更是扯着嗓子喊,&bsp&bsp道“别客气,和他多要些,&bsp&bsp多报些账。”
刘宝看着那些堆积如山碗盘的时候,&bsp&bsp骂朱大福的同时,&bsp&bsp肯定也要骂自己老爹的。
这么长时间了,他爹连面都不露。
要知道,平常的时候他爹隔三差五的还要过来吃饭的,&bsp&bsp现在为可躲着他,&bsp&bsp竟连饭都不过来吃了。
看着刘宝憋着的火气,朱大福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之上,&bsp&bsp骂道“小子,&bsp&bsp你爹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bsp&bsp他给你花不是天经地义的,你得念着他的恩情,&bsp&bsp这也是看你小子自己没挣钱的本事,&bsp&bsp不然的话这钱可就得你自己掏了。”
被朱大福教训,刘宝也只能乖乖认错。
现在就是朱大福就算是说屎能吃,&bsp&bsp刘宝怕是都不敢说半个不是。
“行了,&bsp&bsp去吧。”
谷獧<spa> 高成去了刘家的时候,刘安澜也回来了。
刘家这宅子是刘宝的爷爷打拼下家业后置办下来的,&bsp&bsp刘安祥和刘安澜人丁不旺,每人只有一子,连个女儿也没有。
因而,成家这么久也没往出去搬。
刘安澜儿子死了,指望着自己手里这份家业也一并交给刘宝打理呢,一回家听闻自己哥哥把刘宝送去大福酒楼刷盘子了。
急切心疼比刘安祥这个亲爹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知不知道,我刘家只剩他一根独苗,要想这份家业不落入外人之手,他就不能有任何闪失。”
刘安澜自儿子死后除了在看郎中看算卦的外,又添了好几房,就是一直怀不上。
没办法,为了保证刘家的这份家业往后还姓刘,他只能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侄子刘宝身上。
听刘安澜这么说,刘安祥不高兴了,直接翻起了旧账,道“你还知道他不能有任何闪失啊,这些年那逆子一犯错我刚要管教,你和你儿子就拦着,惯的他都没边了,若再这么惯下去不说往后刘家的产业是否还会姓刘,就是现在就得家破人亡了。”
呃,他好像维护着你家,但显得是给他的错了。
刘安澜被气的,正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外面门子跑了进来,看着不太对的氛围,&bsp&bsp有些尴尬地道“大老爷,二老爷,&bsp&bsp外面有自称是大福酒楼伙计的说是要结少爷欠的账。”
欠账?这又欠什么账?
在酒楼当伙计,&bsp&bsp不说发工钱了,&bsp&bsp总不至于反倒过来欠账吧?
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刘安祥有些投鼠忌器,&bsp&bsp刘安澜则不然,怒气冲冲招呼道“把他叫进来,我倒要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招,别忘了这可是天子脚下,他若是把我逼急了,我就去敲的登闻鼓,固然我们有错,但也不至于这般羞辱于我们吧?”
刘安澜出言,刘安祥不说话的时候,这门子也不敢说话。
这家虽说是两个老爷都能做主的,但听了二老爷不听大老爷的,那不是成心让大老爷不高兴吗?
那门子迟迟不动,刘安祥这才招呼了一声,道“听二老爷的,把人叫进来吧。”
兄弟两个之所以能住在一个屋檐之下,很大程度是因为兄弟二人一般情况之下都会维护对方的面子。
有了事关两家的事情,也都会商量着来。
因为他们特别清楚,只有他们兄弟两个和睦了,那水上陆上的生意才能都落在他们刘家手里。
他们若是兄弟阋墙,那只能是便宜了其他竞争对手。
在门子离开之后,刘安祥态度也软和了许多,道“这吴王不仅仅是有爵位,他生意要做的很大,弄大了于哪方面来讲对我们刘家也不利,他也只说是要帮着我磨炼刘宝,即便他真是要以此方式报仇,我们还真得打碎牙齿和血吞了。
更何况借此机会让刘宝那小子长长记性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事,你跑船也这么多年了,也知道靠我们刘家吃饭喊我们一声爷的人大有人在,而低头喊爷的人要大有人在,不是在所有人面前都能牛气哄哄的。”
刘宝可是刘安祥的亲儿子,且还是那一个宝贝疙瘩,在同意刘宝留下的时候,他把该想的就都已经想过了。
别看他带着刘宝上门请罪了,朱大福若真要把刘宝怎么样的话,他定是要争个你死我活的。
刘安澜做生意也这么久了,他也不是只有脾气不懂思考的,也就是在刚知道了这事儿的时候脾气有些大,缓和下来再经过了刘安祥这么一分析,他该想的早就已经考虑好了。
在兄弟两达成一致意见的时候,高成在门子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高成在刘宝面前不客气,那是因为刘宝踏入了他的领地本就是要供他差使的。
到了刘家,面对刘安祥和刘安澜客气了很多,姿态放低至一个伙计本该有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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