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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跟自己的娘亲,靖亲王妃认真谈过后,路元朗知道确是自己的娘亲阻碍了自己的婚事,这柳儿耍小姓子,也是情有可原的!想起娘亲对柳儿身份的不认同,路元朗有苦说不出,柳儿有可能是九公主的事,现在还没查到实据,当年申贵妃身边的嬷嬷宫女,死的死,走的走,查起来阻碍重重的,可也不能让柳儿以九公主的的身份才让娘亲接受呀,这婆媳关系,难不成真的是自古就难处理吗?
匈奴又犯边镜,这新皇刚上台,说不得自己这天下兵马大元帅又得亲征,好在这疫情控制住了,各地灾民都开始返乡!这过不得几日,自己又得离京,想着柳儿身边虎视眈眈的人,路老大第一次觉得麻烦!以为是救星的小七不但没帮忙,反而添乱,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路元朗还是比较的理智,并没有直接又找柳儿的麻烦,依然在窗外听了一时,便离去了。放眼大楚,敢跟自己叫板的人很少,这于赵两家,按说早应在自己的打压下偃旗息鼓,真是向天借胆了,顶风做案?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寿命长了?有古怪!!
路老大是典型的爱屋及乌型的人,柳儿在他心里,早被他放到了一个高度,凡事好的都向柳儿头上安,拒婚这种,柳儿都有点小怕的事。也被他三推两寻的,把错处安别人身上去了,在路老大心里,柳儿乖巧、贴心、懂事……总之绝对的不会跟他对着干的!陷在爱情中的男人,智商为零、判断力为零。
柳儿甚是大度,或者叫傻大胆?这拒婚后第五日,见没人找自己麻烦,便伙同小七爷、于言金、约翰这午饭后,决定去京城里玩玩去了,老闷在院子里也没劲不是!
说起京城。这四人中,唯一熟悉的人目前就于言金了,好歹他在京里也呆了半年了。这京城繁华、热闹,可不是几个字这么简单,这大灾下的,京城里依然是精致的小轿在各家货源充足的店铺前停下,一个个穿金戴银的小姐在这六街三市里如鱼得水般自如来去!路小七面对着这繁荣景象。有点头晕,三年,三年,这以往熟悉无比的八街九陌里摩肩接踵、如蚁行人中,居然,自己感觉到了一种疏离!
四人身下的高头大马匹匹都神骏异常、雕鞍鲜明,连马蹲都是纯银的。人人身着锦缎凌锣!腰间玉佩叮当!个个气宇轩昴。加上约翰这番人与众不同的样貌!鞍前马后的一众衣衫统一的护卫,在这热闹的皇城中心,自然引起哄动。柳儿心里窃笑,呵呵,居然,比警车开道还有效!
四人在京里主要的街道上一通慢巡!见到顺眼的店铺便进去查看一番,热了便去茶馆歇息一下。这马、这人、这阵式!使得这京里的见惯王公贵族的小二、掌柜也无不高接远迎的!有眼力的人毕竟多,百年老店也不少。所以,
路家七爷回京的消息不禁传遍四九城,于言金的身份也被人认出来,这番人说不得肯定的是国宾!唯有柳儿,这从天而降的‘贵公子’,无人能识,皇子?年纪不对!王孙?以前没见过!!一般人?切,哄鬼吧你,路家七爷在边上亲陪着的爷,是一般人?
流言飞走!直达云宵宝殿!
四人打马游街的第二天,皇帝知道了!看着边上正在处理边关文书的路老大,皇帝兴趣来了:“老大……”
要说这皇帝,也真是没品,你堂堂一国之君,叫人老大!且那人还比你年轻不少!成何体统!
路元朗斜瞥了皇帝一眼:“圣上!”警告的意味十足!
“哦,太师,大元帅,朕的亲王,你说这路世子边上的这人是谁?”
“不知道,圣上!”路元朗懒得理他,一心看着边关的文书。
“要不,我们去偶遇下?”
“圣上,既然是这样清闲,不如多看看奏折,偶遇这些事,小臣这就亲自去办?”
“一起看、一起看”皇帝看着桌上的一堆奏折,不禁叹气,自己当年犯什么傻,怎么会想着争这位子的,唉!
俗话说得好呀,干一行恨一行,这皇帝的岗位上,不安心、不敬业的也多呀。
第三天,京城四少打马四九城的第三天,苦命的路老大还在兼职帮皇帝看奏折,好在桌子上,也只有不多几本了。
“朕的亲王,要不,咱们真的去偶遇一下吧,怎么居然没人认出这县主来呢?”
“不去,臣还要回府,同母妃沟通!”
事实上,路元朗这母子间的亲子时间已经进行了四天的亲密沟通了,路元朗第一次正视了这个,平时自己心里面,只会扮娇、假哭、把父王及自己吃得死死的亲王妃的厉害之处!
“如此说来,朕自己去吧!据说,今晚,四少不回《萱忆山庄》,于言金这小子,昨天就订下了《丽水楼》里的头牌,仕婵姑娘!哈哈,朕也可以借着偶遇的由头,见识见识这大楚第一妓!”
……
大楚汴京,如今最好的饭馆子,就是赵记的《百味居》,酉时中,少有在人前露面的东家的大公子,正恭敬地等在门前,身后随着一众掌柜。
不一时,东边正街上,鲜衣怒马、新鲜出炉的京城四少出现在街头……
赵大官人整整衣冠,笑脸迎着上去了,掌柜们都心里明白,这是迎着路亲王世子,于大皇商去了!不料,赵大官人对这两位拱手为礼后,笑嘻嘻的,亲自拉过中间这位白衣公子马疆:“舟哥儿,好久不见了,为兄想死你了!”
“呵呵,小弟也想为兄你了!几时来的京里?”边说着,边扶着他伸高的右手翻身下了马!
“快半旬了!你在京里一切都好?”
“还行吧,对了,这位是约翰,德国来的,”大家又引荐一翻,一起上了三楼的《竹苑》
掌柜们搞不懂了,这人谁呀,东家比见亲王世子还热情?唉,秋叶镇的掌柜不在,要在不就能解惑了嘛!
一会儿,这鸡鸭鱼虾,牛羊鹿免、熊掌、燕窝、热气腾腾、鲜香扑鼻的美味佳肴流水般向《竹苑》里端去!斜对面《琴苑》的皇帝笑嘻嘻地站起身来,
“随朕去混一顿好吃的吧!大元帅?”
看着桌子上,一壶清茶!三碟点心,路元朗笑着摇摇头,都一国之君了,还是这么爱搞事!也罢,好好陪下小丫头去!将茶碗搁下,起身跟着鬼笑着的皇帝敲响了《竹苑》的门。
竹苑的丫头竹花有点莫名其妙,客人不是全都到了齐了吗?看一眼东家,果然东家也有点愣神。
“当当当”不紧不慢有礼有节的敲门声!
竹花在东家的示意下,打开门,笑脸迎人:“请问,贵客有什么事?”
皇帝抬眼一看,此雅间的隔局果然不同自己的《琴苑》,抬眼只见一竹海的屏风,屏风前各种竹子做的椅子凳子错落有致的零乱放着,迎客厅里的茶几也是竹子制成,墙上挂着竹子根做成的各式根雕,当然,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一个竹子根雕刻成的寿星……
“贵客您有什么事?”
皇帝收回巡视的目光,笑嘻了:“来混顿好的吃,我在边上看着,这好菜、新式菜都向这雅间端来,就知道自己坐错房间了,所以,我想换个房间!”
“噢!喔?”
竹花有点转不过这弯来,加上皇帝的气场毕竟不同平常人,竹花感觉到压力有点大,于是抬头去看自己的头——竹子。竹子早听得此话不对味,可,能包这三楼的客人,必是大富大贵之人,自己肯定是不能得罪的,忙示意竹花引这俩不速之客在厅里稍候,自己进里间去通报。
……
不一刻,这四少的晚餐升级及成国宴!大楚素来国风开明,加上皇帝又是微服,一番恩赐下来,众人纷纷落座,赵大公子又通知上了些菜品,新添的菜品,贵重是贵重了,新奇不足!
柳儿十分别扭,皇帝坐在主位上,从其右手数起,依次是约翰、路小七、于言金、赵大公子、柳儿、路老大,好在桌子够大,彼此离得远,
这一餐,说不上杯光壶影、觥筹交错、也没搞到推杯换盏、酒酣耳热,可路老大伸手间,腕子上的同心结实在晃人眼,好在柳儿当时是系在左腕子上的,柳儿也搞不清自己为什么没有取掉这劳什子,偷看着,这人头上的眉勒,赫然是自己亲手编的那个,柳儿不动声色,却发现于言金借敬酒之机,再三的端祥了这个眉勒之后,神色里就有几分落暮,估计是看出来了,这是珍绣坊的出品……柳儿觉得尴尬极了,再要是发现两人手腕子上的这同心绳结,柳儿心念致此,见得众人正在皇帝面前,展示自己的德语天赋,忙伸手到桌子下面,偷偷地想去解这个手琏。
“你要敢解下来,我就当着众人给你再系上!宝贝儿!”
柳儿扭头去看出声威胁自己的人,却见他不动声色的正在同约翰碰杯。众人也仿佛没听到的样子,忙将手琏塞进胡袖里面,确定了不会露出来,方又拾看书筷子,吃了点海参。好歹掩饰住了自己的惊骇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