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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四四,这是你的催更票,谢谢, 另外,这个呀,怎么越写越武侠了呢??我改!
清晨,柳儿醒了过来,床帐间仿佛还有大叔的味道,想起自己在这坏人的吻功下,居然胡话八道。答应嫁给他,不禁一阵大汗,这厮的吻功这么高超,估计没少练习,这对手可不少,柳儿思及此,心里一阵恶寒。脏死了!
这死人头,要自己许下为他守身如玉的诺言,他自己却在外练吻功。没这么好的事。愤愤起身,跑下楼去,拿过青盐来,狠狠地刷着自己的嘴巴牙齿,舌头,消毒、消毒。
今后,再也不许他…,不过他吻功真是好好,可惜了…色女一枚边想着边消毒。
早饭摆上桌子,大叔又带着人来了,这次却是鹰五,柳儿心里不爽快,使小性子不理人,只是一个劲地埋头喝牛奶。
“怎么像个奶娃子一样,牛奶有这么好喝?”大叔笑问道。
柳儿抬眼白了他一眼,把杯子推到他面前,大叔接过来,试了一口,
“这有什么好吃的?天天吃也不厌烦?真是没长大!”顺手递回去。
明知道我没长大,你还抱着人家亲个……柳儿自己都不好意思腹诽下去,接过来,接着喝。
“情绪不高嘛,心情不好?好啦,开心些,大叔今天真的有空,带你进山打猎去!去深山里,直到九龙山怎么样?”
眼见得眼前没精打彩的大眼睛重又闪闪发亮,一身的活力又回到小小的身体里面来,大叔舒心地笑了。转头跟站在身后的杨嬷嬷道:
“嬷嬷,我这两日没事情,带柳儿去深山里散散心,知道嬷嬷不放心。这样,叫栓子也跟着姑娘一起去,这样子,嬷嬷可放心了?”带着几分看破嬷嬷心思的笑说着。
“随大都督吩咐!”反正早早晚晚都是你的人,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嬷嬷见这人居然要把姑娘带到深山里去打猎,危险不说,晚上肯定是回不来的,心里略有些不喜,
路元朗刚要说什么,却见柳儿起身要跑了。一把拉住,“吃饱,这一路。估计得午时末才有得吃”
没人力气大,无奈,柳儿坐回椅子,继续吃饭,仍旧把肉馅扔在他碗里。皱眉吃着肉馒头皮,实在激动,还有多少东西要自己去收拾呀,吃不两口又扔下,眼珠子转转:
“不想吃了,”放回碗里。“大叔,我去换衣服去,呆会儿晚了!”
说完拔脚就跑了。留下一阵菊花香味。
“穿胡服!……”摇头坐回椅子。我倒底是想当她相公还是想当她爹呀,这穿什么也要操心,累不累得慌呀我,拿起柳儿扔下的馒头皮狠狠地咬了一口,吃了起来。
对面桌子上,第一次见到大都督同柳儿同桌吃饭的鹰五。从柳儿把喝了一半的牛奶推在自己主子面前,主子若无其事的接过来就喝了一口起,就一直在咳嗽,被当时喝在嘴巴里的一口豆浆呛着了,
路元朗岂有不知之理,挑眉看着他:“你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我看你这身体可不怎么好!”
“属…下,是被…咳…咳…呛着的…不防事……咳…咳…”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哼,自己的身体自己当心些,别呛死了!”这死小子,肯定是看到我喝柳儿的牛奶了。长着眼睛瞎看什么?呛死你算了,丢人,早知道带鹰九来了。
“嬷嬷,晚上要住上二三夜,给姑娘的东西备齐整了……”
“大都督,姑娘晚上可没在外面歇过,这天也冷了,不如不带着去了吧!”
杨嬷嬷思前想后,还是不放心,不敢放柳儿跟这人去上个二三天,这就算带着小栓子也不行,这姑娘要吃亏了,怎么也找补不回来。
鹰五心里忙不及的点头,是呀,是呀,不要带去了啦,这晨光说什么没事情,这人都快聚齐了,这去九龙山本就是办大事才去的嘛!怎么一转脸就成没事去打猎了?带着这个姑娘可办什么事?
大叔可不这么想,柳儿摆中间,万事排两边。
“嬷嬷放心,我就带着她去散散心,”见左右无人,放低声音小声道:“柳儿在我心里,重过我的性命,我不会让她有事的,嬷嬷老了,难不成忘记了,这就算要成我的小妾,都要在皇家宗人府建档,验过…才行?何况柳儿以后将是我的正妃!我能害了她?笨奴才!”居然要跟下人解释这些个事,大叔耐不住还是骂人了。
杨嬷嬷如遭棒喝,是哟!怎么忘记这一个事了。如此说来,倒也去得?
“如此说来,老奴去为姑娘备行李去了,大都督,老奴信你的为人,一言九鼎,我家主子,最差也得是你的正妃。否则,老奴万万不敢让姑娘跟着爷去的。”说完,行了个大礼。
路元朗知道杨嬷嬷怕自己,但为了柳儿居然敢跟自己呛声。倒也感激她对柳儿一片忠心。索性让她更放心些吧,故而开口道:
“嬷嬷放心去准备,我路元朗以我路家列祖列宗发誓,今后我的正妻必是你家姑娘!”说不得,这老奴才不摆平,自己跟柳儿的事只怕难上难。
杨嬷嬷忙着下去准备,这小栓子处也要交待清楚,大都督话是这么说,可男人的话要信得过,母猪都能上树了!姑娘可还是要盯紧了,能不吃亏最好。
事情好多呀,杨嬷嬷赶着去办。
鹰五的听力,在鹰卫里是数得上了,听到自己主子的誓言,鹰五真是有点丈二金钢了,敢情,这主子这时节,还有功夫泡小妞哄媳妇?未来的王妃是这个小姑娘?一个词,大逆不道的窜进他的脑海里——老牛吃嫰草。
半个时辰后,老牛怀里抱着小嫰草,骑着马,向着龙头山进发。玉兰、春雪、小栓子、小红、跟在身后,也骑在马上。鹰卫二十六人全部到齐,前后护着中间这五匹马走着。这五匹马的边上,雄纠纠气昂昂的走着七匹大狗,领头的黄狗、白狗身上,各背着被包,里面装满了柳儿的东西。
大叔只顾着把柳儿搂在怀里,一门心思地担心马背上颠着她,又担心太阳晒到她,左右不是,柳儿今天一身的箭袖胡服,披着带帽子的短斗篷,脸上跟以往不一样,杨嬷嬷吩咐了,特别带着了面巾。芸娘拿出来的绣着出水芙蓉的白丝巾,小红身边还放着几块其它色的。这一点,大叔还是非常满意的。
杨嬷嬷严命小红,一定要盯着姑娘,随时随地带着面巾。这打猎去,那些个鹰五鹰七的大汉少不了,带上面巾也是规矩不是?不只如此,小红还知道,姑娘身上穿着的内衣还是改良版的合欢襟,自己当时帮姑娘穿上时,都费了半天劲,小红是大姑娘了,有些事也有点知道了,这是杨嬷嬷在防着这个大都督呢!好在姑娘小,不知事,以为杨嬷嬷说穿这个不易受寒,方才穿了。
路元朗抱着柳儿上马,就感觉到不对了,柳儿柔若无骨的腰肢上,多了层厚厚的东西,手感不是那么好了,在斗蓬的遮盖下,略微上下摸索了一下,知道柳儿穿着了那种如同盔甲一样的女子内衣,很难脱的,这杨嬷嬷真是的,爷我要是真想把这小丫头吃了,这内衣,还不是一指之力都不用,肯定撕成两半。费这事!
不一时,到了深山,马走不了,小红同栓子被玉兰及春雪带着,另个两名鹰卫也左右扶持着些,至于柳儿,自然的大叔不可能假手他人,鹰卫们也不敢主动触这个霉头,大叔一支手就护在怀里,一行人向深山里行去。
柳儿发觉,这次出来,不像是打猎,好象是探宝,或者是赶路,就这么一直向大山深处走去。自己好歹也打过几次猎的,聪明地不说什么。知道估计是自己早上不开心,本来有事的大叔,为了让自己开心才带着自己来的。看着为自己清路,一路照拂自己的大叔。
自己何德何能呀,柳儿的心一阵酸涩。心底的柔情被牵引出来,两眼眿眿的看着自己身前的大叔。下定决心,以后,不要防碍大叔的正事了,这次也就算了。
至晚,大家分头在一片草地上露营,搭了十几个帐篷,柳儿同玉兰、春雪、小红一起睡在中间的帐篷里,至夜,约是子时,一声虎啸,将熟睡的柳儿吓醒,周边风吹树梢,从没在野地里睡过的柳儿,听着就觉得外面超多鬼怪,心里就开始抖,再听得又是一声虎啸传来,柳儿止不住就是一声尖叫。转身就抱着身边的白白,死紧紧的抱着它的脖子,嘴巴里连声尖叫。外面虎啸配着,帐外的黄黄也跟着大声的叫起来,一时狗叫虎啸加上柳儿的尖叫,气氛空前紧张起来。
玉兰、春雪弹身起来,忙着出帐查看是什么情况,小红赶着来安慰柳儿,路元朗随着柳儿的尖叫一下就冲进帐篷,就见着柳儿抱着白白的脖子,吓得脸色惨白,一个人拼命朝着狗肚子下面钻去。白白居然拿头不住地在柳儿身上拱着,好象在安慰她,心里那个痛呀,仿如一只大手大力扭动着自己的心脏,
大叔一步赶上前去,伸手就把死紧紧扑在白白身上的柳儿,拉进自己怀里来,嘴巴里连声哄小孩子一样哄着:“好啦,不怕不怕,大叔在呢,”也不管小红在边上看着,轻轻吻吻柳儿的头顶,“乖,啊,没事,没事,睡一下就好啦,”小红眼见着自己的主子,居然真的就闭上眼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