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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嬷嬷的委曲!
“呵呵呵,这么说,本都督就是冤枉你了是吧。这于言金写出去要家里遣媒来订亲的信,他在这大王村里修的宅子,他让你家姑娘用头发替他编的眉勒!还有交给柳儿的夜明珠!老刁奴,你还要怎么样,非要本都督眼看着你家姑娘嫁进他于家门才算出格?”
真是想着都来气,恨不能一脚踢死这个老虏婆。路大叔忍得几忍,没起飞脚。
杨嬷嬷听着这些话,一句句在自己耳边炸响,这皇家果然手眼通天!!心知,这姑娘的一举一动,看来这个大都督都是看在眼里的了,瞒天过海是行不通的,这大都督估计是真的对姑娘来真格的了。杨嬷嬷决定拼了老命也要为自己姑娘说句话、争一争,说句姑娘不敢说的、不方便说的话:“大都督,容老奴说句话,然后再责罚老奴不迟。”
“说。”
杨嬷嬷重新磕了个头,直起身跪着:“大都督,您身份贵重,想要什么千金万金小姐,就算是公主郡主,也都是一句话的事,可是,老奴斗胆请大都督放过我家姑娘,”
“为什么?”声音更冷更硬,这还蹬鼻子上脸了!
“姑娘出身虽说是良家,可想必你也知道的,她小时候逢到灾星,姓甚名谁都不清楚,就算是现在,老奴把她按千金小姐规矩照料着。可她毕竟不是千金小姐呀。这要进了你的府里,姑娘的心性,大都督你也怕是知道的,不用半年,肯定的,会被你的正妃侧妃啃得连皮都不剩。再说,”杨嬷嬷抬头看着路大都督的双眼。“大都督只怕不知道,姑娘发过誓,不做人侧室小妾,她要的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大都督。这个事情你办不到呀,强扭的瓜不甜,你若心疼姑娘。就放开她吧!”
“狡辩!那个于言金明面上的小妾通房比我的还多,你不也答应了!”
“不瞒大都督,这于言金是个商户,他已答应老奴,回到于家。马上就去出妾及遣送通房。从那天起,他这一世人,只有我们姑娘一个女人!”
“呵呵呵,难为你敢跟着你们姑娘胡思乱想!这世间的规矩全由着你们姑娘订算了!嬷嬷,我好话不讲两次,你给我张开耳朵细细听了。如果今后胆敢违我一个字,我将你这周府上上下下,除了你家姑娘一人。我给你灭得个一干二净,嬷嬷,我敢跟你保证,耗子我都不放过一只。你信不信?”
路元朗用手抬着杨嬷嬷的头,盯死她的眼睛。恶狠狠的说道,杨嬷嬷一妇道人家。那经得这等场面,吓得滩在地上,抖缩成一团。
“坐直了,听我说。”见杨嬷嬷被自己吓住了,路元朗有点满意了,
“我是最后一次跟你说,你给我记牢了,不要拿这周庄子里的人头跟我赌,这里面可有你的相公同儿子,就是忠王府里的姓姜的,我说声杀了也不敢有人违我半个不字!”
“大都督请教训!老奴用心记着”
“你想的那些,你们关起门来排的一二三,都给我灭了这心思,三年多前,你家姑娘我就看中了的,想必你也听过,三年前圣上就指玉和公主为我的王妃,我给推了,靖亲王的王妃之位,从那天起就是你家姑娘的,你把心放在肚子里。任谁也抢不走!当然也别想逃掉!围绕着你家姑娘乱转的那些个苍蝇,我自己会料理,有人拉了她的手,我就去砍了那人的手,有人对她乱起心思,我会去灭了他的心思。从今日起,你打起精神来给我盯着你家姑娘,她乱转什么念头,我是不会罚她的,但对你们这些人,我不会手软,所以就给爷收起你们下作的小心思,别挑拔着姑娘胡思乱想!”
“大都督明查,这姑娘生来就与众不同,这都是她自己个想的,老奴也头疼得很,”
“这个,我会看着办,嬷嬷起来吧!”路元朗决心软硬兼施。
“谢大都督。”嬷嬷许久没跪了,脚也痛得很了,就着也就站起来了。
“我也知道,你素来是个稳重、得力的,以前的事,是我没给你说清,也不怪你,可今日我跟你说清了,你就要放在心里,引着你家姑娘,想点正事,这什么人家没有个三妻四妾的,何况我亲王府第。她却偏要出什么妖,一生一世一双人,”
“大都督,你圣明,这姑娘可是想定了的,为着这,探花老爷她都没放在眼睛里,七选八选的,选了这个于公子。姑娘说了,万事好商量,就这一条,决不退让。否则就算是剪了头发当姑子,也不嫁人。”
杨嬷嬷决定一次性的把这条件摆出来,让这爷自己去思量思量,最好知难而退!哼,你家四个姨娘,这娘家可都不是摆设,你自己掂量着去吧!
“她真这么不懂事?”路元朗有些伤脑筋。心里还是有些舍不掉府里的千娇百媚的几个小妖精。
“是,姑娘打小就这么认为的,老奴看着,估计是绑不过来的了!”
“算了,不说这,反正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放心吧,嬷嬷,你就帮我看着点姑娘,不要让她……唉,让她跟别的人接触多了就行了。其它的事我来办。”路元朗揉揉太阳穴。喃喃自语“这小丫头,净添乱子……”
杨嬷嬷虽然不是说老成精了,可这时也听懂了这大都督的意思,难不成,他也要出妾?请问下,你的那些个妾,那个是好出的?杨嬷嬷坏心眼地在心里呵呵笑,爷,你就请好吧!
“爷,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总之,你家姑娘,谁也别掂记着,真是胆子肥了!天王老子的嘴里夺食!”路元朗抬脚便走,边道:“这几日,公务不紧,我带姑娘去庄里散下心,你中饭备着我的,对了,把现在的碗筷什么的,给我都扔了,那个于贼人碰过的东西全给我扔了,去镇上买新的来。”想想又扬声叫一声,
“鹰九……”
鹰九翻身下来:“爷!”
“叫人把那个陈工头带来,这院子里的地上的砖,还有客厅,全给我重新辅过,那死小子碰过的东西,全给我换成新的”
吃醋也不是这么个吃法嘛,杨嬷嬷听得目瞪口呆,换地砖,你叫我拿水冲几遍都夸张了,这还换砖?这架式,难不成这于公子,小命要玩完?
鹰九胆子果然肥大了许多。嘻皮笑脸的、一本正经地道:
“爷,小的亲眼见了那死小子,碰过姑娘的手,这手怎么换?”鹰九吃准了主子这时心情一定舒畅,故意为难地说。
“找时间,把那死小子的手给我砍了!”路元朗居然理所当然的说,鹰九也无语了,这大提督的道理呢?理智呢?正想着怎么回嘴呢,柳儿从门里出来了。
“大叔,砍什么呀?”柳儿也来到院中“你怎么来啦,身体好完了吗?”一身男装,玉树临风的柳哥儿走到大叔身边。
“你这穿的什么呀?嬷嬷,带上去换掉,有些衣服,全给我烧了,懂了没?”路元朗有几分抹不开面子,开口就训斥了一句。
“懂了,爷,老奴懂了!”杨嬷嬷忍着笑,忙拉着一头雾水的柳儿返回了绣楼。
不一会儿,穿着松花色掐金丝对襟袄子,领口腰背及袖口处皆镶着白色兔毛,衬得一张本就如玉一样的脸色,更是白得透明一般,小嘴红润润的,没有及笄,头发变不出什么好花样,依然如故的双丫髻,插着一对粉红珠子串成的蝴蝶。颤悠悠地晃动着着的蝴蝶须上,吊着成色极好的红宝石,越发映得柳儿黑黝黝的眼珠子,更加幽深了,杨嬷嬷赶着后面跟着。冷眼瞧着,果见这大都督的眼睛从见到柳儿起,就没有眨过,心里为自己配的这套衣服更加满意了,女为悦已者容,看来,姑娘的衣服要再添置些才好。柳儿自动自发的走到大叔面前,转了个圈,
“大叔,这样可以了吗?”
如黄鹂鸟的声音听在杨嬷嬷耳朵里,却觉得比平时更加清脆了些。
路元朗脸上带着微笑,略一打量,点了点头,
“嗯,不错,以后就这么穿,”
“爷,早饭是在哪里吃?”
杨嬷嬷一早被训了一顿,现下心里早明白了,姑娘肯定是逃不掉进路府的命了,说不得从现在起,对这大主子恭敬着些。宅斗就从我老婆子开始吧。杨嬷嬷决定先下手为强了。反正原来路府的那些个女人,也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的主子了。
“就这里吧,你安排下,饭后我带姑娘出去,中饭回来吃,下午看姑娘的意思,想去庄里,我再带她走。”
“大叔,你要带我去哪里呀?”
柳儿推开跟着来的黄黄,跑到大叔身边,拉着他的袖子,扯着问道。
“庄子里,你要的树屋,我做好了,特别带你去看看!”见她除了绑在头上的看不清外,这前后两侧垂下的几条小辫子可都没有短,心里略定。一脸的淡定再问道:
“我的东西你做好没?”
“大叔,你先去饭厅等着呀,我去拿你的东西,”柳儿左顾而言它,不待大叔同意,忙着带着小红急匆匆地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