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看过她画像。炎娇娇,将军另一门娃娃亲兼远房表妹,火焰城城主的女儿。自小便单方面钟情于将军。”春飞附在善柔耳边轻声报对方底细。
善柔对春飞竖了姆指。日后若是混得不好,有春飞和观八门在,卖卖情报,日子也定能过得舒坦。
仙凝见来了帮手,立刻去迎上去。
“娇娇你说得没错,这善大小姐面上看着病弱弱,实则嚣张得很。”
春飞欲拔刀,善柔眼神制止了。她倒要看看这些妖啊精的,还能玩出些什么花样来。
炎娇娇明目张胆的打量着善柔。
“我道是个怎样的妙人儿呢!呵,这风吹就倒的弱身段,脸色也苍白,就是个病秧子吗!难道善大小姐是为骗我表哥怜爱装病?还是真如传言所说,你的确是个病秧子”
善柔眼见春飞有些忍不了,便往她身前挡了些,防她拔刀就上,必竟新伤初愈不宜动手。
“我确不是妙人儿,可将军非要接我来,也是没办法。”她细声细气的说着,还不忘拿起绢帕掩口小咳。
春飞盯着自家小姐,眼角和嘴角都抽抽。
炎娇娇本就性子火爆,善柔这轻飘飘一句话,就将她点燃了。
“哼,你当真以为表哥喜欢你吗?他不过是玩玩而已。”
善柔眉头微微皱起,话虽难听,却不扎心。
“是吗?秦逸喜不喜欢我与你无关,但是他不喜欢你是铁定的事实。准确的说他连跟你玩玩的心思都没有。”
炎娇娇气到双手发抖,一旁的仙凝这会儿倒是显得冷静些。
“娇娇她就是扮猪吃老虎,别上当。”
“你滚一边去。”炎娇娇冲仙凝吼。
仙凝脸如猪肝之色,讪讪的退开了去。
善柔看着二人,不自觉的发笑。
“你笑什么,当心我撕烂你的嘴。”炎娇娇双手叉腰,完全失了大家闺秀的姿态。
善柔觉得看蠢货气得七窍生烟的样子,也有那么点意思,那就再玩玩。
“这院子,眼下的主人是我。想哭想笑,都随我便,你能怎样?”
炎娇娇气得快要爆炸“不要脸的贱蹄子,这院子是我表哥的。”
“春飞!”善柔喊道。
春飞立刻握刀欲拔。
“都说青梅竹马,最是情深,表哥表妹最是情真,你说这炎小姐怎么就没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呢?”
春飞握刀的手收回,脸色颇带失落,以为小姐让她上呢!
“因为将军不喜欢炎小姐。”
善柔冲春飞竖姆指“接得不错。”
炎娇娇已经被气成了红辣椒,两眼赤红的看着她主仆二人。
‘唰’的抽出腰中软丝火焰剑“今天我就让你从这院中消失。”
春飞眼睛发亮,心道小姐这回不会再阻挠了吧!手握刀柄,随时等令出击。
善柔冷哼一声“你们火焰城喜欢趁人之危?”
炎娇娇“哼,你危吗?一张利嘴,可比那刀剑还厉害。”
善柔以帕捂口,轻咳起来。我不弱吗?
炎娇娇“你少装,打一架,我输了日后便不找你麻烦,你若输了,今日便离开战神府。”
善柔叹息着摇头“我今天不想打架。但我家春飞,已经快忍不住了,二位若是再不走,怕是只有挨打的份儿。”
“小姐,让春枝来吧!打架我可厉害了。”一旁安静许久的春枝,眼睛透亮亮的看着善柔。
“你们欺人太甚!看剑!”炎娇娇提剑就砍善柔。
春枝抡起空着的木椅砸像炎娇娇,两人就真打起来了。
善柔与春飞后退好些距离。
“春枝这丫头是你教的?”
春飞“她之前是林老太太身边的丫头,叫三枝。小姐回来后,老太太便给她改名叫春枝,派到您身边。”
“外祖母!!!”呵,老太太藏得可够深的。改天得得找老太太,好好谈一谈。
“啊!”一声尖叫,炎娇娇被春枝扔了出去,咚一声摔在地上。
春枝拍拍手,站回善柔身侧,脸上乐得不行。
善柔看着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春枝,眼中露着不可置信。
“想吃什么,告诉春飞,她出门时给你带,或都让她带你去买。”
春枝笑呵呵的道“是,谢谢小姐!”
这边主仆聊得甚欢,那边仙凝扶起了炎娇娇。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老夫人不在,将军也未归,那便一不做二休,除了你。来人!”炎娇娇大喊一声,院门外涌出来数十个人。
善柔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向炎娇娇。
“这么愚蠢,你父母怎么敢让你在这将军府赖着不走的。”
“给我把她扔出去。”炎娇娇气到恨不得手撕善柔。
“噢,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扔法。”秦逸出现在门口。
善柔看着他笑了,这家伙一去几日没消息,回来也是悄无声息,不过却回得正是时候。
炎娇娇向着秦逸扑通一声跪上前去,哭着道“表哥,善柔扮猪吃老虎。我与仙凝好心来看她,她不但没有礼数,还对我们出言不逊。”
仙凝低头不作声也跪在秦逸面前,委曲的默默流泪。
秦逸看向善柔,嘴角带着丝笑意。
“你扮猪吃老虎!”
炎娇娇与仙凝以为有戏,暗暗对眼神。
秦逸接着道“善柔不需要扮,她就是老虎,你炎娇娇就是那猪。”
炎娇娇懵了,秦逸竟骂自己是头猪,还是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儿,哇的就哭了起来。
善柔忍不住笑出了声,双眼亮晶晶的看着秦逸。
想不到热血沙场定太平的将军,骂人跟杀敌一样的简单粗暴,出招必伤。她内心那丝丝烦燥,此时完全消散了。
秦逸看向炎娇娇与仙凝,目光冷漠至及。
“你们两个自己走,还是让人扔出去。”
仙凝扶起炎娇娇,向秦逸行礼之后逃似的离开,那些随从就溜得更快了。
春飞、春枝无声息的出了院子,院中又复安静。
善柔看着秦逸,几日不见,他的唇边冒出了些胡茬,倒是更添了三分男人气。
秦逸将她全身都打量了一遍,看来这几日她有乖乖调养,气色比他离开时好多了。
他大步走至她面前“有句话要问你?”
善柔“什么话?”
“你梦中呓语的‘妈妈’,是娘的意思?”
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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