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说“要不我自己上去,扒光了拍些照片。告诉她如果不好好伺候你,我就把照片发网上。放心吧雷哥,这事以前也没少干,女人都好面子,一旦事闹大了她们自己都没脸见人。”
徐正还真没想到,这个小张倒是一条少有的忠犬,只是用错了地方,雷平这种人不值得,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一准把小张推出去顶缸。
还是那句话,死道友不死贫道。小张进了牢房,雷平转头会把他媳妇老娘照顾的好好的,几年后出来,多个儿子多个弟弟都不奇怪。
“太危险了,我怎么能让你去冒险。这娘们也不过是个高级点的窑姐,过两天我忽悠她把怡和春天的项目介绍给她,想要就给老子脱。”雷平淫笑着拍小张的肩膀“到时候我们一起来,非爽死她。”
小张殷勤的给雷平打开车门,连声感谢,丝毫不以吃别人剩饭为耻。
“妈的,臭娘们,就让老子摸了摸手……”雷平咬牙切齿的哼哼。
雷平怎么也想不到,把他赶走的“窑姐”正在房间里等徐正。
此时,楼上套房,姜小曼换了身睡衣,慵懒的摇曳着红酒杯“你会来么?弟弟。”
声音酥软柔媚,修长曼妙的一双长腿叠在一起,自相可怜的缓缓摩挲,似乎正在忍耐难以启齿的欲念。
等了许久,仍不见徐正到访,姜小曼站到窗前,喃喃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徐正看起来极其普通,扔到人堆里找不见的那种。
可徐正在云聚酒楼的表现着实让她刮目相看,徐正如此年轻,竟然有那样的城府与谋划。
看得出来,徐正对雷平还是心生忌惮,自始至终都有一丝丝讨好,不曾对雷平说一句难听的话。
虽然这种讨好优柔造作,痕迹很重,但却很实用。
徐正废话说了一箩筐,吵也吵了骂也骂了,到头来什么屁事都没正儿八经的谈。
单单这份睿智与处事冷静,就足以让她另眼相待。
“笃笃笃。”
短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回首淡然一笑,美眸中闪过一丝不屑与鄙夷。
终究是男人,逃不过小头支配大头的劣根性。徐正不来,她失望。徐正来了,她更失望。
就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到底在失望什么。
姜小曼没急,继续品尝她的美酒,视线投向窗外,目光变得空灵。
丰城只是一座三线小城,夜色与美沾不上什么边,但姜小曼却看的出神。
与此同时,徐正在门外抓耳挠腮,低头看看纸条,抬头看看门牌。
没错啊,就是房,难道姜小曼放自己鸽子?
徐正左顾右盼,心里纠结着扭头走还是继续敲门。
走?门里面可是我见犹怜的极品,白送的美味,不啃上一口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继续敲门?如果被耍了,这张老脸可没地方搁了。
就在徐正扭头要走的一瞬,门开了。
姜小曼着了一身宽松的真丝睡裙,扣子少系两颗,虽然衣襟搭掩住绝大部分春色,欲遮还露,给人留下了祈盼的想象空间。
胸前绣着娇艳欲滴的玫瑰,由于过于饱满撑得有些变形。金丝绣边的裙摆下,两条细长如莲藕的散发着白玉般的光泽。
俗话说女子不过十,但眼前的女人成熟知性,每一寸肌肤都诱人垂涎,哪里是十的青涩可与之比拟的。身姿缥缈,三千青丝如瀑垂绦,五官精致如画中仙子。
如果只是美,徐正也生不出亵渎之心。
姜小曼除了美之外,还让人感到一种欲拒还迎的慵懒,忍不住想要上前搀扶,精心呵护。尤其是眸光所及,勾的人浑身紧绷,一股冲动直窜脑门。
“咯咯咯……”看到徐正愣愣的盯着自己看,姜小曼很满意,掩嘴轻笑,红脸嗔责“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
徐正忙不迭的进门,不忘把禁止打扰的拍在挂到门外。
今夜,这间房里,无论传出怎样的惨叫,绝不允许有人打扰。
“来一杯?”姜小曼摇了摇红酒瓶。
“我开车来的。”徐正本能的拒绝,可随即一怔,自己不就是来开车的吗?装什么大尾巴狼。
“不喝算了。”姜小曼放下酒瓶,悠然叹息,极为失望伤心的模样。
“要不,喝点也行。”
徐正没想到,这句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扭捏的挠挠后脑勺“反正晚上也不开车,呃……不开我自己的破车。”
徐正认为有必要强调是哪一辆车,如果被姜小曼以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可就不妙了。
“哼,刚才还说不喝。”
红颜羞怒,蛇腰款款而动,摇曳着酒瓶,波澜壮阔中颤颤巍巍,曲线惊人。
徐正一时间看的眼睛都直了。
姜小曼倒了两杯酒,款款站到徐正面前,嘴角勾起美妙的弧度,一杯伸到徐正唇边。
徐正微微张口,微呷琼浆,忍不住赞叹“真美。”
姜小曼没好气的白了徐正一眼,似乎在说怎么那么久才来,奴家都等急了。
徐正示意姜小曼赶紧喝,喝完了好干正事。
姜小曼一双狐媚的桃核眼眨动间春意萌动,盯着徐正痴傻的模样把脖颈仰直,胸口的雪白晃得人头晕,若隐若现的沟壑吸引探索者的目光。
放下一只杯子,柔弱无骨的玉手搭在徐正肩上,酒杯再次伸到徐正面前,在徐正几欲喷火的目光中喂他全部喝下。
酒不醉人自醉,徐正脑袋有点迷糊,可身体感官却越发的清晰明了,糙手盖住落在肩上的柔夷,攥在手心,怕捏碎了一般细细摩挲。
“徐先生,时间不早了,是不是该聊点正事了?”
徐正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心怦怦跳,竟然比他人生的第一次还要紧张许多。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落尘的仙女。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古人诚不我欺啊。
这种陌生的刺激让他激动不已,浑身紧绷,早已进入作战状态,恨不得像一头饿狼将姜小曼扑倒,狠狠的撕碎,让他知道自己的强悍与与伟岸。
但徐正没那么做,狠狠咽了几口唾沫才强行忍下。面对如此美女,难道不应该来点有情调的前奏吗?如果上来就关灯,哼哼呀呀的来一番最原始的冲动,岂不辜负了这天赐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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