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怎么办啊?”
“要不要报官啊?”
……
几个人的目光同时落在杜钧身上。
“报官有个屁用?”杜钧抬枪挑开车帘,并没有在马车上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安排二个人回国子监看看,剩下的人给我把这地方看好了,我去找我姐!”
杜钧很清楚,以轻烟等人的身手官府那些捕快就是白给,眼下只能去找杜若,看看能不能动用监察司的力量。
国子监夫子被人掠走,这可是大事。
将枪塞回背后枪衣,杜钧飞身上马奔出巷子。
几条街外,副手侧脸看一眼轻烟“姑娘没事吧?”
“没事。”轻烟斜一眼被杜钧枪尖挑开的衣袖,扫不眼手下肩上被绑着的杜若,“先回去再说。”
二人一路向前,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两双盯着他们的眼睛。
“他们背着的不是苏先生吗?”鹿儿在屋脊后探出脑袋。
燕归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夫子和浮舟都不在他们手上,找到他们老巢再说。”
轻烟与副手一起,带着杜若向前。
燕归与鹿儿则远远地追在二人身后,渐渐地离开繁华的主城区,最后两人停在一处侯静的别院内。
杜若人在副手肩上,嘴上塞着布条,不能说话不能动,一对眼睛却丝毫没闲着。
这一路行来,她一直在观察着附近的环境。
早有手下赶过来,将轻烟和副手一起迎进后院柴房。
房舍内,韩景儒和浮舟都被绳索绑着扔在稻草堆上,嘴里塞着破布。
看到被扔到身边的杜若,两个人都是惊讶地瞪大眼睛。
杜若抬起头,目光掠过浮舟落在韩景儒身上,老人家的头发有些乱,看上去有点狼狈,不过身上并没有伤痕,她暗松口气。
“把人给我看好!”轻烟站在杜若脚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杜若,“今夜,我要用他的血祭奠父亲的亡灵。”
“姑娘,这两个家伙怎么办?”副手向韩景儒和浮舟扬扬下巴。
“韩景儒韩夫子……”轻烟淡淡地看一眼韩景儒,“我原本不想杀你的,如果你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晚上一起杀了。”
转身,她迈步走出房门。
几个手下冲过来,将杜若结结实实地绑到柱子上,随后退出门去将门关紧。
“把人看好了,小心点!”副手临走时,还不忘叮嘱。
“您放心吧,一个人也跑不了。”手下笑道。
杜若靠在柱子上,静静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远了,手掌展开空无一物的掌心里就多了一柄手术刀。
将手上的绳子绷紧,她利落地用刀切割着绳索。
锋利的刀刃下,绳索很快就断成两截。
眼看着她顺利逃脱,韩景儒和浮舟都是惊讶地瞪大眼睛。
“嘘!”
抬起手指竖在唇边,示意二人不要出声。
杜若轻手轻脚地行到二人面前,从身上取出两方布帕。
“夫子、浮舟,先委屈二位了。”
在二人不解的眼神里,她两手抬起用布帕捂住二人口鼻。
两人错愕地看着她,同时晕迷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