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红火腾腾起,喧嚣热闹繁华不止。
超市一直忙到午时才关上门,此刻超市的货架干干净净,比他们的兜要干净几分,半点灰尘都找不到,当全部商品都卖光啦!
大伙儿满头汗水累瘫的坐在地上,彼此看了一眼呵呵一笑。
虽累,但大家都幸福开心!
“青碧,待会儿你去买两只鸡,一些排骨,两斤猪肉,在看着买一些菜回去,今晚做好吃的犒劳大家,同时给家里头两位举人接风摆席,大伙一起开心!”李语琴用帕子胡乱擦汗水,眼睛旁边堆起了许多褶子。
怕大家误会她不舍得花钱。
她又道“这是开胃小菜,今儿忙了一天,咱们明儿好好休息,超市依旧开着吧,单少接一些,后天我们回村子一趟,跟大家一起高兴,为孙女婿摆举人酒宴!”
她听说了,褚南玹这次仍旧是榜上第一名,解元!
秀才第一没什么好值得嚷嚷的,可是短短的时间内能斩获双第一,普天之下怕没几个人能做到了。
忽然,李语琴看向褚南玹的目光一片火-热。
她先是遣去下人,剩下自己的人才说道“孙女婿,这次解元可拿到奖赏?”
她指的是一百两白银!
庄静初听闻,眼皮子抽了抽。
她就知道奶忽然关心起科举不是什么好事,看着奶现在的表情就知道了,一副财迷模样,十成是奔着解元的奖赏去的。&ap
一百两现在对于他们而言依旧是一个庞大的数目,不是几天就能赚到的数目。
像今天吧,庄静初早早料到情况,备好许多货物,没想到依旧不够哄抬抢去的,根本不够卖。
她在柜台收钱一天,虽然没仔细对过账本,但粗略算计一天至少赚了几十两。
其中不包含别人来前台订的果酒跟面包单子,若是算上,估计一天有个百来块是有的,但除去成本,也就近百两银子。
不过生意好归好,就是太累了,经不起太多次折腾,现在她连抬胳膊肘都没那个力气啦!&ap&ap
而且也不是每天都如此,今天能爆单是因为褚南玹的缘故,绝大部分的人都是奔着褚南玹去的。
为什么?
褚南玹成功拿下双第一,又是第一秀才郎,又是解元。
大伙儿一想,这是解元家的东西,证明什么?证明解元肯定平时没少用、没少吃、没少喝,所以才养出了这么一个优秀聪慧的人才来。
或许他们买回去给孩子们吃,将来估计不会太差劲。
大家有这个念想,是奔着沾沾解元的喜气去的。
庄静初没有吱声,因为她也有些好奇传说中的奖赏会下来嘛?如果下来了,能改善下生活,存在钱庄以后缺钱在用。
比如接着往下考进士,那就是要去到京城。
他们现在虽然是在府城,但是距离京城最偏远的一个地方,从这骑牛车去,至少需要十天半个月。
这时候就会想着置办一辆马车,毕竟解元坐牛车进京赶考,传出去多少有些不风光,不好听,二老是爱面子的人,到时候绝对不会同意骑牛车去的。
这钱就可以置办一辆牛车,剩余的可以当做路上的干粮跟住宿钱。
当然,朝廷奖赏这些钱目的也是如此。
担心能拿下解元的人家境寒酸,地处偏远,所以当做勉励鼓励给了一笔路费,若是有剩下的自己可以随便使。
不过一套下来,中间还有半年的时间要呆在书院继续读书,其中束脩费,路费、住宿费,到京城后肯定得停留半个月,吃喝拉撒都是要花钱的。
这么算下来,其实也就没有什么剩余的钱啦。
褚南玹面不改色,平静道“应该是送去家里了。”
他们一天都在超市,官府不会让人直接往这里送来,人多,碍手碍脚,能否成功送到褚南玹面前是个问号。
一般情况下,这个钱也都是送去家中。
官府办事沉稳,不毛躁。
“那……”拿来做些什么,李语琴正想要开口询问。
她知晓这笔钱对于孙女婿而言,孙女婿不会动一分一毫,所以想拿来花在其他地方,比如现在果酒订单大,先挪用这笔资金。
不过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庄静初给打断了。
“奶,这个钱我替南玹保管啦,这是他进京赶考的钱。”
庄怀仁休息了一会儿,昏沉的脑袋也缓了过来,听到他们议论的事情,瞥了一眼瘪嘴的李语琴,道“对,这是南玹的赶考费用。”
当初褚南玹来到他们家中,一开始要去读书奔着科举去,李语琴本是不同意,后来想到许多,并且至今每一笔束脩费都记得清清楚楚。
至于李语琴的目的,那再简单不过啦,他都不想戳破李语琴的那点心思,还不是为了进京后找那个人报销?
别了吧,咱们留点面子,丢不了那个人。
并且褚南玹现在就是他们家里面的一份子,一大家子的人分那么清楚做什么?
一次他在李语琴不注意的时候,将记账的本子偷偷拿去烧火啦,那时候还在落雅村,乡下冬天冷,一天几张纸用来引火挺好的。
李语琴就是听不惯他摆这幅模样,给谁看啊?
毫不客气道“俺的意思就是这个,等落雅村回来后,南玹你去看看府城有那家适合的书院,到时候继续精修。”
然而,李语琴的想法是好的,当天旁晚衙门的人就来了。
依旧是上次的州判,跟上次不一样,这次脸上的笑容明显多了几分,进门就拱手一脸笑呵呵的恭喜“恭喜褚解元,褚解元的考卷当真如天人在答题。”
最后一天考试的试题,几乎是围绕着大宅大难过后如何修建家园的。
大多考生都是写得很理想,不切实际,所以哪怕引用再多名人名言分数也不高,只能拿个乙的成绩。
但褚南玹的不一样,这道题仿佛就是为他量身定做。
当初考官们批改到褚南玹的试卷,连连-发出惊叹,眼睛放着光芒。
“惊为天人啊,我一直没想明白的事情,这位考生竟然能如此通透,一针见血,我觉得这个方法用到现在,洪水后遗症能很快治好。”
“说得容易,谈何容易?”当即有考员嗤笑哼出声,但凑近一看瞪大眼睛傻眼啦。
妙啊!
他想收回刚才的那句话,当下立马将考卷传了上去,那时候还不知道就是褚南玹的答题卷。
每张考卷都是挡住了名字,并且有人专门转抄一份才送到他们面前。
当时主考官看完褚南玹的试卷,激动的直接拆掉了蒙版,看到褚南玹的名字时,脸上开心的笑容逐渐多了起来。
那是诸多考官第一次见他笑得如此开心,只当主考官是遇到了好的试卷。
话说回来。
褚南玹眉头轻挑,倒了一杯茶水给他,淡然道“州判谬赞,不知道前来是有什么事情?”
“的确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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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u。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