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这么小,他能逼你什么?”云清奇怪,见唐清懿竟然将事情怪在南琛身上。
唐清懿指了指她手里拿起的点心,道“这些都是他要吃的,每日下午就缠着我做。”
说到这里,她道“不过你也是沾了他的光,不然的话,想吃,没门!”
云清撇了撇嘴,没有再多说,而是吃起手中的点心来。
“对了,你想要的那把剑拿到手了吗?”
“这才什么时候,不急,南国距离大庆的距离,还是挺远的。”云清是丝毫不着急,反正南国郡主就在这里,只要他反悔,他们就可以把南国郡主给扣下来,丝毫不怕他会反悔。
再说了,那剑对他来说,应该也没有什么用,所以不至于反悔。
云清只等着南国大皇子将剑拿来,她和南国郡主之间的事情也就算是解决了。
她躺在床上,有些憋屈,道“因为她,我还要在床上一直躺着,我想出去。”
唐清懿闻言,瞥了她一眼,道“你可以出去,只是到时候就露馅了,不怕露馅,到时候理亏,那你就出去吧。”
唐清懿都这么说了,云清也只能丧气的躺了回去。
苏越问道“当真不想躺着了?”
云清委屈巴巴的道“不想躺着了。”
她以为苏越会想法子让他出去,没想到他却是道“在床上好好躺着也好,省的胆子大的没边儿。”&ap
云清知道自己那时候是将他吓得不轻,所以他才会这么说,只能撇了撇嘴,认错道“我知道错了。”
苏越不吃她那一套,道“快点吃点心吧,一会儿凉了。”
唐清懿也拿了一块,而后道“我就先回去了。”
唐清懿回到府内,又给南琛添了几样小吃。
而南国郡主那边,事情也很快就搞定了。&ap(&ap
杨熙雨被杨熙春的侍女叫了过去。
“六公主,我们公主屋子里······屋子里······”侍女难以起口。
杨熙雨不知所以,还是过去了。
瞧见屋子里杨熙春的床上,竟然还有一个人,而那个人,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杨熙雨原本平淡的面上,顿时萦绕出怒火来。
她直接伸手去掀开被子,伸手抓住杨熙春的头发,道“杨熙春,你给我起来!”
单景率先被她的声音惊醒,一睁开眼,瞧见杨熙雨正站在自己的床前。
“你干什么?”
杨熙雨双目喷火一般的看着床里面的杨熙春。
又对单景怒着嗓子道“你为何会和杨熙春躺在一张床上?”
单景没想到杨熙雨会提起杨熙春,便顺着她的手过去,瞧见杨熙春竟然在自己的床上。
他直接坐起了身子,穿了外衣,才看着身边的杨熙春。
杨熙春已经被杨熙雨手上抓着自己头发的剧痛叫醒。
眼见着单景也在发怒的边缘,她才道“我也不知道,我醒来后,就······就瞧见皇姐和西宁太子。”
杨熙雨自是不会相信她的话,闻言,冷哼一声“杨熙春,你当我是傻子吗?”
“六皇姐,我真的没有,我是一醒来就就见到你们······”杨熙春顿时眼眶涌出泪来。
杨熙雨不信,非要将她拽起来。
杨熙春则是紧紧抓着被子不放手,道“六皇姐,事已至此,也没法子改变,你先让我们把衣服穿上。”
杨熙雨不想就这样放过她,既然她敢做,那就别怕别人知道,所以她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冷笑道“你既然敢做,还怕这些?”
见此,杨熙春只好把求助的眼神落在了单景的身上。
单景脑子尚且有些昏沉,见杨熙雨还在这里依依不饶,只觉得头疼,心中也生了几分不耐烦来,“你先出去。”
见单景要自己出去,杨熙雨即便是心中不甘心,也还是带着怒火砸门而出。
杨熙春快速的将衣裳穿好后,才对单景委屈道“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皇后娘娘早就说了,想要我和六皇姐一起嫁给太子殿下,说是她做正室,我做妾室,所以我没有必要做这件事,到时候被知道,岂不是叫皇后娘娘记恨于我,只怕是性命都不保,更别说有算计太子殿下的胆子了。”
杨熙春的话,单景也信了几分。
南国郡主的那件事儿他也是目击者之一,南国郡主偷偷的跟他说,瞧见了他的胃药,就在杨熙春的这间屋子里,结果他一进来就中了招。
单景见杨熙春低着头,一脸梨花带雨,恐惧又十分委屈的模样,已经是信了。
“你别害怕,此事与你无关,既然南国的皇后说了要你做本宫的妾室,此次回去,便直接跟本宫去西宁吧。”
单景知道皇宫内的一些明争暗斗,皇后能一直稳坐皇后的宝座,没有一定的手段,自是没有法子稳固地位的,所以在杨熙春说起皇后时的恐惧,单景便能知道南国的皇后,绝对不是什么大度的性子。
那个南国郡主也是愚蠢,杨熙雨和她是亲表姐妹,这般,岂不是还要得罪了自己的姑姑?
还是仗着她祖父与父亲的权势,才有这样的胆子?
单景只觉得南国郡主是因为自己祖父父亲的权势,所以被养的胆子越发大了,而南国的皇后,会因为她的祖父和父亲,对南国郡主不计较,但杨熙春便惨了。
杨熙春一听单景说会带着自己一起走,顿时就露出笑容来,道“多谢太子殿下救命!”
杨熙春见他头发还是披散着的,柔声道“殿下,我来给您挽发吧。”
单景许是想到她日后就是自己的侧妃了,点了点头,坐在了她的梳妆台前。
杨熙春则是认真给单景穿戴好,道“好了。”
两人一起出门,倒是还算十分登对,只是瞧在杨熙雨的眼中,却是十分的碍眼。
杨熙雨甚至瞧见杨熙春的手,拉在单景的衣摆上,顿时大怒道“你这个恬不知耻的贱|人,还不松开你的手!”
杨熙春被她吓得浑身一颤,拉着单景衣摆的手,顿时受惊一般的松了开,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