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如今算是彻底的和皇宫搭上线了。
她想到李老板的境地,问道“那你丈夫呢?如今如何了?还有他那妾室。”
“还在家里,只是如今李家的大权全数掌握在我的手里。”李夫人细看面上还有几分恣意,对她说道“如今李家是我说了算,我父母亲当初也是因为不能没有男子掌家,如今看到了我的能力,还有背后能撑腰的人,自然也就能放心将李家交到我的手上。”
“从前李炎与那妾室是如何对我,我都是一一记在心里的,从前没有那个本事为自己报仇,如今有了本事,自是不会再继续受他们欺负。”
不过好歹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她只是夺了权,就连那妾室所生的孩子,她也没有如何,只是将他们赶到了一个老宅子里住着,吃穿用行,皆是要他们自行想法子。
李夫人也并非是没有脑子之人,自然知道李炎若是暗里对她下手,怕是没有本事招架,故而直接叫他根本没有接触到李家家业的机会。
“如此,我便也放心了。”唐清懿对她笑了笑,又吩咐人准备了几道菜,款待一番过后,才将李夫人送回了客栈。
南琛这两日都没有遇到南昌,唐清懿对此处的注意,也便淡了许多。
唐清懿也特意询问了一番,“近日可有瞧见你三叔?”
南琛摇了摇头,道“没有,他没有来找我了。”
南琛还有些失望,唐清懿见他失落的小模样,也知道是因为什么,肯定是因为南昌没有去找他,他便没了糖吃。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今日娘倒是可以亲自下厨,给你做一道糖醋里脊,如何?”唐清懿用手在他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又喊了一声,“小馋猫!”
“娘,您快去做吧。”南琛推着唐清懿的腿,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吃到唐清懿做的糖醋里脊,嘴里全是口水在嘴里大转。
唐清懿也不想浪费时间,赶紧进去厨房内。
厨房的下人一见唐清懿竟然进来了,问道“王妃,您怎么进来了?这厨房里烟味重,您还是出去吧。”
厨房的灶上正在熬着汤,唐清懿闻到了汤的香味,心中也是有些馋了,道“回头这鸡汤给我也盛过去两碗。”
因为她觉得王府的下人每日干活虽说不是什么重活,却也是耗着时间,所以准许他们没五日可以喝一次鸡汤。
左右她如今手里入账的银子多,一个月喝上十回鸡汤都不是问题。
下人这里吃得好,才能更好的干活。
唐清懿要喝这锅里的鸡汤,那厨房里的嬷嬷自然是要将最好的都给盛出来,唐清懿却是又补了一句道“我只想喝汤,肉就不必了。”
今日南挚不在府内,所以唐清懿也只想自己炒上两个菜,也就算了。
“今日我自己做午膳,你们就不必动手了,做了你们的饭就是。”
唐清懿炒了一道糖醋里脊,一道红烧鱼,做好后,就喊来南琛用膳。
吃完饭后,还喝了一碗鸡汤。
唐清懿随便收拾了一下,将锅里剩下的糖醋里脊和红烧鱼用食盒装了起来,就去了医院。
“难为你还能想起我,还能给我送饭。”白疏正好也还没有用膳,问道“做的什么?”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唐清懿将食盒推到了他的面前。
白疏将食盒打开,露出里头的饭菜,看着眼前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已经忍不住滚了滚喉咙,随即拿出来开始用膳。
“味道如何?”唐清懿见他吃的像是很是满意的模样。
白疏见她一脸期待,不禁瞥了她一眼,道“味道如何你这般在意做什么?又不是你做的。”
唐清懿冷哼一声,“还真是我做的。”
“你做的?”白疏不敢相信,眉心微蹙,看着夹了一筷子的里脊肉,问道“你用什么做的?”
唐清懿忍不住哈哈大笑,“担心什么?正常的肉做的,做给我和我儿子吃的,还能放什么膈应人的东西吗?”
白疏胃里的不适感这才消失的无影无踪。
若是唐清懿想要整自己,完全可以做的出来那些没有下限的事儿,所以他担心一下也无可厚非。
既然她和南琛都吃了,那应当是没有什么问题,白疏这才放心的继续吃。
“这几日,你就要多坐镇医院几日了,长白山上有事,我得回去一趟,暂时是不会回来了,估摸着要回来也要下个月。”
唐清懿点头,忽而调侃道“那这顿饭,倒是为你践行了。”
白疏不可置否,将糖醋里脊和红烧鱼如数吃完,最后还喝了一碗鸡汤,除了不太热,倒也是十分合口味。
“那你今日便离开?”她问道。
“明日一早。”他道。
唐清懿知道了,所以待第二日一早,她就早早的来了医院,而南琛则是暂且交给了昭玉去送。
左右有马车接送,倒也算不得多麻烦。
唐清懿在医院内也并非闲着,最近因为换季,感染风寒的不在少数,唐清懿只能给他们一个个的打了针。
“大夫,您快看看我娘,我娘这是怎么了?”她正看着话本,就听到外头传来的急呼声,见他们又是从紧急通道过来的,赶紧过去查看。
唐清懿过去,瞧见是一个年纪约摸着有二十岁左右的男子,此刻正扶着一个中年妇女过来,妇女面色极为痛苦,手在捂着自己的肚子。
唐清懿领着进了屋子里,检查一番后,发现她得的是阑尾炎。
“大夫,怎么样了?”男子焦急地冷汗都落了几滴。
“这是阑尾炎,是需要做手术的。”
“手术?”医院在不仅是在上京城有名,就连周遭城池都清楚地很,男子也是有所耳闻,在别的地儿实在是没法子看了,才来到了这里,听到唐清懿说手术,他倒是有听谁说,是要在人的身上动刀子。
“大夫,做这个可有什么危险?”虽说早有听说过医院的神奇,但是在人的身上动刀子才可以医治,他想了想,多少还是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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