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你的屋子里,将衣裳换下来,然后给我。”百里斥道。
魏伏瑕咬着嘴唇,只觉得自己多少有些屈|辱。
今日老夫人才说了不会叫任何人欺负她,结果今天才第一日,就被他们府上的给公子如此羞辱!
老夫人并不知道才第一次,就已经生出了麻烦事儿。
唐清懿忙着订婚,此事已经是无心去管别的,就是这邀请的宾客,当真是不知道该邀请多少人为好。
她从前毕竟没有弄过这些,所以一系列的规矩,只觉得头疼。
一旁的季思生见她如此,忍不住笑道“倒是也不必太过大肆张扬,我倒是有一个想法。”季思生将自己心中所想的说出来,“不如就将你与王爷交好的人叫来就是了,本就不必太过惹眼。”
唐清懿听了,也觉得他说的也是,且这般的话,也就不必守太多的规矩,反而更加轻松了,所以她点了点头,道“那就依照你所说,这事儿······”
唐清懿看那些规矩看的头晕脑胀,未完的话,已经表达了她的意思。
季思生颇为无奈的看着她,道“你走吧。”
唐清懿蹭的一下就起来了,赶紧离开叫她头疼的书房。
王府内热闹的很,那位月儿别的不说,哄孩子倒是一把好手,如今正带着南琛放风筝。
唐清懿到的时候,正打算抱抱他,以慰这两日的相思之苦,可人家却是不肯搭理唐清懿,一心全在放风筝上了。
“玩、放风筝。”南琛看着月儿,其实是在盯着她手里的风筝线。&ap
唐清懿对月儿说道“这风筝给我吧,我陪着琛儿完。”
“没事的,唐大人可以在一旁看着,唐大人每日都要在医院里为人治病,不能顾及到小世子也是情有可原,我到底也是王爷的人,自是得帮着唐大人好好照顾小世子才是。”
“你也是王爷的人?”唐清懿意味深长的挑眉看她。
月儿还真是契而不舍,到现在还时不时的将这些话挂在嘴上。
闻言,月儿无奈的笑了,道“唐大人不必在意,再如何,这都是不争的事实,我这么说也没什么,就算我|日后做不成王爷的侍妾,那就做丫头、侍女,只要能在王爷身边就好。”&ap&ap
这话说的还真是伟大,若是不使唤使唤的话,都对不起她这个侍女的身份,
唐清懿毫不客气的吩咐,“你去给我倒杯茶水来。”
月儿看向距离她不远的桌子,道“唐大人,这桌上便是水,您不如先自己倒了,我陪着小世子,实在是走不开。”
“无妨。”唐清懿走到月儿身边,而后对南琛说道“让娘亲来陪着你放风筝好不好?”
南琛一听他娘要陪她放风筝,顿时眼睛都亮了起来,直接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好!”
唐清懿闻言,也很是高兴,也起了几分玩风筝的心思。
她知道她儿子只是想要玩风筝,只要有人陪他一起玩就好。
一开始还担心她儿子会不会因为月儿陪着她玩,就要月儿不要娘了,幸好他只是想要玩风筝罢了。
月儿见唐清懿已经和南琛一起玩起了风筝,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没了法子,只能忍了下来,她给唐清懿倒好了茶水,唐清懿反倒不过来喝了,而是陪着南琛玩的淋漓大汗后,才抱着南琛坐到了椅子上,又给南琛喂了点儿水,才问道“你爹呢?”
“爹进宫了。”南琛记得他爹走之前是这么说的。
唐清懿不知道南挚这个时候进宫做什么,不过也没有多问,而是看向月儿,道“你去那些点心来,玩了这么一会儿,本官也饿了。”
月儿心中不爽快,却也只能照做,毕竟如今王爷也不在这里,她就只能先忍忍了。
唐清懿闻了闻她拿过来的点心,了然一笑,问道“这上头怎么会头这么多的巴豆粉?”
月儿没想到她竟然能看的出来,被拆穿后,也是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疑惑道“什么巴豆粉?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去将点心拿来,难道唐大人是怀疑是奴婢吗?”
“本官并没有这么说,不过你吃了的话,本官倒是可以相信你。”唐清懿指了指盘中的点心,道“吃吧。”
方才月儿心虚的表情就说明了一切,竟然还敢那般问。
这点心是下了料的,若是吃了,下场自己也清楚,可若是不吃,那唐清懿也就有了机会能治她的罪,月儿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拿起了一块点心,还是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点心的味道不错,毕竟南王府的厨子,比外头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是她在城主府的时候没能吃到的,只可惜是加了料的,她根本就不想去细品里头的滋味,只想吃完了。
唐清懿见她竟是咬着牙吃完了,尚且还觉得有些惊讶,随即又道“吃完了,那就继续和琛儿一起玩风筝吧。”
月儿脸色顿时铁青起来,原本便不是很好看的脸色,此时更是如绛紫色,着实难看。
她陪着南琛玩,自是很快便出了洋相。
管家倒是看着,多稍后有些于心不忍,毕竟是个女子,大庭广众之下的,面子上多少过不去。
只是却是没有说话,因为他又将结果两者置换了一下,若是换成了是他们未来的王妃,只怕更是脸面丢完了。
想到这里,管家就干脆看戏了。
月儿整个下午都没再露头,倒是叫唐清懿觉得眼睛干净了许多。
南挚是晚上才回来的,唐清懿去问清楚缘故,才知道,原来还是皇帝贼心不死,暗示南挚军机府令牌的事。
作为唐清懿未来的丈夫,他自是不会答应,只装作没听懂皇帝的意思。
皇帝今日是一定要南挚表态,干脆明说了出来。
南挚只能暂且用一用缓兵之计,只说日后找机会再说。
“你可会怪我?”南挚担心的看着唐清懿的脸,生怕她会因为自己的答应,届时生气了,不答应嫁给他了怎么办?
“怪你什么?”唐清懿有些好笑,这毕竟是皇帝当面明着说出来了,南挚自是不能再说出反对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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