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使用访问本站。“你确定.”式微汗颜.谁见过苔藓还有这功能.
“快走.”司徒图墨察觉到了不对劲.立即脚尖用力.一下子跃到了三米远.十七虽搞不清楚状况.可还是信自家主子.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诶诶.你们怎么回事.”落纤儿还沒搞清楚状况.就见十七看着自己变了脸色.
“快跑.那不是苔藓.”式微惊呼.天哪.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只见落纤儿脚下的苔藓先是慢慢的.然后又快速的向四周伸张.像是做饺子的面皮.越拉越宽.而它周围那紫色花苞一样的东西也在快速的生长着.由外到里..不一会儿就延伸到了落纤儿的脚边.
落纤儿顺着众人的视线往下一看.顿时花容失色.连惊叫都忘了.因为从她的角度更能看到这块所谓的“苔藓”的变化.那个紫色的东西.哪是什么花苞.根本就是一张张大口.紫色的表皮里面是猩红的舌苔.还有一排排尖锐的牙齿.有些嘴巴里面还有一些动植物的残肢.
一股恶臭从四面八方袭來.熏得她直泛呕.
“要不要这么背.一失手居然将食人毯看成了苔藓.天哪.好臭.受不鸟了……呕..”落纤儿终于忍不住狂吐起來.
而当落纤儿的秽物吐到食人毯上的时候.食人毯突然狂躁起來.它的身体迅速的从边沿往中间卷了起來.
式微一急.眼睛瞥见周围的树上垂掉着许多的褐色藤蔓.当下直接用好不容易积累起來的灵力驱动藤蔓.飞快的朝落纤儿甩去.然后自动的缠住了落纤儿的腰.
“十七.去帮忙.”司徒图墨一手抱住式微.一手掌风一挥.然后就听见“嗖.嗖.嗖.嗖……”的几声.一大片树叶如暴风雨一般袭向食人毯.
而十七趁机接住落纤儿.却沒想到那食人毯居然整个飞腾了起來.整个像是一块紫色的毯子朝十七和落纤儿两人扑來.
“不好.快跑.”式微焦急的催促着.方才的那仅剩的一丝灵力也用尽了.此刻竟连说话都觉吃力.
十七也察觉到了身后的危险.只好将落纤儿一抛.甩向式微那边.而自己拔出了长剑.一剑劈了过去.
“噗..刺啦刺啦..”
一声声的腐蚀声响了起來.只见却是那食人毯被十七劈掉了一角.从里面流出了一股绿色的粘液.流到地上.将地面腐蚀出了一又有一个的大洞.
“还愣着干什么.想死吗.”司徒图墨手里一股风刃飞去.将食人毯又逼退了好几步.它的身上被戳出了好几个窟窿.
十七立马从惊愕中缓过來.飞快的移到司徒图墨身边.而这一番闹腾.落纤儿也算是渐渐缓和过來.只是脸色依旧不是太好.看着还在地上挣扎的食人毯.落纤儿眼里泛着幽绿的狼光.
“敢欺骗本公主.看我不虐死你.”落纤儿恶狠狠的揉着双手.骨节发出“咯蹦咯蹦”的声音.
“现在不是处理它的时候.有人來了.”司徒图墨抱着式微飞身跳到旁边的一棵高树上.
随后十七和落纤儿也飞了上去.
而那食人毯也感觉到了.竟是快速的往草丛中逃去.看的落纤儿急的直冒火.到手的仇人就这么溜了.
“兰龙.你说岛主这次为什么不直接杀了那几个入岛的人.反而吩咐我们好好招待他们.我看他们的法力也不怎么样啊.”一个白头发白胡子的老者.手里拿着一个黑褐色的长棍.对着身边的另一个老者说道.
“你兰琛都不知道的事.我又怎么知道.不过听说可能与我们兰心一族的诅咒有关.但愿如此.倘若真能解开我们的诅咒.哪怕是让我给他们做牛做马都行啊.”被称为兰龙的老者扶着下巴的胡须.感叹说道.
“哼.先前多少人就打着这个幌子说什么能给我们解除诅咒.后來呢.都是一些骗子.不过.话说來.这次的一群人中.那个墨色衣服的男子修为倒是不错.他身上的味道很奇怪.”被称为兰琛的老者沉思说道.
两人又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然后走远了.
三人飞下树.
式微在思考着那两个人的话.诅咒.
“我鸡皮疙瘩掉一地了都.你说他们都一把年纪了.声音却跟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一样.太恶心了.”落纤儿搓着手臂.一脸的嫌恶.
式微却是被她的话一震.和司徒图墨不约而同的对视上.原來如此.
衔月仙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
司徒图墨一行也不急.知道了对方的目的.他们倒是显得闲情雅致起來.慢悠悠的在林间晃悠着.而这里也算是满足了式微很久以前的想法.她让落纤儿辨别一些有用的草药.然后通过神识将这些草药种到戒指里面.
落纤儿知道了式微的打算.更加勤奋起來.绞尽脑汁的想着哪些东西有用.哪些是剧毒.哪些能解毒.都一股脑的往式微的戒指里搬.
司徒图墨只抱着式微.一路上除了偶尔发表一下看法.便不在多说一句.只是那眼神算是彻底将式微给腻歪了.
直到夕阳下.霞光漫天的时候.那两个老者终于找到了式微他们一行人.
“主子.他们來了.”十七提醒司徒图墨说道.
司徒图墨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句.便不再说话.只是笑着看向來人.
“在下兰龙.这位是兰琛.知道客人远道而來.我们岛主便派遣我二人邀请诸位入内一叙.”
老者脸上头上身上全是白色.完全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的声音确是清脆悦耳.
“那倒是劳烦二位了.”司徒图墨笑的谦和有礼.绝美的线条在夕阳下越发柔和.
随着兰龙和兰琛的安排.他们先是被安排进了一座离主屋较远的一座别院.美其名曰.各位一路辛苦了.稍作休息.
“你不着急吗.”司徒图墨刚刚沐浴完.齐腰的长发带着水珠.将他的上衣几乎湿了遍.
只见他斜靠在屋内的屏风上.伸手将胸前的一抹黑发给捻到身后.笑意盈盈的看着榻上安睡的式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