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古之善用兵者,能使敌人前后不相及,众寡不相恃,贵贱不相救,上下不相收,卒离而不集,兵合而不齐。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
——《孙子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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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为因,阳为果,阴阳虽合,却缺过程。
阴为生来,阳为死去,阴阳已合,比如天地。
阴为善,阳为恶,阴阳必合,利于苍生。
阴为王,阳为后,阳毒阴,历史将改。
历史将改?那小宝会像历史一样消失吗?不可以,将改?他定要坂回这结局。自从遇到小宝后他便未再算,也算不出来她,可现在不同,小宝与这里的人有了感情,似亲似友,便可以随着他们算出小宝。
“先生。”黑暗中传出恭敬的声音。
“嗯?”
“查出来了,叶诗后面的主子便是楚王,给夫人下毒便是他的旨意。”
“哦,什么毒?”他要将它还在他身上。
“四幻神果径。”真是狠毒,四幻神果茎虽没有果那般毒,却能让人从此昏睡不醒。“据说齐国已制出解药。”
“郎晨,通知他们计划开始。”很好,齐国你真是自取灭亡,我倒要掐住你的脖子,看你如何动弹。
“是。”黑影迅速消失,他便是黑影兵团的头,黑影兵团是先生一手打造,只听从于他,也无人知道他们的存在。他们都是战火下的孤儿却被这个大不了他们多少的人所救,赐予他们生命,尊严,能力。黑影兵团探秘密,送情报,杀贼人。
“上良,你给我说说你的计划啦!”什么嘛,把她当不事生产的人就算了,有好事也不让她掺一手。
心中深叹口气将左手的书换到右手,人也背对她,眼不见为静。这哪能难倒某人,她那脸皮自是不一般。缓缓从左边摇着屁股爬到右边,谄媚一笑,“当家,你真的好帅。”
眼不离书,不理会,知道若是开了口定是没完没了。
“当家,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你有上计,我对下策,“我就知道哪能期待一个男人爱你一辈子,呜呜,可是没曾想才几天时光便伦为下堂妇。”
“......”这女人说的也太过了,不过是未告诉她,她便给他扣上这么大顶帽子。
“呜呜,天啦!我太可怜了......”可怜的人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塞今早新做的蛋糕,却丝毫不影响她悲情的发挥。
“闭嘴。”一边吃一边说,别噎着了,抬手将她嘴边的蛋糕屑抹去。
“呜呜,儿啊,你爹嫌弃我们母子,我们要被你负心汉的爹爹赶出府任我们自生自灭了。”这蛋糕要是再甜点就好了。
就知道不能搭理她,看她越发夸张的表情,一翻白眼的唐陆将心思回到百科上。
“当家的——”太过分了,当初她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将百科给放包里,不对,好像是它自己跑进包里的,弄得现在她要和百科抢老公。
转身继续专注于百科,一道阳光从窗户射进照到后方,他斜身挡住,以免晒到后面的人儿。
“当家,你再不理我我就哭给你看喔。”居然让她一人唱独角戏,没劲。
房内的安静,却能听见一呼一吸的声音,这个吵吵要哭给他看的女人竟然睡着了,还打着呼噜,他的外裤已湿,似乎是谁的口水。天啦,他怎么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麻烦。
几个时辰已过,房内女人依旧在睡觉,男人却是姿势未变的翻着那本百科。
“上良。”门外伴随急促嗓音而来的是推门而入,声音之大却也惊醒了沉睡的小宝,“啊,天塌了吗?”她好像听到打雷了。
“没事,有疯子在叫。”安抚完小宝便将书合上放入书阁中,随后缓缓移动有些发麻的腿。
“当家,真是好大一只疯子。”睡完一觉的她此时可又是精神百倍了。
“喂,喂,你们夫妻真是够了。”上良居然被这女人带坏了。
“我们有做什么吗?当家。”她怎么不知道?
“没有,是有人夫妻生活不快乐。”妇唱夫当然要随。
“谁说的,我们夫妻生活不知有多快乐,我*好几次——”他又被陷害了,不过没关系,他也有对招,“上良,你可知你好事将进?”
“......”闭嘴!已感到不安的唐陆奈何也阻止不了这个多嘴的男人。
“哦?说来听听。”看大胡子一脸歼诈样,便知此事定和他有关。
“听说楚王欲与齐国联姻,齐王打算将公主嫁与我国。”虽有些害怕上良的冷视,却更想瞧着她难过。
“哦,当家,看来这非你莫属了,你命可真好,还有公主要嫁你。”不像她,都成黄脸婆没人要了。
“桑兰之事自己想办法。”看来他是太闲了才会在这嚼舌根,宫中这么多皇亲,如何会轮到他,楚王也定不会将这块肥肉赠与自己。这些小宝怎会不知,奈何她还在气她不告诉她计划,便一起恼怒了他。
“不,我还未说完,这楚王似乎有意让公子应迎娶。”兰儿的事他可是全无头绪。
“哟,当家,看来你心中的小人儿被抢走了哟,你要不要去夺回来。”语气可不像话那么好听,只闻到一股酸味。
“滚出去!”他这是迁怒又如何,是他自找的,这女人可真是口是心非,若是他去夺,她便是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啊,不要吧,是我错了,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明知斗不过,还偏要在老虎嘴上拔毛,不,是狐狸。
“好了啦!当家,你可别为了那个公主就不管兰儿。”听听这话,要是不帮岂不是真为了那什么公主,小宝可真会将他逼上台。
收到桑备不情愿的谢意,她才是不屑的回他,又不是因为他才帮的。
“帮可以,但小宝不能多事。”反正早已决定要帮,但绝不会像初始决定的那般简单,那就让桑兰那丫头为自己兄长的多嘴再多承受一些苦。
“不要啦,当家,你就让我参与啦!”那还有什么玩头。
“那我不管了。”伤神。
“你——”我知道了,你不要一直暗示我,看他眼珠子都快瞪掉了,“好了啦,不管就不管,但你要与我说说计划。”她不能吃亏。
“......嗯。”自是要说,府上的人都需要知道,就是不知这丫头知道会不会直道不公平。
你可有听说那大夫家的二公子要娶妻了?
听过,就是不知会娶谁家姑娘。
对呀,谁家姑娘若是嫁过去便真是好命。
我听说是唐府的桑姑娘。平静的湖面需要颗石头,她只是丢了一颗很小的石头,不能怪她哦,她全听主子的话。
唐府的桑姑娘?那便是了。
唐府?很厉害吗?一听便知是外乡人,需要普及常识。
唐府可是这颍都最大的商户,所有的大小商户都由他们管制,要说这唐府当家唐陆那可是一代商才,几乎各行他都有涉足,他府上的银子可比国库还多,我姑母的大伯的大伯的姨娘家的小弟的儿子在宫里当差,据他说,这楚王可还向他要过银子......
大夫家的二公子要娶妻了,妻乃唐府桑姑娘。
这便是今天颍都最大的消息。
“道明。”今日府上有些奇怪。
“是,老师。”这人便是当日在涟漪阁制止他人言语的人。
“府上有何事?”不知为何他心中却有一丝不安躁动。
“回老师,府中一切安好,只是......”不知老师是否愿意听,他从不在乎这些与国无关的小事。
“你且说来听听。”莫不是他多想了。
“是大夫的二公子似要娶妻了。”
“哦?是谁家的姑娘?”真是瞎了眼,居然嫁给那不中用的东西。
“据说唐府的桑姑娘。”呃?是他说错什么了吗?“天啦,老师,你的手流血了。”
“什么?”手中的杯子已不知何时竟已被捏碎。
“老师,我这便去请医师。”血竟然留了这么多,他为何会心慌。
“道明,你刚才是说唐府桑姑娘?”他希望是他听错了。
“呃,是的。”老师太奇怪了,从未如此的老师让他有些害怕,那个永远都在笑的老师此时却如此慌张,甚至有丝惧意。
“你去吧!”
“可是老师你的手——”
“不碍事,你去吧!”他断不会让她嫁与他人。
“是。”抬头担忧的望了一眼这人,只得转身离去,将忧心放于心里。
“费公子找谁?”先生真是料事如神,早已算到这一步,他老头只需要做好恶仆的嘴脸就够了。
“呃,我...”好一副凶神恶煞,试文他可有得罪他?“老人家,我找桑姑娘,还请劳烦通告一声。”
“不麻烦,我这便去...当然不可以。”差点就破功了,瞧这小子多么温文儒雅,真不知先生为何要为难人家。
“这,这...”他何以见过这种状况。
“公子请回吧,我家姑娘马上要出阁,不便相见。”话音落便立即将门关上,好似因为外面有吃人的虎,转身却后方的人吓的不轻,“当家奶,呃,林先生,您何时来的,小老儿竟没发现,真是该罚。”意思是不要一声不响的出现在别人后面,真是人吓人会吓死人的,老头禁不住这般吓。
“哦,既然这样就罚你去将净身池清理干净。”划过一丝兴味,没曾想这老头还这等幽默,如若不如了他的意,岂不是对不住他。
“...林先生,小老儿这腿可不如年轻人,折腾不得,不如小老儿为您找个合意的人,怎么样?”已所不欲便施于人。
“哦?不知陈管事有何人选?”这老头和当家实属一丘之貉,全属狐狸。
“林先生您看这门外之人如何?”反正也快被废了,呃,是被解救,先借来用用又如何?
“你这老头果然阴险。”既然他这般聪明那便给他一个伟大光荣的任务。
“不敢,不敢,多谢先生夸奖。”不对,看先生过于温婉的笑他顿觉后脊发凉,他是否要寻个地方躲过此劫。“是先生教导有方。”
“小金。”她可没这能力教他。
“林姐。”对于她这主子,她
最是听话,说什么便是什么。
“以后多与陈管事学学这泯灭良心的话。”
“是。”回过话便一本正经的与陈义躬了一辑道,“请指教。”
这厢悲惨,被拒之府外的岂不更悲伤。面对紧闭的铁门,他有些愕然,难道是因为兄长从中做梗。便想离去讨个说法,只是何时这唐府大门前多了这两座石狮子?为什么他感觉这死物在看他?
还未回到府中,便在巷口碰到自己欲找寻的人,质问之语几乎出口,却被夺下,“怎么?你那心上人不愿见你?”话语虽讽刺却似带着急切,为何短短面壁几日,却似乎是几个年头,那么多事都变了。
“大哥,是否是你去与兰儿说了什么?”否则她为何会背叛他们的誓言嫁与别人。
“可笑,你们感情不定何以怨我,我可是连你那心上人儿都没见过。”
他知道兄长不屑于对他说谎,可是他却不明白了,他有些泄气,想寻个安静的地方思虑思虑。
“你去做甚?”如此便放弃了吗?那他岂不是太高看与他了。
“你莫要理我。”此时的他过于消极,却也顶撞了一直害怕的人。
“这便是你要争取的?”没用的东西。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现在兰儿不要我了,可真是称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了。”他已将这段感情的失误怪罪与兄长,若不是他将他软禁,逼他娶公主,兰儿何致会在这短短几日决定嫁与他人。
“没用的东西,自己无法留得佳人便怨到别人身上,岂不无能?”
“我......”他无法辩驳。
“意中人为何离去,不去问清楚便要放弃,岂不无知?”
“莫非你现在便想着要去娶如娇公主,岂不可笑?”
“不,我没有。”莫说兰儿最后会做什么决定,他宁死也不会娶他人。
“哼,看来你便不是这般差劲。”语气中既有恨却有念想。
“可是我现在根本进不去唐府,如何能见到兰儿?”许久未见心上人,心中自是焦急万分。
“难道还要我给你出主意不成。”对他,他可没那么好心,嗤笑一声弗袖离去。
“大哥...”兄长是关心他的,不然不会特意来这提醒他。他不能辜负大哥的期望,他定要见到兰儿,可是用什么办法呢?却见唐府旁门走出一人,挑着一担东西,刺鼻的打紧,是夜香。却一直未注意黑暗中的两双眼睛正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为何要拦着我,这种人怎么能陪得上我家小兰儿。”太可怕了,回想起刚才的一幕他现在后脊骨还在冒凉气。
“......”他什么时候拦着他了,手都懒的动它一下。
“呃,”好吧,是他太害怕没敢出去,“可是兰儿对他来说岂不是太单纯了。”
“......”无声的回应。
“喂,上良,你倒是应一声。”怎么让他唱着独角戏,虽然他是习惯了,但好歹今天他受了这么大的打击,也不会安慰他一下。
“你。”
“你说什么?”快安慰我吧。
“滚。”挡着我的路了。
“你,你。”就知道不能太指望他说出什么好话,不,是说话。其实他也只是嘴上说为兰儿急,他心里却没有太大的担忧,反正有上良,他会将一切事情安排好,他只需去执行就可以了。他就不是那种爱动脑的人,而且如果做的不好,那女人绝不会饶过上良,那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此时那女人还比较有用。他这个兄长也是很伤心的,刚养大的妹子要嫁给别人了,很多不舍,赶紧找个地方哭一哭。
“兰儿。”他记得没错呀,怎么看这景色与当初进来时有些不同,只能轻声呼唤心上人的名。突的却听到一阵交谈,“我们这是寒楼,出了亭看见大象便往左拐,沿着长廊走便是意楼,我说你怎么总是记不住。”
“是,陈管事。我记住了。”他在忏悔。
原来是管事在训话,这不正好帮他指了明路,天助他也!按着陈管事的“指引”缓慢移动。
“小沟子,人走了没。”眼神不敢随意瞧的陈义询问着旁人。
“陈管事,人好像走了。”听不到多余的呼吸声了,府上大多奴仆都会一点武术,听声是必学的,在这战争年间,一定要眼观四方,耳听八方。
“呼......”终于走了,若不是老头远远便瞧见他,好心给他“指引”,他便是走到明天都见不到佳人。他老头从未说过谎,今日确实不得已,“轰”万里无云的天空却凭空一声雷响,震得陈义通老脸红。
“呵呵,陈管事,我们要不要跟过去看看。”刚才他看见好多人都往那边去了,他也想去,还好他反应快,陈管事突然冒出一句话,他便知是说给费公子听,全府都接到命令,让费公子“成功”进入唐府会见佳人。
“你小子在想什么了?”啪的一下重重敲上小沟子的头,莞尔一笑道,“肯定要去。”
“哦。”好痛哦,去还打他,这个死老头。
沿着长廊终于寻到了意楼,可是佳人究竟在哪?他已转了几圈却就是未发现,突的,又是一阵交谈声。
“哎,你说这兰儿妹妹可怎生才好。”怎么说这忧心话还带着兴奋。
“可不是,从前些日子便郁郁寡欢的,昨儿个甚至哭到晚上,到现在也未吃点吃食。”不细听却听不出担忧中含着笑,吃不下?她家小姑子的食欲可不差。
“就是,看着真是心疼。”忍笑忍的心疼。
“兰儿不会是被某个负心人给负了吧。”完全不敢像负心人所藏的方向望去。
“我看有可能,所以我说这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女人还是要靠自己。”比如说她家当家的,有这么好玩的事居然不带她,要不是她把喜妹的“活”抢过来,她岂呕血。
“呃......”林儿你扯远了,“兰儿现在在哪你可知道?”
“还能在哪?不就在荷苑,好了,我们也走吧,让她一个人好好静静。”赶紧走,让男主角进去才有戏。
“可是,兰儿不会想不开吧。”一剂猛药可真是吓坏了暗处本就担心佳人的人。
“我们等会再来看看吧。”
“兰儿。”越想越担忧的费无间猛的将荷苑推开,那么顺手,似乎这便是他的真实个性,“你在做什么?”天啦,他要是再晚一步,那纤细的脖子就要挂在那该死的绳子上了。
“......”声音真大,无间不是很温柔的吗?表面无神的桑兰心中却百思不得其解。
“兰儿,你说话呀。”看着兰儿空洞的眼,惨白的脸,他恨透了自己。
“无,无间,是你吗?”她可是酝酿很久了,林姐前前后后都教了好几遍,肯定不会演砸。
“对,是我,我是无间。”都是因为他的无能才害苦了心上人。
“你不是不要兰儿了吗?他们说你要娶公主了。”
“我不会不要你的。”这是他对她的誓言。
“所以你还是会娶公主是吗?”林姐说过要一夫一妻。
“不,我不会。”他不会让她受再受伤害的。
“可是这是陛下亲点的,怎么办?”
“这......”他也在考虑这个问题,该怎么拒绝。
“算了,你还是不要管我了,你就去安心做你的驸马爷。”唐陆哥哥的意思是要刺激他,“你走吧,让我去死吧,反正也没人关心我。”
“不可能。”儒雅在一点一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沉。
“呃?”虽然有思想准备,但还是有点怕这样的无间,戏还要继续,“可是我们能怎么办?”
“我自会想办法。”此时的他已无了温柔,为了保护心上人,他不惜一切代价。
“可是我不想让你为难。”害怕过后却是感动,这样隐藏自己的男子为了自己除去一身伪装。
“你不用担忧,不过你不准嫁给那个谁。”霸道随之展现。
“那我要怎么拒绝呀?”
“这点面子他还是卖给我的。”不卖那便去阎王那里娶吧。
“你面子?那你是什么官职,能大过大夫吗?”
“少傅你说能否大过?”少傅是虚,陛下跟前红人是真。
“少傅,费无忌?”是何等情形将他推向这样的深渊,第一次,单纯如她出现了怨念,为了眼前这个男人。
“我,我怎么可能是费无忌,我是费无间,可是为什么?”啊,头好痛,费无忌,费无间,他是谁?他看到了,那个唤他哥哥的小孩,他才是费无间,那他该是费无忌了。
“无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看着这样迷茫的无间她满是心疼,她后悔了,这样逼他承认自己不愿面对的事是否正确?无论他是谁,他便是她认定的那人。
“兰儿。”此时脆弱的他将头耷拉在她肩上,对于事实他有些难以接受,却不似以前的孤独,因为有她。
“我在。”女人总是爱过后便变的细腻母性,只对自己的*。
“咳咳,两位的情意大家都知道了。”该死的谁把她挤出来的,本来还打算等着看*了。
“你们看够了没?”原来真正的费无间,不,应该是费无忌脾气这般不好,不过看见这种情况,神仙也会有脾气。主不主,仆不仆,荷苑外居然排满了人,而且那个唐陆居然就那样明目张胆的在那边喝茶边看,其实他是被强拉来的,至于是谁拉的,大家都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