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聪明说完那句话,就看着姜思瑶,等待着她回答。
在姜聪明的心里,这个世界上只有严经纬才能做他的姐夫,也只有严经纬,才会不要命的保护他姐姐。
“聪明!”
姜思瑶声音有些冷,道:“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严经纬不再是你的姐夫,永远不可能!”
“为什么?”
姜聪明童真的脸上,满是不甘,就好像最心爱的玩具被人抢走一般。
“有些事,你还不懂!”
姜思瑶摸了摸姜聪明的脑袋,道:“下楼玩吧!”
“哦!”
原本听到姐夫离婚,他兴致勃勃来找姐姐,可没想到得到的结果让姜聪明很失望!
在姜聪明意兴阑珊的离开后。
姜思瑶走到书桌前,打开日记本,开始写日记。一般情况下,她都是晚上才写日记的,但今天一大早就收到严经纬离婚的消息,所以她克制不住,直接就伏案写了起来。
写完一篇日记后。
姜思瑶盖住笔记本,自语道:“严经纬,既然我们命中注定要成为仇人,我不会对你心软的!”
……
藏区。
雅鲁藏布江北侧,丛山之中。
山坳里,这里有一片湖,面积大约一平方公里左右,形状宛若头盖骨一般,像镜子一样镶嵌在群峰之中。
拉姆拉趣阁5200]绰。
这是这片湖的名字。
拉姆拉绰极具传奇色彩,传说,在这里,可以看到前世今生。
湖边。
一处木屋前。
一道身影站在木屋前,这道身影的目光盯着拉姆拉绰,他(她)的脸很精致,没错,形容这个人,只能用他(她)来形容,因为根本分不出这个人到底是男是女。
说他是男的吧,可是他没有喉结!
说她是女的吧,她胸前又很平坦!
他(她)的脸精致得不像话,如果他是个男人,一定是个令天下女人痴迷的美男子。如果她是个女人,一定是个颠倒众生的美人。
“月赋!”
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木屋身后传来。
月赋!
这是此人的名字,光从名字,也分不清其到底是男是女。
一名白发苍苍的藏区老太太,拎着一个篮子,篮子里面装着糌粑,青稞酒。
“拉珍阿婆!”
看到老太太后,月赋那双漂亮的眼睛离开了湖面。
“月赋,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干粮!”叫做拉珍的老太太把手中的干粮递给月赋,柔声道:“十年前,你被夫人送来这里,每天在拉姆拉绰神湖边,这么多年,你从未离开过半步,能不能告诉阿婆,你有没有看到前世今生?”
“嗯!”
月赋点点头。
“夫人把你送来的时候说过,当少夫人离开少爷的时候,就是你离开拉姆拉绰的时候。”拉珍老太太拉住月赋的手,道:“如今,时间到了。”
“拉珍阿婆,我今天就走!”
月赋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老太太。
十年!
来到这整整十年!
拉珍阿婆关照自己已经整整十年时间了。
“月赋,一路保重!”
拉珍阿婆依依不舍,和月赋相处了这么多年,她对月赋,也早有感情,现在到了月赋离开的时候,她心中也万般不舍,但就算再不舍,月赋也必须走。
因为当年在她眼中无所不能的夫人说过。
一旦少夫人离开少爷,月赋必须离开拉姆拉绰!
带上拉珍阿婆的干粮,月赋和拉珍阿婆道别后,步行离开,等她走到山顶,回首看向湖面和湖边的木屋,以及那道照顾了她十年的苍老身影。
“谢谢你,拉珍阿婆。”
“谢谢你,拉姆拉绰,让我看到了前世今生!”
说完,月赋果断转身离开。
……
昆州市。
法曼庄园。
一辆奥迪车A4L缓缓开入法曼庄园最豪华的那栋别墅。
驾驶座上,是一名漂亮的女子,而副驾驶的位置,是眼神中带着痛苦和几分忧郁的严经纬。
驾驶座上的女人,是严经纬高中时候的学姐,大校花殷小星。
法曼庄园这栋楼,当初严经纬挂在殷小星的名下,告诉夏子悠和岳父母说是租的房子,后面严经纬是池昌集团老板的身份曝光后,严经纬也一直懒得找殷小星来过户。
现在,他和夏子悠离婚。
这处房子,自然是留给夏子悠一家住,他则搬出去。
本来他打算把房子过户给夏子悠,但夏子悠不要,然后他说那就过户给月月,这样夏子悠也没法阻止,同意了严经纬意见,将这栋价值两个多亿的房子过户给月月。
严经纬和夏子悠离婚早已闹得风风雨雨,殷小星自然知道。
所以,一路上殷小星看得出来,严经纬的心情很不好。
“严经纬,我们到了!”
到达曾经的家门口,严经纬一直在发呆,一直到殷小星喊他,他才回过神来。
由于提前和夏子悠一家打过招呼。
所以严经纬和殷小星下车后,夏子悠他们一家也从别墅里面走了出来。
“汪!”
院子里,黑蛋看到严经纬后,发出了汪的叫声,它跑到严经纬身边,不停的摇摆着尾巴。
“爸爸!”
一道小巧的身影扑向严经纬。
“呜呜……爸爸,妈妈说,你要和我们分开了,是不是?”月月明显哭过,双眼红彤彤的,看到女儿这样,严经纬心都快碎了,他紧紧的把女儿搂住。
“月月,爸爸有时间会来看你的!”严经纬红着眼睛道。
“呜呜,我不要!”
月月不停的拍打着严经纬,哭到:“我要和爸爸妈妈在一起,我不要爸爸离开!”
“唉!”
听着月月的哭声。
黄丽梅抹着眼泪,夏建林脸色难看。
这一刻,他们看向女儿夏子悠,眼神里带着祈求,希望子悠改变主意,和严经纬复婚,这样他们一家就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月月也不用跟着遭罪。
不过他们发现,女儿夏子悠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决!
抱着怀中的女儿,严经纬的心很难受。
“月月,答应爸爸,以后听妈妈的话,不要调皮!”严经纬抱着月月柔声道。
“爸爸,月月知道啦!”
月月抹了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