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者,温智帆松了口气,倪乐卉愣住了,严昌拓挑了挑眉,夏青怒不可遏。
“你是谁?”夏青问道,只要是帮倪乐卉的人,在她眼中都是敌人。
“她老公。”颜尧舜来到倪乐卉身边,霸道的揽过她的肩,搂着她的腰,宣誓着他的主权。
她老公?严昌拓呆若木鸡,她以她再婚的理由拒绝跟他复婚,刚开始他是受到了打击,可后来他想明白了,她那么爱他,怎么可能在短短五年就再婚了,她一定是在骗他。
还没跟俞海莲离婚,就向她提出复婚,这是他的失误,也是对她的不尊重。
颜尧舜出现,以她老公的身份出现,再次打击到他了。
这个男人,他见过,跟乐卉在一起,维护乐卉的那个男人,乐卉告诉他,她再婚了,他想过会是这个男人,却被他找理由否决了。
夏青也愣住了。
“你怎么回来了?”倪乐卉问道,颜尧舜突然出现,倪乐卉震惊及了,昨天聂杰洋才告诉她,他在美国,今天怎么就回来了?
“想你了。”颜尧舜回答道,有强尼在,他放心将晓晓留在美国,他没骗她,在美国这些天,总是浮现在他脑海里的都是她,为了减少时间,他坐专机回国。
下飞机想第一眼见到她,在飞机上,他拿着手机,考虑着要不要给她打电话,让她来接他,还没决定时,温智帆给他打来电话了,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他一下飞机就赶来医院,生怕耽误了一点时间,让他们欺负她。
他的女人,他都舍不得说重半句,岂能让他们欺负他的女人。
倪乐卉听到他说想她,两颊还是有些羞赧的红晕,他们虽是夫妻,毕竟他们不是很熟悉。
“你想我吗?”颜尧舜问道。
倪乐卉愣了一下,抬头望着颜尧舜,没想到他会反过来问她,见她沉默,颜尧舜催促道:“想吗?”
“想。”倪乐卉点头,与其说想,不如说是担心。
得到满意的回答,颜尧舜低头在倪乐卉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倪乐卉的脸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
“哼!”看到这一幕,夏青不屑的冷哼一声,说道:“像这种难登大雅之堂的二手女人,居然还有男人愿意嫁。”
夏青话里有话,也在故意提醒着颜尧舜,这个女人是她儿子不要了的女人,以前,她不屑这个儿媳妇,此刻,她庆幸倪乐卉当过她的儿媳妇,用这个来攻击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金子它总会发光。”颜尧舜冷眼一扫,低沉浑厚的声音带着威慑力。
颜尧舜身上散发着与身居来的神祗气质,还有不得不令人信服力<a href=" target="_blank">妻运</a>。
“表妹夫,你这句话说得太精湛了。”温智帆朝颜尧舜竖起大拇指,乐卉是妇产科的医生,他是妇产科的主任,他不能毫无顾虑的维护乐卉,不能维护得太过于明显,但颜尧舜不一样,他可以毫无顾虑,他可以全心全意,他可以光明正大。
夏青的脸色在听到温智帆说的那句赞同话就已阴沉一片,捏着拳头的手上血脉突起,望着倪乐卉的目光有杀人的冷酷和怨恨。
这个男人一身霸气,倨傲狂妄,仿佛天地间,唯我独尊,谁敢二话。
这样一个男人,夏青也心底害怕。
“无论你是她是谁,她换我孙子的事,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夏青说道。
“那又如何?”颜尧舜问道。
“你……”夏青看着颜尧舜,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拿她孙子来做什么?”颜尧舜看着倪乐卉,摸了摸她的秀发,别说她没做这样的事,就算她做了,有他在他们敢把她怎么样?
“冤枉。”倪乐卉解释道,让颜尧舜冰冷的俊脸瞬间降温几度,唇角下撇,倪乐卉知道,那是他不开心的表现。
他不开心,绝非因她。
“冤枉,哼!”夏青冷笑一声,指挥道:“五年前,我儿子跟你离婚,你净身出户,你不甘心,五年后,你就报复我们严家,换掉我们严家未来的继承人,倪乐卉,我警告你,你最好把我孙子乖乖交出来,否则,不管谁护你,我就是倾家荡产,也要你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
夏青说出倾家荡产这四个字,是为了警告和威胁倪乐卉,不曾想到,自己为了一时快,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如果她知道,倪乐卉现在的老公是谁,她一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也不会招惹倪乐卉,她做梦也不曾想到,倪乐卉现在的老公是颜氏集团的总裁,颜尧舜这个名字,可以说是如雷贯耳,在T市姓颜的,除了颜家,没有第二个跟颜家没关系的人姓颜。
颜这个姓,本来就稀少。
温智帆在听到颜尧舜这个名字时,他就猜想到是谁了,所以,他特意去求证调查,如果颜尧舜一进来就报出姓名,估计夏青会默默退场。
“我会让你如愿以偿。”颜尧舜薄唇微扬了个邪魅的弧度,狭长的眸子轻轻的眯着,充满冷冽的气息。
有那么一瞬间,夏青脑海里浮出苍凉与一丝的懊悔,却被她用强势给掩盖了。
“妈。”严昌拓出声阻止,他不想妈再无理取闹了,从温智帆叫来所有进过手术室的医生跟护士,他们的言词一致,他也不相信乐卉会做出这样的事,就算乐卉真做出这样的事,他不会生气,也不会怪她,他会打心底高兴,乐卉这样做,一定对他还不能忘情,他也可以利用那个孩子,可是乐卉没有。
他也不想继续待下去了,乐卉真的再婚了,她老公就站在她面前,就是那个男人,严昌拓需要静静,需要想清楚,是放弃,还是坚持。
“儿子,别担心,妈一定会让她交出你儿子的。”夏青拍着严昌拓的肩,给他保证。
“妈,你能正常一点吗?”严昌拓失控的吼道,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夏青身上,在场所有人,没有人会容忍他,除了自己的母亲,他不能发泄在其他人身上。
对倪乐卉,他还抱有希望,还抱有幻想。
“儿子。”夏青傻眼了,难以置信的看着严昌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