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莹一听这话顿时感激涕零立刻觉得李温煦这货真不错!是一个有担当的好boss。
薛莹自我感动不过三秒,李温煦就大手一挥又恢复到霸道无常的boss模式,对着薛莹理所当然地命令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些收拾了?我准备出院了。”
薛莹一听这话不由地大吃已经,诧异地大声反问道“什么你准备出院了?你脚伤好了没?”
“没”
“哪你还要出院?”
“大姐,天天住院会把人憋坏的。别废话。快点给我易容?”
“易容?要怎么易?”
“算了!我自己来吧!看你这智商也完不成这么高难度的事情。”
“”
在包乐帮李温煦办理出院手续的期间,李温煦坐在病床上自己跟自己做一些所谓的改造。原来李温煦口中的易容就是给自己戴个爆帽子、粘个胡子而已。
待自己定好妆以后,他拿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然后十分满意地对着镜子点点头。他回转头望着薛莹兴致勃勃地问道,“你看你还能看出我是李温煦吗?”
薛莹斩钉截铁地回答道,“能”。做人不能自己骗自己。这么低劣的易容术小学生都能看得出来更何况那些成年记者和古灵精怪的粉丝?
“怎么可能?”
“认不出的是智障。”
“”
就在两个人宛如小学生一样斗嘴之际,包乐和石岩推门走了进来。一听两个人的争吵,顿时笑得直乐呵。包乐用自己肥厚的手指从自己的裤口袋里夹出一张纸,“啪”地一声拍到李温煦面前的折叠餐桌上,洋洋得意地说道“路线我都规划好了。不要怕!”
随后,包乐就用自己肥厚的手指在纸张上指点江山,如痴如醉地讲述自己的逃跑路线。最后,他用灼灼的眼光扫视着李温煦他们,想从三人的口中得到对自己智慧上的赞许。
李温煦、薛莹和石岩三个人齐刷刷地盯着他,一脸的懵圈。
包乐见状脸一红,手握成拳放在自己的唇下,轻咳一声,“听不懂算了。干就完了。跟着我走就行了。”
包乐朝石岩努了努嘴,“石炎上。”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我背温煦?”
“不是你是谁?难道让肉丝吗?你这么大块头你还计较这些?”话音刚落,自己便用手压着另一只手的关节,压得嘎嘎响。
石岩知道包乐是一个武痴,身手了得。虽然两个人都是身宽体胖,但是武功造诣那不是一个等级的。所以,自己只能头一耷拉,极不情愿地在李温煦面前躬下腰,极不情愿地咕哝一句,“温煦,上。”
温煦早已被石岩这个铁憨憨极不情愿生无可恋的小表情逗得笑得只见牙齿不见眼睛。他一边笑得花枝乱颤一边把自己挂到了石岩的背上。
临走了,李温煦还不忘对着薛莹嘱咐一句,“要注意检查哦!看有没有东西遗漏的?”
薛莹依言乖乖地把包裹行李都一一检查一遍。待确定所有东西都已待齐,自己才决定离开。临走时,薛莹望着空空如也洁白无瑕的被单,自己的内心也是一阵空落落的伤感。
现在她的心里想到的是齐瑞。如果齐瑞费尽心机地赶来探望李温煦,结果看到的是一张空落落的床。那他该有多失落和感伤啊!
哎薛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便转身追上李温煦的脚步。虽然包乐是一个糙汉,话也说得不太清楚。不过,他规划的路线倒是十分的科学和精准。
在沿途,包乐全程精妙地躲过了粉丝和狗仔,顺风顺水地背着李温煦一路狂奔奔上了保姆车。
待大家上了保姆车,纷纷松了一口气。当个明星实在太不容易了!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
就在大家稍作喘息还没两秒钟,坐在司机位上的包乐立刻神情严肃起来,“身后有辆车看起来不太对劲!”
听包乐这么一说,大家不由地纷纷回转头看那辆灰不溜秋其貌不扬却甚为怪异的银色面包车。
李温煦立刻收敛起自己欢乐的表情,一字一顿地说出“私生”这两个字,表情甚为不耐烦和反感。
“没事!包在我身上。跟小爷比车技。他们还差得远能!”
话音刚落,包乐一个加速,几个转移,东拐西拐,把身后的车忽悠的够呛。车子开向一个路口,因为包乐的高超车技彻底甩掉了私生,包乐的唇角忍不住上扬,不紧不慢地吹起了口哨。
包乐悠然自得,按照李温煦的指引,把车子开进了李温煦的新家所在的豪华小区。包乐慢慢减速,在李温煦的独栋花园房的门口停下车来。
待车子停稳,李温煦让薛莹率先扶着自己进屋。包乐和石岩两个人先留在这里清点行李,待清点完车子上的东西,再把东西搬进房子里。
李温煦是一个刚满一百二十斤的花美男,按理说,薛莹扶他应该是soeasy。不知道是不是昨日自己受了重伤还是今天没有来得及吃早餐,薛莹看李温煦看得直重影。自己的额头不断地冒虚汗。
薛莹扶着李温煦东倒西歪跟醉酒一样地走进房间。在跨越房间上台阶的那一刹那,薛莹两眼一黑一个趔趄,华丽丽地跌倒在地上。
李温煦因为一直是金鸡独立,重心不稳,身子跟着晃了晃,也跟着跌掉在地。李温煦“啊”地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李温煦的唇就十分不客气地怼到了薛莹的嘴上。
李温煦的脸不禁一红,朝屋里望了望,神色有稍许的不自然,慌忙做起来明知故问地问道“怎么就你在这里?”
“”
怎么就我在这?难道你不知道吗?包乐和石岩在外面清点行李啊!真的是
薛莹感觉一个橡皮往自己嘴上蜇了一下。待自己反应过来,薛莹脸上一热,结结巴巴地傻傻回应道“包乐和石岩还在外面搬东西。所以只有我在这里。”
密闭的空间只有薛莹和李温煦两个人,彼此都有点尴尬,纷纷不禁一阵脸红耳热。周遭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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