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温煦负着手前倾着身子望着肉肉的薛莹笑着赞道“你的皮肤真好!像水晶果冻一样晶莹透亮!”
李温煦把脸凑到薛莹的跟前,盯着这个圆脸女孩看了好久,然后用手调皮地戳了戳薛莹的脸,不由地大赞道“好q弹啊!像西红柿一样!”
薛莹的脸不由地腾地一红,不禁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薛莹感到李温煦用手戳过的地方不禁一阵痒酥酥。
阳光洒在李温煦的白色衬衣上,周遭都泛着淡淡的微光。在一圈光晕之下,李温煦显得好看得不像话!
薛莹昂着头望着李温煦邪魅一笑的脸,结结巴巴地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薛莹不禁下意识地不断用手摩挲着自己的裤子,显得十分地紧张!
着薛莹惊慌失措的样子,李温煦不由地感到一阵好笑。他起身柔声答道“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吃猪蹄了。你把我把猪蹄上的毛给剃干净!”
”what?!给猪蹄剃毛?什么怪癖?!猪蹄在哪里?”薛莹不禁用一种不可自信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这个长得有点好看但是脑子却不太正常的男子,大感疑惑不解。
李温煦这个顶流居然鬼使神差地从身后端出一道德国烤猪蹄来,望着一脸懵圈的薛莹,贱贱地说道“记得要帮毛剃干净哦!否则,我会向宽姐投诉你的。”
话音刚落,他就把那盘又香又脆的德国烤猪蹄往吧台上一放,对着薛莹使了一个k就吹着口哨大摇大摆地走了。
待走到沙发的跟前,他便慵懒地往沙发上一躺。李温煦抬头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呆若木鸡的薛莹,不由地歪嘴一笑,“我很好看吗?盯我看那么长时间?快点剃毛!”
“嗯?!”
薛莹一听这话慌地低下了头,四处用眼睛区搜寻吧台上的镊子。薛莹无奈之下只好从吧台上找了一个小钳子然后低头认认真真地为李温煦的德国烤猪蹄剃毛,边剃边在心里抱怨道“剃什么剃?有什么好剃的?有没有常识啊?五星级酒店的菜怎么可能会不把猪蹄的毛给剃干净?”
不过几分钟,李温煦便把自己的腿从沙发上放了下来,大咧咧地坐在那里,前倾着身子,笑望着薛莹,朝她勾勾手指,沉声问道
“你愿意做我的人还是……?”
薛莹的心不由地一阵狂跳。不是吧。这是告白吗?这幸福来得也太突然了吧?肉丝这个想不到还有那么大的魅力。
李温煦顿了顿嗓子,轻咳一声,缓缓地问道“你是愿意做我的人还是做宽姐的人?”
“额……”话不一下子说完害得别人瞎激动半天。
薛莹斜侧着身子把头发拢在一边,十分妩媚地盯着李温煦,轻声道“这……”
李温煦见薛莹如此情状不由地反问道“你是不是在发烧?状态不太对!”
薛莹不由地正了正身子,一脸地尴尬。她知道自己既不是全智贤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薛莹。她是拥有薛莹灵魂的肉丝。肉丝这一招不管用。客观条件不允许。一个160斤的胖女孩想靠妩媚取胜还是比较困难的。
李温煦望着犹豫不决的薛莹,不由地蹙了蹙眉,不开心起来,“你现在不表态没关系!不过如果你想帮宽姐监视我,那……”
李温煦话还没说话,薛莹猛地抬头,端起德国猪蹄,连忙问道“猪蹄剃干净了。你要不要吃?”
“我不吃了。你自己吃吧!”李温煦微微蹙眉,手不由地打了一个响指,不爽地回答道。
原本还是春风温煦的人儿一下子忽然变成了冰山,冷得让人害怕。薛莹无奈只能乖乖地默默地把那盘烤猪蹄给吃了。
明明自己是要减肥的人!可是圣意难违啊!薛莹怕再忤逆他的意思。他一个不开心就把自己给开了。
一场谈话就这么不愉快地结束了!李温煦接连几天都没有搭理薛莹。看见她,他也总是爱搭不理。真的是一个喜怒无常又强权的家伙!只要你稍稍违背他的意思,他就会对你很不爽。
薛莹也深感无奈。宽姐、李温煦,一个大明星一个有power的经纪人。两个都是老板两个都开罪不起。职场,自古以来,这种夹心饼干最难做。两个老板谁知道要听谁的?
李温煦不搭理薛莹。薛莹自己就埋头做事,争取不让他挑出什么错来。反正日久生情,来日方长。留在他身边就有涅槃重生的机会。如果自己真被他炒了,那就什么都完了。
薛莹跟李温煦做空中飞人好几天,不停地在各个城市的五星级酒店转换。有时候自己起床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一个城市。只有自己用手打自己的脑袋,想个几分钟,才会想起自己具体在哪儿。
每次李温煦住酒店他自己先不进入房间而是让保镖石炎和包乐对酒店房间进行地毯式搜寻,以防私生在房间安装隐蔽摄像头偷拍自己。
这一次也不例外。
李温煦斜倚在酒店门檐上,双手横拿着手机,聚精会神地打着游戏。
他时不时地抬起自己的眼皮,瞥一眼黑白色调的现代风格的五星级酒店房间;再瞥一眼在酒店房间地毯似搜寻隐蔽摄像头的保镖石炎和包乐。
自己不由自主地开心地吹起了口哨。
待保镖结束搜寻确定房间安全以后,自己才缓缓地走进房间,慵懒地往沙发上一坐,仍凭白色的纱帘在自己身后凌乱地风舞。
此时保镖石炎和包乐便识趣地走出房间顺手关门转身离开。
李温煦沉迷在游戏里无法自拔,打游戏打得忘乎所以。
待李温煦缓过神来,他揉了揉自己疲倦的眼睛,左右扭动着自己的脖子,伸了伸懒腰,然后长吁一口气起身走进浴室。
李温煦打了一个哈欠,慵懒地坐在浴缸沿上为自己放洗澡水。
李温煦微眯起自己的眼睛,迷迷糊糊地脱掉自己的衣服。
他围着浴巾晕晕乎乎地看着镜子中人鱼线明显的自己,情不自禁地自己对自己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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