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小七一脸的惊讶。
她抬头看了眼天,不过才半个时辰不到,便已经一个来回了。
这御剑的速度还真是不容人小觑,要是以后自己也学会御剑,岂不是想去哪儿便去哪儿了。
要是自己离了这里还能有这本事,以后哪还需要什么飞机啊,还能省下一大笔钱呢。
想到这里,小七忍不住呵呵地傻笑起来,倒是把司马轩看得有些糊涂了。
他走到小七面前,轻轻戳了戳小七的脑袋,凑到她的面前,长大了眼睛,问道“喂,你在笑什么呢?走啦。”
小七这才回过神,看着司马轩和墨子扬都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盯着自己,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尴尬地笑了笑,“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觉得这御剑速度可真快,你这来回都没有半个时辰。”
“那是,”司马轩得意地笑了笑,“不是我吹,我的御剑术在我们太白门,可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哎,要不,你拜我为师算了。”
“你又来了,”小七冲他吐了吐舌头。
“逗你的,好了,咱们快走吧,不然真的来不及了。”
小七走到墨子扬面前,“墨公子,你先跟他去吧,他送你到了,再回头来接我。”
墨子扬转头看了一眼司马轩,想着自己也好歹也是七尺男儿,跟一个大男人一起御剑,有失风度,况且,又是在那傅小七的面前,自己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于是他故作潇洒地摆了摆手,一脸轻松地说道“没事,我可以自己爬上去,小七,你同司马兄先去吧。”
“爬上去?你知道那昆仑山巅有多难爬嘛,等你爬上去了,那报名早就结束了。”
司马轩一脸惊讶地看着那墨子扬。
小七看了一眼司马轩,又看了一眼墨子扬,暗自思索了半天,才想起来,估计啊,这墨子扬一下子脸面上过不去,在自个儿傲娇呢。
倘若要是真的不管他,估计啊,那修仙大会结束了,他都没到山顶,罢了,看在他救过自己的份上,就给他个台阶下吧。
“墨兄,你别这般别扭了,我和玉莲都是大男人,那轩哥哥与我们是朋友,此时麻烦他点也是在所难免的,不过,毕竟,我也救了他,都说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呢,更何况是救命之恩呢,我想来,轩哥哥也是不在意的,你说是吧。”
说着,便转头对着司马轩说道。
司马轩本就是个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混小子,哪里知道那墨子扬的心思,只当他是过于客气,不愿麻烦自己,于是,他笑呵呵地走到墨子扬身边,亲热地搂着他的肩,说道“就是,小七兄弟说得对,墨兄,快走吧。”
墨子扬见小七和司马轩都将台阶递到了自己的面前,想着要是真的一时赌气,爬上山去,估计啊,得十天半个月了,于是,便也不再别扭,跟着司马轩上了剑。
“墨兄,扶好了啊。”
司马轩话音刚落,便一溜烟儿不见人影了。
“一路小心啊!”
小七朝着远方喊道。
还真是,说走就走啊。
小七一人在原地等着有些无趣,便靠着树干歇息了起来,今日的天气也着实的好,阳光明媚,微风轻拂的,好生舒服,没一会儿,她便靠着大树睡着了。
“师父,明日那修仙大会便开始了,您今日为何还要下山啊?”
一个身着青色衣衫,头发被一个玉冠束了起来,扎成了个髻,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长身玉立,很是风流倜傥。
在那青衣男子旁站着的是一个白衣公子,头发半束半散,剑眉入鬓,神明爽俊,雅人深致。一双眼光射寒星,脸庞俊朗,不苟一言一笑,任谁也看不出那公子的情绪。
他的眉心微微蹙了蹙,同青衣男子缓缓开口“锁妖塔又有异动了。”
“锁妖塔?难道是魔界和妖界”
青衣男子一听,有些慌乱了。
白衣男子抬起头,眺望着远方,眼底覆上了一层不被人察觉的愁意。
他们天灵派看守这锁妖塔已经几万年了,都不曾有过一丝异动,但近日那锁妖塔频频发生异动,都需要他每晚去用法力加固屏障,方能平息不少,倘若锁妖塔的屏障破了,这三界怕是要打乱了。
“陌上,明日便是修仙大会了,你好生观察着,不要出什么意外,今日我会闭关再将那锁妖塔上一层封印,后日才能出关,这次的修仙大会,参与者众多,也有许多没有法力的凡人,你定要好好护着他们。”
“是,师父。弟子定会好好盯着那修仙大会。”
“你先回门派吧,为师还有些事要去处理。”
“是,师父,弟子先行告退。”
说着,那陌上阡变御剑飞走了。
只留白衣男子只身一人在这昆仑山脚下。
待陌上阡离开后,他缓缓伸出自己的手,他的手上有一道红色的光不停地闪烁着。
这是他的命劫封印,几百万年了。
自那日御剑时,他便有感觉,虽说他已经飞升上仙了,但每个上仙终归难逃羽化,最终回归于混沌的宿命,而命劫,便是身归混沌的关键。
他灵上天尊也已经活了几百万年了,身归混沌的准备,他一早便已做好了,只是,眼下锁妖塔有异动,他怕自己真的身归混沌了,好不容易维护的六界和平,就要功亏一篑了。
真这么想着,竟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昆仑山下的天心池了。
这天心池一直在昆仑山脚下,虽是在山下,却也灵气十足,一时之间仙雾缭绕。
他只觉手上的那封印闪烁的愈发强烈,走了两步后,他正回头的时候,便看到周边的大树下躺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他仔细看了看,原来,那少年并非是少年,竟是个女娃子。
只是,这女娃很是眼熟。
他想起来,先前同陌上去人间的时候,出手相救的便是她吧。
难道,她也是来参加那修仙大会的吗?
她难道不知,天灵派是从不招收女弟子的吗?
突然,她的袖口中闪出了一道白光。
他用手轻轻一挥,手上便多出了一块玉牌。
难怪先前自己找不着这玉牌,没想,竟然会到她的手中,想来,应该是那日救她的时候,落下吧,这下,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吧。
正要转身离开时,他手臂的封印竟有几分灼热的痛感。
他看着眼前睡着的女子,怔了怔,他心中不免有一丝担忧。
他朝她走近了些,那痛感更为地强烈,命劫封印只有在遇上与自己命劫相关之人才会发亮,甚至会有痛感。
难道,她,她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