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苔苔气笑了,气到忽然开悟,跟这样三个选手计较有意思吗,自己很闲吗?于是七十二路阵法也不愿一一使将出来了,道“能成熟点吗?都一百多斤的人了!”说完转身就走!
一二三傻乎乎地站了半天,熊一才反应过来“她说咱们不成熟!”
熊二熊三“嗯。”
但这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刚才的事情很不美,老板肯定很生气,后果一定很严重,赶快补救才能避免老板把气撒到他们仨身上,怎么补救?恐怕还得让那女的去找老板。
三人商量小姑娘不听话,那就找她上司去。
他们以为所有员工都像他们一样在上司面前是乖宝宝呢,哪知马苔苔和才叔是例外中的例外,他俩每次合作,都要因为待遇提成而斗智斗勇,才叔深受马苔苔的七十二路阵法所害,久而久之也独创出防哄、防骗、防卖惨等各路防范鬼丫头的阵法,翻译得直白一些,他对付马苔苔的手段就是或哄或骗或威胁,只要表演得到位,也能落个旗鼓相当。
才叔合计了一下,便有了计较。他猜测第五老板应该是看上马苔苔了,有钱人家的公子看上灰姑娘也是常有的事,没想到鬼丫头还有这样好的命。
而马苔苔此时正压下心中怒火,到处巡睃权先生,毕竟她今天的主要目的是见到权先生并来一个完美的毛遂自荐,马车给她做的ppt她也带来了。但这么多嘉宾,哪位是权先生啊?东道主的致辞中也没有介绍到,无奈之下她去问库安的副总郑阿发,不料郑总说权先生难请得很,权集团是有人来参加了,但只是一位副总裁。
马苔苔失望极了,这一趟非但没有见到权先生,还被色·狼摸了一把。
剪彩仪式结束后,马苔苔扫兴地去更衣室把礼服换了,只等着结账走人,不料才叔叫住她,说“干嘛把礼服脱了?没结束呢,酒店那边还有晚宴,你们得过去迎宾。对了……”他说着递给她一张房卡,“这是分给司仪人员的房间,存放背包行头就去这间房!”
才叔尽量表现得自然,深怕被鬼丫头识破什么,谁知马苔苔今天心事重重,懒得动心眼,啥都没说便去了酒店。
第五在深沉地思考,今天怎么这么点儿背,自从被老爸关了水龙头后一直都背,今天是彻底在一个女孩子面前坏了人设。这时一二三着急忙慌地跑来了,“不好了不好了。”
第五见状嫌弃,立刻就把没处撒的火撒到他们身上了“跑什么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别总是着急忙慌的,国家·领·导人的保镖什么时候着过急?啊?就不能从容一些,贵气一些?”
一二三立刻乖巧状,慢吞吞说“事情太紧急了,就……”
“紧急就说,别咬指头,又不是小姑娘!”
第五没好气,他也意识到了,带着这仨货,他每天都有种被迫在给观众进行现场直播表演电视剧的感觉,他们四人就是一台剧,而且是傻白咸的脑残剧!
开了这三个倒也简单,但一时间上哪再找几个保镖兼助理呢?自己又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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