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禹本以为黑溜溜是个冲动的性子,怕是起来要和他纠缠一番,哪知都把他欺负成了还没有生气,戒急用忍这四个字做的倒不错,倒不是一般小妖精会有的气度,有意思,当真有意思。
“好说好说,这种稀罕小玩意儿我多的是,等闲下来时,我便多找一些给你,让你去和他们玩去。”
“那就谢谢先生了,哈哈哈……”黑溜溜双手握拳,道了谢。
“好了,说正事吧。”慕容湜了解少禹性子,他速来爱玩,这行为倒是也符合他平时作风,因此并未多想,只当他是恼他讲与他的月老之事。
“那软筋散确是我给他们的,他们打家劫舍,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我不忍他们白白丢了性命,也不愿被劫之人过度反抗,让他们徒添了杀戮,因而想了一个温和的法子。”
“那你的药可会脸红心跳,做出一些……”慕容湜努力压住自己的怒火,“做出一些自己不愿做的事?”
“呦呦呦,这可纯属是栽赃陷害了,我这药,哪里会如此猥琐。”少禹大呼冤枉。
“你这药不会有这种药效,可是姗姗说她当时身体发热,意识混沌,这么说姗姗是真的吃了春药。”慕容湜眉头紧蹙。
“这我可不晓得了,你知道,我从来不做那种下三滥的东西的。”少禹赶忙撇清,“你可不能平白污了我的名声。”
“这倒是奇怪了,金姗姗是妖,您的药对她有用可以理解,毕竟您如此厉害,可这春药药效也如此神奇,这就说不通了。这药到底是哪里来的?”黑溜溜说话间还不忘留个须拍个马。
“这有何难,据我所知,春药乃是凡间的禁药,药铺里绝不可能售卖此类违禁药品。除非自己炼制,可是据我所知,胡老狗对炼药一事一概不知。那你们说哪里能常备这春药,还能随意卖与他人。”少禹懒懒的道。
“青楼!”黑溜溜恍然大悟。
“你小子,是不是常去啊。”少禹抚了抚自己的帷帽。
“那倒不是,我只与金姗姗去过一次。”黑溜溜尴尬的摸摸下巴,毕竟去青楼可不是那么光彩的事。
话音刚落,黑溜溜感觉到了熟悉的上神威压,连忙澄清,“不是我带她去的,是她带我去的。”
解释之后压力却更甚,“哎呀,帝君饶命,是我们跟着刘员外去的。”
一直看戏的少禹问道,“这刘员外可是那刘府的蛤蟆原型?”
慕容湜有些泄气,显然他也认识那刘员外,“为了见他?”
“是啊,大早就去了。”黑溜溜现在想想都觉得辣眼睛。
“没看到什么吧?!”慕容湜再问。
“大早上的,能看见什么?”黑溜溜颇为纯情。
慕容湜有些庆幸,“那就好,那就好……”
黑溜溜心想,你高兴的太早了,她不通男女之事,将来有你受的。
“你们这是在打什么哑迷,我怎的听不明白呢。”少禹看着二人一问一答,他却听得云里雾里,不依了。
“你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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