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京都等你?
白贵看着一副娇羞模样的山田光子,脸上浮现出一丝古怪之色。
这句话他似曾听闻,基本都是女主立下的fg。
不过最让他记忆最深的是,倚天屠龙记电影版赵敏女扮男装骑白马回望,对张无忌喊道:“张无忌我在大都等你。”
这一等,就再也没见过面……
说起来大都……,还真的有女人在等他。
等了好几年。
“光子,等回国处理完事务之后,我一定会回东瀛的。”
白贵摇了摇头,将内心的一些摒弃掉,立马就对山田光子保证道。
“嗯,说定了……”
山田光子看着白贵的眸子柔光似水,充满情意。
日久生情。
尽管他们俩没走到最后一步,但日夜相处,亦是懵懵懂懂的有了感情。
“咳咳咳……”
见到白贵和山田光子这举止愈来愈过分,白石教授也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示意自己还在。
等两人分了一点距离。
白贵教授这才说到:“各国名校的邀请函我也会帮你留意的,以校方的名义和他们进行交涉,争取给你研究生留学争取到最大的权益……”
个人谈判,总没有校方谈判好一些。
而且校方掌握的信息和资料能多一些,在一些留学事宜上能给学生最大的帮助。这点小忙,白石教授还是愿意帮助一二的,两人也算有了一定的师生之情,关系脉络。
“有劳教授操心了。”
白贵感谢道。
“能看到你有一个好的前程,我这个做老师的,也能开慰。”
白石教授微微颔首。
不管白贵再怎么样,但在待师这方面,是真的让他满意,不骄不躁,有礼有节。
说罢,他踱步离开。
让开空间。
这是在白石教授的个人办公室中。
不过白贵和山田光子作为他的学生,经常来此,偶尔在这里加班加点赶着做研究,久而久之,这地方就不再是白石教授个人的……
“这个,给你。”
山田光子红着脸,低着头,从手提包里翻啊翻,摸出拿出一个精致的细长小木盒。
捧着,举到白贵眼前。
凑的挺近。
少女的馨香萦绕在白贵的鼻尖,皙白的额头夹杂着几缕发丝……差一点就能碰到他的嘴唇。虽然仅有一部分和服贴着身,但似乎能感受到和服下面那动人心魄般的柔软。
木盒精致,看起来就比较高档。
“这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毕业礼物,还望白君你能够喜欢……”
山田光子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白贵一眼。女子赠送男子礼物,代表的意思就很明显了,虽然是以毕业礼物这个由头。
她的眼里,带着怯懦和期待,以及几分欢喜。
“这还是我头一次收到毕业礼物……”
白贵讶然,伸手接过礼物。
这和平时的赠礼不同,平时赠礼事后看,而这毕业礼物是山田光子精挑细选的,得立刻打开看看,然后摆出一副激动和喜欢的神色。
打开细长木盒,是支钢笔。
“送笔……”
白贵挑了挑眉,看到木盒的形状后,他就有所猜测,果然不出他的意料之外,送的礼物是支钢笔。
也是,像他这种作家的话,礼物最常见的是送笔。
而钢笔的价格区间在送礼中,是比较合适的,不至于多贵,也不会多么便宜,寓意丰富,而且儒雅。
他拿起钢笔一看,通体蓝色的笔身,笔尖镀金,在笔身刻着“kwe”的品牌名。
几个英文单词首尾相接。
这是一家德意志的钢笔品牌。
现在有几十年的历史,在东瀛说实话并不能算得上是畅销的钢笔品牌。阿妹肯国的派克钢笔和克罗斯钢笔才是畅销品牌。
然而为什么山田光子挑选了这支钢笔。
白贵稍一思索,就明白了,笑道:“光子,你有心了,我很喜欢这件礼物。”
k,在科技文献中,代表千年的意思。
we,是我们。
,在英文中是介词代表共同,而在医学中,是心排血量的英文缩写。
连在一起,意思很简单。
这是一支委婉表达爱意的钢笔……
“只是很抱歉,光子,我不能瞒着你……”
白贵叹了口气,说道。
闻言,山田光子心脏猛地一下被揪住了,脸色变得煞白。
这句话是拒绝?
不过听到后面的一句话,她松了一口气。
“我并没有给你准备什么毕业礼物,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写论文,忙得焦头烂额,忽略了一些事情……”
白贵如实相告。
“没事,这是我特意给白君挑选的礼物,本来就没想着回礼,白君能收下,我就很高兴了。”
山田光子患得患失,心中有一丝伤感,她看重的毕业典礼,毕业礼物,可在白贵眼中,竟然被忘记了,也是,毕业礼物很少会有人送,只是难免有些失落。
她强打起精神,只不过美眸红红的,酝着一丝伤感。
“不过刚才你送给我礼物的时候。”
“我想到了一首诗。”
“就送给光子你吧,希望你不要介意……”
白贵笑了笑。
自从吴公使升迁到国内之后,继任的公使不知道这档子事,于是也没人给他发津贴,囊中难免羞涩,加上没人提醒,这次就“忘记”给山田光子准备毕业礼物。
“白君,你还会写诗?”
山田光子有些讶然,不过很快恍然大悟,“白君生在长安,肯定是会作诗的吧,只不过一直在写大作,没能有时间抽空写诗发表……”
白贵现在的身份更像是学者,而写诗的俳人虽然有一定的地位,但与白贵这种搞学术的人来比,地位无疑就差了一大截。
所以,不发表诗词,很正常。
例如李白的诗词很伟大,但在文人眼中,太史公司马迁这种写史编史的史官无疑要高上一等,站在鄙视链的高端……
“是的,我会写诗,只是不经常写罢了。”
“不过这次为了光子你,我就选择破例……”
白贵挑了挑眉,随口回道。
说话间,他拆下礼盒中钢笔的笔杆外壳,将墨囊注满墨水,然后坐在办公室的座椅上,随意摊开一张素纸,沉吟片刻,提笔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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