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孟夕月心里偷笑,老娘终于有地方洗澡了。
吴泽和她唠嗑唠的有点焦心,这小子怎么总是眼神放光,而且心神不已,难道是在想念他那死去的妻子吗?
苏青白熬好汤药回来给玉狐狸喝下,孟夕月就让他们两人去澡堂洗澡,自己看护小东西。
两人走后,小东西肚子好像饿了。
这会可让孟夕月犯难了,好一会的触霉头,一个闪光她想起了那支笔。
一顿猛操作,神奇的让孟夕月两眼放牛光。
玉狐狸爱吃的现代饲料她不会画,可是炸鸡腿她会画,而且还有可乐,汉堡,统统画了出来。
她惊讶的瞪大眼珠子,看着眼前她特莫爱吃的食物,激动的那心跳啊跳。
在激动中,她连着画了十几个汉堡,鸡腿,可乐。
而这些玉狐狸小东西居然统统吃光了。
孟夕月看着眼前肚子咕噜噜的小东西,累的仰头倒在自己怀里。
噗噗
小东西嘴里冒着呼气,睡得死沉死沉的。
她轻轻抱起它把她放在自己床上,一个人坐在窗前看着明亮的月亮,一边思考自己接下来的人生,一边想念自己的父母。
他们找不到自己会不会很伤心,还有奶奶不知道是生是死。
想着,她咬咬牙,攥紧了拳头,脑子有冒出了哪个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男主。
哼!
小样的,老娘一个现代独立女性就不信搞不定你个古代老男人。
苏青白和吴泽回来后,孟夕月就拿着一件新衣服走了出去。
一路摸索,真看到了后山,走近一堵墙挡了去路,孟夕月一米六三的个头,墙刚刚摸过她。
爬墙,入院,这真心难不倒她。
此地还真不大,身子顺着墙就下了地,绕过一个凉亭就看倒了前面的水池子。
而在她跳下墙的那一刻,水池里的萧锦炎双胳膊撑在两边的池壁上,耳朵鼓动,脸部戴上面具潜入了水中。
孟夕月轻脚的走了过来,借着月光划过一片水波纹。
嘻嘻
她兴奋的低声笑了起来,雀跃的整个人立刻脱衣服,不过她给自己留个后手,穿着内里裤子和一件肚兜。
若是有人来了,她可以披上外衣赶快逃走。
下了水,才知道古代的温泉竟然如此的爽。
“太特莫的爽了!”。
孟夕月一阵感叹。
水里憋气的萧锦炎一下就听出了是孟夕月。
为何她嘴里总是冒出一些奇怪的词语。
被皇帝招回时,路上被人设计陷害掉入悬崖,虽然腿没事,但身体受了内伤,此地温泉正好可以为他疗伤,每月两次,为了避人,每次他都夜深才来,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如此大胆,半夜翻墙。
凉风丝丝而入,雀跃兴奋的心情过去就剩下了安静的深夜,而如此的静态让孟夕月突然有了点害怕。
她嘴里不知觉得就唱起来。
“没有就没有新中国,没有就没有新中国”
“我是个寂寞的光棍”
水下的萧锦炎那眉头是一茬一茬的跳。
好奇怪的曲调?而且这调词
他真心听不懂!
孟夕月自个都不知道这是唱的什么东东,总之此时她嘴不受控制,一边唱一边赶紧洗。
萧锦炎耳朵实在受不了,就在她洗完准备开溜时。
哗啦!
一道高大的身影从水里蹿了出来,她顿时吓傻了,身体僵硬,两眼发直,脑子条件反射的一问。
鬼么?????
但求生欲太强了,第一个反应过来时,她把腿就跑。
可太晚了。
身子被萧锦炎捞过去直接抱进他的怀里,两道没了衣服的肉墙紧紧贴在一起。
砰砰
孟夕月那颗心惊吓的就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既然来了,何必着急走呢?我一人洗澡好寂寞,你来了正好有个伴。”
声音似有暧昧,却透着丝丝凉薄和挑逗。
正好个你大爷!
孟夕月想哭的心都有了,难不成这还是男鬼。
踏马的别是个色鬼,那老娘可就玩完了。
她哭丧的脸都快变成了鬼。
“大大哥,我我内急,要不你先让我去方便一下,完了我在回来陪你。”
话音一落,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后身好像顶着个硬邦邦的东西,须臾的反应过后,她“刷”的一下脸红了,红到脖子根下面。
虽然她活了年,可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动作。
这男人的命根子可也要了她的老脸。
萧锦炎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他内心唏嘘中,自己不过和她短暂的肌肤碰触,居然对她产生了反应。
而趁他在思虑时,孟夕月双手抓住他的双手,屁股用力朝他的命根子狠狠一撞。
在强烈的求生欲冲击下一个人的力气可以是平时的好多倍,孟夕月一下就把他给撞开。
她大口吐着气,抓起地上的衣服,疯狂的逃跑。
萧锦炎挺直身子,看着如风的身影消失不见,嘴角鬼魅的勾起冷冷啄笑。
孟夕月!
一跃蹦跳,孟夕月就翻过了墙。
一路飞速她冲进了男德院众人洗澡的澡居中,正值深夜,幸亏此时没人。
她麻利的换上新衣服,有速速回到了自己居舍,一头就栽倒了床上。
想想刚才差点被色鬼给
她大口大口的吐着气,可脑子里却丝丝想着那男人的话和他的身体,还有那逃走时瞥见的一抹影子。
片刻间,她猛地坐起身。
他姥姥的,鬼哪有影子,分明就是个流氓的渣男。
此刻心里又懊恼有羞愧。
迷迷糊糊中她也睡着了。
翌日醒来。
吴泽一声惊叫,惊醒了还在做美梦的孟夕月,她一脸不耐烦的眯着一条缝的眼睛。
“吴泽兄,不要吵我,我要睡觉。”
吴泽哭丧着一张比死了还难看的脸,苏青白同样一哭丧脸看着孟夕月睡床上的玉狐狸。
吴泽嚎着嗓子喊了一声。
“夕月兄,玉狐狸死了。”
困迷糊中的孟夕月猛地坐起来,下意识的去摸了下玉狐狸的鼻息。
顿时傻了眼,她机械的头转过来看向对面两哭丧的男人。
“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苏兄,吴兄,它怎么就死了呢,我怎么这么倒霉?完了,我是干啥啥不行,陪葬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