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事件越发频繁,也越发恐怖,国外甚至爆发出来级灵异事件,死伤无数,我们也要早做准备,身边没有真正的顶尖御鬼者到底还是受制于人,局限性太大。”
“这段时间,我正在抓紧时间培育人才,王教授驾驭第二只鬼的猜想已经得到证实,不仅可以延缓厉鬼复苏,同时自身实力也会开发的更深。”说起王小明,王恒的素来沉静的眸子微微一荡,虽然有时候总部做的事不咋地,但王小明这个人才,却是公认的国宝,他对国家的贡献是谁也不可否认的。
“总部与我们军队相辅相成,我们也要跟上大时代的脚步,总部的队长计划你应该知道了吧!”张父将手里的一份机密文件扔到桌子上,上面的内容便是关于队长计划的种种,这个倾尽总部资源打造出来的队长级别的人物,其身后势力可以称得上错综复杂,不过无论如何他们军方都必须要有一人。
赵恒点点头,队长计划尽管还未实行,但在高层之中已经不是秘密,为了震慑那些潜在的外来势力,也为了国人竖立信心,队长计划势在必行。
父子两人又商讨了一些后续的事宜,临到最后,张恒颇有几分迟疑的看着父亲,嘴唇微动。
“还有什么事么?”看着长子欲言又止的样子,张父眉头一皱,他最讨厌这幅迟疑的样子,当下冷声到。
“还没有小弟的下落么?”看着父亲严肃的脸庞,张恒轻轻一叹,果不其然,在他话音落下之际,张父素来冷峻的脸庞顿时一涩,浑身的气压顿时又低了几分。
“这件事暗地里我会继续查找,你去忙你的去吧!”沉寂了一会,张父的声音明显低沉了几分,话语间透着一丝落寞。
张恒最后看了一眼父亲的身影,发现他一向笔直的腰杆不知何时竟然有几分垂丧……
暗暗扣紧了手心中那一枚精致小巧的镜子,任由对方散发出来的凉意传遍肌肤,张恒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是与不是用药试试才知道。
而此间,看着张恒等人平安离去的背影,张宁暗自咬牙,强忍着心头的酸涩感转身消失在虚空中。
镜空间一如既往的冰冷,到处都是寒冰折射出来的镜面,一滴滴黑色的雨水淋淋漓漓仿佛永无止尽般,也为镜空间多了一丝阴森诡异。
张宁走至深处时,淡淡的雾气漂浮在空中,耳边依稀听见咿呀咿呀的戏曲声,萦绕在耳边。
张宁闭上眼睛,眼前立刻出现花嫁鬼的身影,心神一动,眼前顿时浮现出那座红色的诡异花轿,不同以往的是,那抹鲜艳的红此刻尽数被寒冰包裹,散发着阵阵寒气。
围绕着被冻成冰雕的厉鬼,张宁微微沉思着,他知道在个诡异的世界中,除了厉鬼还有一些灵异物品,比如说杨间的棺材钉,能够克制无数厉鬼,包括御鬼者,在前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不过那棺材钉好似也是用厉鬼做成的,想到此处张宁的眼神闪过一丝冷冽的幽光,反正眼前就有一件现成的鬼,不做实验试试,当真是可惜。
想到便做到,张宁一手挥散寒冰,看着花嫁鬼缓缓复苏,面无表情的走进花嫁鬼的轿子前,手搭上帘子的那一刻,一股诡异的力量阻止他的动作,不过在下一秒!
张宁毫无顾忌的一把拉开花轿的轿子,打量着坐在轿子里面的花嫁鬼,模糊不清的面容,只能看到紫的发黑的嘴唇,身上穿着血红色的喜服,苍白的手指交叠的放置在膝上,上面十根漆黑的指甲散发着诡异邪恶的气息……
见到这幅恐怖的情景,张宁眉头一皱,这花嫁鬼简直可以去客串恐怖片而且还是噩梦级的那种。
一个念头,花嫁鬼顿时从轿子里出来,直直的站在面前,在张宁看不到的方向缓缓抬起手臂,伸出了漆黑的长指甲……
在将花嫁鬼移出轿子后,张宁开始细细的打量着这座轿子,甚至坐进去一下,不过在坐下的瞬间,张宁差点没跳起来,因为在进去的瞬间,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压制了他体内的厉鬼,张宁的脑海顿时闪过古堡中那个军装男子,在失去了军刀之后恐怖程度瞬间提高,难不成这顶红轿子也有着压制厉鬼能力?
张宁眉头微皱,而后就在他思考之际,一双漆黑的手掌自帘子缓缓伸了进来,阴冷的气息顿时弥漫开来……
“嗯?”张宁一抬头,瞳孔猛的一缩,白色的光晕闪过,那双泛着森森的幽光的黑色指甲堪堪停在了他的眼珠不过半分的距离。
张宁的心猛的一跳,他大意了。
这轿子能够压制厉鬼的复苏,那失去轿子的花嫁鬼恐怖级别便会瞬间提升,很难想象之前便是灾难级别的厉鬼在恐怖程度瞬间提升后,她又会有怎样的恐怖……
现在,张宁可算是切身体验了一把。
淋淋漓漓的黑雨在半空中便已经凝结成了冰珠,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但很快便被红色鬼气侵染消散……
素白的世界,不知何时已经被红色侵染,如血液般缓缓流淌在寒冰之上,半空中一红一白两道身影遥遥相对,两个鬼域在碰撞,一个纯洁如冰雪,一个艳红如鲜血……
半空中,张宁冷眼看着自己的鬼域被侵蚀,冰面不断碎裂,眼中没有半分波澜,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那厉鬼,在解开压制后,厉鬼的复苏确实超过了他的想象,那红色的血水带着极强的腐蚀性,能够蚀骨化骸腐蚀掉他的寒冰,若是单单冰鬼绝不是这花嫁鬼的对手。
“沉寂了这么久,也该让你动动了。”张宁嘴角微微提起一个诡异的笑容。
下一秒!无数光影折射出刺眼的光芒,一个个红衣厉鬼僵硬着身体从镜子里爬出来,鲜红的血液流淌一地,向着空中的本体袭杀而去。
鲜血腐蚀了冰面,露出了原本光洁如水的镜子,在接触镜面的刹那如落入深潭的一抹水珠,死寂的没有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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