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先别管,现在最重要的是决不能让他们拿走那个手提箱。”
听着通讯器中弗瑞的声音,托尼撇了撇嘴,但也没在多问,毕竟到时候抢到了,自己扫描看看就行了。
想着,托尼随意回了一句,便挂断了通讯器。
而另一边,弗瑞看着手中的电话有些懊恼,聪明反被聪明误。
嘟嘟嘟!
“喂,弗瑞局长吗?”
“是我,盖伦你现在在哪儿,马上来一趟神盾局,这里出问题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另一边,盖伦听着弗瑞有些急躁的话语,也不多说,直接驾驶摩托车赶往就近的机场。
毕竟,此时他距离纽约还是很远的。
与此同时神盾局外,在贾维斯的精确扫描下,托尼再次发现那一伙人的踪迹,但看到他们身旁的瘦高男子后。
却不知怎的,心里升起一丝阴冷的感觉,仿佛是被人掐住的心脏。
不过这种感觉仅仅维持片刻,便被托尼压在心底,紧接着看向他手中的箱子。
“嘿,你似乎拿了不属于你的东西。”
“是吗,如果你有本事,可以拿回去。”
听着男人邪魅的声线,托尼眉头一挑,下一刻手中掌心炮直接轰击过去。
咻!
面对托尼射来的能量束,查克一个巧妙的闪身轻而易举的躲避开来。
见此,托尼皱了皱眉,身上战甲展开几个装置,紧接着十数枚微型导弹齐射而出。
嘭嘭嘭!
爆炸声,声声震耳火光四溅,方圆数十米范围内的血族,在这迅猛的爆炸声中消失一空。
而那名原本身着华贵正装的瘦高男子,此时也是狼狈不已,焦痕遍布他的身躯,整个人躺在地上似乎马上就要断气。
“别挣扎了,扔下箱子让你的人离开,我可以考虑放你走。”
“呵呵哈哈哈!你似乎觉得你稳操胜券了?”
说着,战场中查克忽的暴喝一声,只见他原本就无血色的脸颊,霎时间萎缩起来,皮肤褶皱,仿佛陈年树皮一般干燥,且粗糙。
“死吧!”
随着沙哑的身线自查克口中响起,下一刻一道道绯红能量宛如血雾一般直接笼罩托尼的战甲。
而血雾的笼罩似乎无视了战甲严密的防御性,直接涌进了托尼的体内,紧接着战甲内的托尼直感自身血液开始沸腾,浑身使不上劲。
噗锵!
扑通一声,托尼单膝跪倒在地,双手艰难的撑住地面。
“呃啊!!”
噗噗!
〈检测到生命体征下降,正在作出应急措施,正在接管ar6,接管成功,立刻逃离!〉
嘭~轰!!
随着托尼失去意识,下一刻贾维斯接管战甲,启动紧急避险功能,紧接着战甲脚下喷射出炽热火焰带着托尼一飞冲天。
与此同时,神盾局内弗瑞也收到贾维斯传来的视频文件,点开一看却是刚刚发生的一切。
对此,弗瑞噗的一声,坐回椅子上。
“封印卡片丢了!”
随着弗瑞话音刚落,神盾局外原本无所畏惧的血族大军,全都整齐一致的往后退去,随着他们的离开,银色手提箱也消失不见。
大势已去,纠结再多也无用,弗瑞拨通了娜塔莎三人的电话,先是告诉他们托尼身受重伤的事实。
随后派人清点这次袭击的伤亡。
另一边,贾维斯接管的战甲飞快划过夜空,向着纽约最好的医院赶去。
这套紧急避险功能,是经过上次沃里克事件后,托尼创造的。
也正式因为那一次的事件,让托尼深刻认知到自身的不足。
同时也让他知道,自身未来战甲的走向,那就是便捷,且功能强大。
毕竟在脱去战甲后,他托尼·斯塔克就仅仅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在经过数月前赛道上伊万的那次袭击后,他便已经开始研究便携式战甲的制作。
但便携式战甲,虽然便捷,却会减少装甲乃至武器的装配。
而沃里克的出现,让他知道,便捷式战甲在面对强大敌人时根本就行不通。
为此,他灵光一闪,为何要自己带着战甲呢,何不让战甲自己来找自己。
由此,ar7号的设计思路便在他脑海中成型。
与此同时,随着贾维斯带着托尼再次回到那家医院,医务人员见此也都不再惊讶。
然而,等到托尼的身躯,自战甲内弹出后还是不由让众多医务人员倒吸了一口凉气。
血!浑身都是血!
此时的托尼,整个人被一层厚厚的血液包裹住,而这些血的来源自然不是他人,而是从托尼体内强行摄取出来的。
“快,准备血袋,病人必须马上输血!”
随着医院内,众多医生反应过来,将托尼送进急诊室后,外界的战甲内,贾维斯拨通了佩珀的电话。
很快,佩珀急匆匆的赶来医院,看着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的托尼,有些气急,但更多的还是担忧。
与此同时,神盾局总部内,弗瑞的办公室里,娜塔莎几人看着周围一团糟的环境,纷纷没有开口。
嘭!
“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算了,刚才沃里克那边传来信息,你们前去帮助一下他。
他那边有麻烦了,那些吸食人血的渣滓似乎搞了个什么血神仪式,沃里克正在牵制。”
随着弗瑞的开口,其余几人全都对视一眼,要知道这些天里,他们可是实打实的见过沃里克的强大。
而现在,一个需要沃里克“牵制”的敌人出现了?
想着,几人也不再耽搁,急忙收拾物资赶去目的地。
虽然沃里克在队里,不怎么合群,但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复仇者联盟中的一员。
而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弗瑞的声音再次响起。
“记住,这次的敌人非常诡异,别逞强,我已经给盖伦回信了,让他直接赶去那里,你们稳住就行。”
“我知道了局长。”
与此同时,时间稍微回调一点,狄肯所掌管的科研大楼内,随着刀锋的自投罗网,狄肯轻而易举便收集了他的血液。
纯白的房间里,刀锋萎靡的跌坐在地,眼神睁睁的看着狄肯身旁,那一脸亲昵姿态的黑人女子。
那是他的母亲,而现在却是投入了敌人的怀抱,这让他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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