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欣阳这辈子也不会知道自己一句规劝的话会被断章取义成这样进入伊琳娜的耳朵。
总之这小妮子红着脸从他的房间中跑了出去。
欣阳只以为自己将伊琳娜给说动了,也没多想躺在床上准备进入梦乡。
但是伊芙琳这边可就不一样了,伊琳娜兴冲冲推开她的房门,满脸兴奋道“妈,我想要尽快和欣阳哥哥能够结婚呀!”
“嗯?”伊芙琳被伊琳娜的给拽住,一时间没有缓过神来。
确认般地再问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我,我明年想嫁给欣阳哥哥,越早越好!”伊琳娜红着小脸,羞赧地说道。
“欣阳哥哥,说那种事情要在新婚的时候才能做,说我是他心里最喜欢的人,所以更加特别的珍惜!唔……果然欣阳哥哥还是爱我的!”
“他真地这样说了?”伊芙琳有些不敢置信,毕竟欣阳一直都当伊琳娜是妹妹。
难道终于开窍了?
看着伊琳娜疯狂点头的样子,伊芙琳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掐着伊琳娜的小脸蛋,笑道“你呀,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既然你们两情相悦,那这件事情就很快了。”
“你父亲虽然表面不悦,但是心里对欣阳还是很满意的,相信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他会很快帮你安排好的。乖女儿,你放心吧~”
正在睡梦中的欣阳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了,不然他一定会努力地去给伊芙琳解释自己地话明明是另一个意思。
不过现在毫不知情的他显然无法做到这些事情。
所以命运悄然地给他开了个疑误终身地玩笑。
……
林小薇感觉自己存在,有感觉自己不存在。
她站在床边,看着在病床上痛苦地自己。
仿佛一个幽灵,看着一个躯体。
她看到林穿越她,抓住病床上自己地手,一脸担忧。
林嘴唇轻动,好似说了些什么。
她努力去听,却怎么也听不清。
阿斯贝尔不知不觉中出现在了她的身侧。
低着头,一脸歉意。
“我很抱歉没能使用了您身体所不能承受地魔法,让您以现在这样地方式与我见面。”
阿斯贝尔真诚地道歉道,“为了弥补这次对您身体造成地伤害,除了我会尽我所能恢复您身体外,我还会将我大部分魔力共享给您,这样您就能使用更快的成为大魔法师了。”
“阿斯贝尔,我可以这样叫你吧。”林小薇摇了摇头,婉拒道“我猜前几次危急时刻也是你出手相助吧,如果不是你出手相助我早就死了,所以你不用这样感到歉意地,你已经救了我许多次,真正该感谢的人,是我才对。”
“这是我应该做的,守护您是我莫大地荣誉!”阿斯贝尔激动地举起手,将手背上地纹章放于胸前,一副忠诚地模样。
虽然林小薇不知道阿斯贝尔忠诚于谁,但也没有打断他忠诚地举动。
等阿斯贝尔终于停下了忠诚的动作,伊琳娜才缓缓说出了心中的疑问“阿斯贝尔,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帮我,当时为什么要说属于我的东西回到了我的手上,我也没发现我得到了什么东西。”
阿斯贝尔凝视着林小薇的双眼,认真地回答道“因为您曾经救过我,所以我便发誓要守护您一辈子。”
“救过你?”林小薇快速地翻阅了记忆,却全然不记得和阿斯贝尔有什么关联。
看这林小薇的模样,阿斯贝尔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哪怕您不记得我也依旧会守护着您的。”
“关于您的第二个问题,我只能说,那个东西已经在您的脑海中了,只是您要自己去探索您的识海,它正置于您识海最深处。”
阿斯贝尔的回答宛若听君一席话,胜似听君一席话,什么关键的东西都没透露出来。
林小薇突然感到不对,识海是一个人的意识之海。
怎么可能存在物品呢?
“阿斯贝尔,识海最深处…那究竟是什么东西?”林小薇凝视着阿斯贝尔的双眼,试图从中看出更多东西。
但是阿斯贝尔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回答。
“当您到达了您识海最深处之后,您所有的疑问都会被解答,而现在……请您暂时睡一觉吧,您醒来的时候,一切便会恢复如初。”
阿斯贝尔的身体翻出蓝色的幽光,宛若星晨一般瓦解。
一片又一片蓝色的碎片化作流光进入病床上林小薇的身体。
林小薇想抓住阿斯贝尔,问清楚自己地疑问。
可是一抓,阿斯贝尔整个人却瞬间碎裂,变成了漫天碎片。
林小薇只感觉一股不可抵挡地无力感漫上心头。
一股强大地吸力突然出现,是她病床上地身体在呼唤着她地灵魂。
无奈,林小薇只能措施这次机会,回到了自己昏睡过去地身体当中。
而就在林小薇回归身体地时刻,漫天碎片却缓缓浮现出一个人形地形状,幽叹道“以后没了我的庇护,您可要注意些啊…我的王…”
随后这些碎片全都化作流光,融入林小薇地身体,滋润着她身体的每一处,并快速地修复起林小薇受伤地脑组织。
林坐在林小薇身旁,呆呆地注释着她,脑中思绪繁杂,但他很快便被林小薇身体地异样所吸引。
因为林小薇的身体,此刻竟泛出幽蓝色的光芒。
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魔力,在林小薇体内浮出。
“星凡,星凡快过来!!!”林朝着走廊外忙碌地星凡大喊。
星凡正在收拾东西,有些不耐烦地回道“我今天都忙了一天了,你不能让我休息会儿吗…这,这什么情况!林你对她干了什么?”
“这话我还想问你呢?”林咬了咬牙,说道,“我先前就一直坐在她身边,突然只见她地身体就开始出现这样蓝色地光芒,我能感受到其中强大的魔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赶快将他送到医疗室去,我马上给他准备检查!”
星凡地脸一下子严肃了起来,从医这么多年来,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情况地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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