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含笑眼眸瞬间睁大,紧接着便是对姚瑾无限的恐惧。
而走到路上的姚瑾嘴角的笑容就没落下过,脑海里也回忆着刚才的事情。
在商城里买下一副毒药,再买下一副解药,趁着含笑不注意直接给她下毒,最后再将解药留下。
既然她和那人暂时都没有开战的打算,那不妨她替二人加把火,毕竟,鹤和蚌如果不相争,她这个渔翁怎么得利?
回了若凤宫,花涓直接迎了上来,然后低着头轻轻说了一句萧护卫来了。
现在知道姚瑾和萧崇关系的,除了魏紫,还有一个花涓。
刚刚走近内殿便看到坐在椅子上的萧崇,眼睛闭着半靠在椅子上,眼底下是青黑的眼圈。
呼吸沉稳,显然已经等待多时睡着了。
姚瑾放轻脚步,但还是在靠近的那一瞬间萧崇醒了过来。
“你回来了?”萧崇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已经因为查南方瘟疫的事情连续几天都没睡好了。
姚瑾笑着走到他身后,摘掉指甲,伸手按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按摩着。
“你都瘦了。”姚瑾有些心疼。
两人已经一周多没见。
“没瘦,不信你摸摸。”萧崇咧着嘴笑着回答。
姚瑾也没客气,直接上手摸了一下,然后认真的点点头。
“确实,是我看错了。”
二人相视一笑,萧崇伸出手将姚瑾抱着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将脑袋埋到姚瑾肩窝处,呼出来的热气径直打了上去。
“阿瑾,我想你了。”萧崇就好像是一只大金毛,如果此时有尾巴肯定会摇的很欢。
姚瑾伸手回抱住他,然后认真的回答
“我也想你了。”
“那件事情已经有了眉目,用不上一个月就会水落石出,到时候镇武侯大人就没事了。”萧崇的声音很轻。
“我相信你。”姚瑾自然的回答。
姚家出事姚瑾是知道的,在擎苍他们行动前几天萧崇特意过来告诉了她。
姚贺先只是一个引子,而目的正是为了引出后面的大鱼!
“阿瑾,对不起,你哥…”萧崇的话刚刚说到一半便直接被姚瑾打断。
“不怪你,而且我哥也不是不可能变回来,等他回来了,我亲自给他医治。”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再说话,但两人的心脏跳动声却慢慢重合,变得好似是一个人的心跳般。
眼角无意中看到首饰盒里露出来的白玉簪子,姚瑾突然想起来那个被自己打磨成首饰的琉球玉玺。
正思考要不要将玉玺交给萧崇时,外面的宫灯一瞬间熄灭,而姚瑾带回来的琉璃灯则散发出一道五彩斑斓的光。
“阿瑾,接下来半个月我都要出宫,不过我给你身边留了三个暗卫,凡事自己小心。”萧崇抬起头,看着姚瑾眼睛认真的说。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姚瑾捏捏他的脸,心里暗道
“果真是瘦了啊!手感都没以前好了。”
看着萧崇又要离开,姚瑾急忙将他叫住,然后在那个掩人耳目的盒子里虚掏了几下,最终拿出一件东西递了过去。
“这东西你出去的时候穿上点,刀枪不入。”姚瑾送给他的正是传说中的金缕玉衣,这一件就几乎花费了姚瑾大半的身家。
金缕玉衣只存在于传说当中,真正出现在眼前时,萧崇直接睁大了眼睛。
谷<spa> “阿瑾,你真是个宝贝。”萧崇没问东西是哪来的,而是大步上前几步,将姚瑾抱在怀里,狠狠在她嘴上亲了一口。
然后似乎害羞般抢过衣服眨眼间不见踪影。
姚瑾的脸色也有些红,两人平时搂搂抱抱次数不少,但亲吻,这还是第二次,第一次便是萧崇刚刚告白的时候…
所以,姚瑾当晚失眠了。
当第二天姚瑾醒过来的时候,就接到了焦慧娣的纸条,前往御花园相见。
当姚瑾到那的时候,焦慧娣和宝恩早已经等待了多时,宝恩的眼圈红红的,明显刚刚哭过。
在见到姚瑾的那一刻,焦慧娣直接跪了下去。
“娘娘,请您给宝恩一条生路!”
姚瑾满脸懵逼,本来就没睡醒,脑袋昏昏沉沉,此时根本反应不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没要杀宝恩啊。”姚瑾傻兮兮的回答。
焦慧娣咬着牙,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对着旁边的宝恩大吼
“跪下!自己做了什么还不说!”
这还是姚瑾第一次见到焦慧娣如此愤怒的模样,平日里就算再气愤,她都是心平气和的,包括说起自己父亲的案子。
宝恩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使劲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哽咽的说
“贵妃娘娘,奴婢做的事和我家主子没有任何关系,还请贵妃娘娘不要责罚我家主子!”
姚瑾时间翻了个白眼,一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宝恩到底做了什么呢!
宝恩似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低着头一字一句说
“娘娘,奴婢和您宫里的忍冬…结成了对食!”
姚瑾只觉得自己脑袋嗡的一下,对食?宝恩和忍冬?是自己所知道的那个对食吗?
看着姚瑾沉默不语的模样,宝恩又连续磕了几个,一直到额头红肿才继续说
“娘娘,是奴婢主动找的忍冬公公,和奴婢自甘下贱忍受不了宫中的寂寞,都是奴婢的错!”
姚瑾此时已经缓过劲来,看着焦慧娣主仆二人的样子,这件事恐怕是被人知道了并且打算大做文章。
心里很快有了思考,姚瑾绷起了脸,看着焦慧娣说
“这件事,焦美人当真不知情?”
焦慧娣的眼眶也有些红,抬起头和姚瑾四目相对,意思不言而喻。
“既然这样,那就请焦美人负荆请罪到我宫里吧,过时不候!”说完一甩袖子径直离开。
焦慧娣二人在原地跪了许久,才慢慢站起来相互搀扶离开御花园,也就在二人离开不久,一人从假山旁走了出来,然后匆匆跑远。
急匆匆回到若凤宫的姚瑾直接叫来忍冬,然后询问
“你和宝恩结成了对食?”
忍冬没想到这件事这么快就暴露了,立马跪下,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颤抖的承认了下来。
“为什么不过来和本宫说!”姚瑾厉声质问。
早在胡瑞文陷害蔷薇的时候她就说过,如果这宫中有对眼的人可以和自己说,到时候自己完全可以以一种正当的方法让他们合理。
毕竟,男女私下相授在这后宫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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