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爷子担忧,杨凡于心不忍,开口安慰了一句。
“爷爷你也别想太多,事情总会解决的。”
“你说的不是废话?这要等事情解决,还等明年的贫困低保户评选,这长长的一年,被人戳脊梁骨,日子可咋过?”
老爷子愁得不行。
“别担心,用不着一年的时间,估计也就三天的时间,你就再委屈三天吧。”
杨凡在一旁淡淡地说了一句。
此话一出,老爷子自然不信,更是觉得杨凡在白日做梦。
“三天?你小子又在说什么胡话?”
“总而言之,我说三天就是三天。”
杨凡苦笑不得,反正他和老爷子也解释不通。
“你小子还挺倔,那我们就赌一赌,我猜咱们得被人戳脊梁骨一年。”
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地说道。
“行,赌就赌,我赌就是三天的事儿,要是我赢了话怎么办?”
杨凡双手插肩,尧有兴致地说道,借此机会,他得好好的想个法子。
“呵,你该说怎么办?反正再怎么赌,都是我会赢,真没意思。”
老爷子傲娇地冷哼了一声。
倒也不是有什么恶意,只不过是多多少少对于杨凡不服气罢了。
“事事情还没下定论,不要说话说的太快,不如这样吧,如果你要是输的话,一个星期之内不能碰酒,怎么样?”
思来想去,他找到了一个最让老爷子难受的赌约。
正如他所料那般,此话一出,老爷子没有半点犹豫,立刻拒绝。
“这……不行不行,一个星期之内不能碰酒,简直是要了我的命,换一个换一个!”
“怎么?难不成你不相信你自己?”
杨凡在一旁故意用了激将法。
“谁说我不相信我自己,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老爷子没好气地说道。
说起来他虽然是个老年人,但却十分好面子,完全经不起激将法。
“那你担心什么?反正迟早都是你赢。”
杨凡在一旁循循善诱道。
“行,那就按照你说的办,要是我说的话一个星期之内不能碰酒,你输了的话带我去县城买一套时髦的衣服。”
老爷子臭屁地说道。
“行,不管输赢我都给你买衣服,不过要是你输的话,那就老老实实一个星期不能碰酒。”
杨凡说道,此举也是为了老爷子的身体好。
“行!”
老爷子勉强答应。
对于每天都要喝点小酒的他而言,简直是莫大的挑战。
……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杨凡再也没有提及赵正国。
而随着贫困低保户名额有变,村民们纷纷责怪杨凡一家,哪怕是走在路上,都故意绕远路。
不过,杨凡不在乎这种异样的目光,也知道三天之后有变,所以没放在心上。
这天。
他上池塘里检查鱼的情况。
正好何来福和秀娟也在池塘边干活,对于村上言论,何家倒是不在乎,毕竟何来福的命,都是杨凡给捡回来的!
不过,村里的长舌妇,从河里换洗衣归来,看到这一幕,纷纷抱着个木盆子在一旁说风凉话。
“啧啧啧,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说老何啊,别怪我没提醒过你,最好不要和某人走得太近,不要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她阴阳怪气地说道。
闻言,何来福脸色难看,猛地就撂下了锄头。
“我说……你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不像你们一个个吃里扒外,忘恩负义吗?我这条命都是小凡给我捡回来的!”
他不服气地替杨凡说话。
“老何你不能这么说,我明明是对你好人相劝,你怎么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长舌妇不甘示弱,在一旁骂道。
可即便如此,何来福依旧回怼了过去。
“可拉倒吧,我可不像你们这帮东西,你们凭着良心说,寻常受小凡的帮助还少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家小铁柱去年发高烧,村子里没车去镇上,还是小凡给救过来的,才保住你王家没有断子绝孙!”
此话一出,长舌妇自知无理,只见其一时语塞,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上一句话。
见状,何来福冷哼一声!
“没事就别在这乱嚼舌根,你们这帮妇人就有事儿多,那么闲的话,就帮你男人去地里干点活!”
“你……少在这里跟我假装正义,你们家又不是贫困低保户,又没伤害你的利益,你当然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少妇双手插腰,大声地嚷嚷着,语气尖酸刻薄。
察觉有动静,杨凡和秀娟立刻从池塘的另外一头跑了过来。
“&nbp;呸,就算是换位思考,我也不像你们那么做!”
何来福大声骂道。
虽然他平常是个铁算盘,处处爱斤斤计较,为人也比较吝啬,可但凡触及到原则问题,却完全变了个人!
“哼,放屁说话谁不会说,人总是这样,说得好听做得难看!”
长舌妇冷哼一声,上下瞥了一眼何来福。
此时,杨凡和秀娟已经跑了过来,看到两人争吵的场面,脸色顿时有些复杂。
“何大伯算了,清者自清,说这么多也没什么用。”
为了不必要的人生气,最终损伤的还是自己。
“小凡这你别管我,他们这种忘恩负义人就该骂!”
何来福坚定地站在杨凡一方。
看着对方处处替自己说话,杨凡心中划过一丝暖流。
“算了,今天是你们人多势众,我懒得和你们计较!”
眼看是吵不过,长舌妇撂下一句狠话,赶紧离开了此处。
而何来福却生气地朝着女人的背影吼了一句。
“呵,有本事你别走,老子不怕你是个女人,照样骂!”
“爸,你别激动,为了没必要的人,实在是不值得。”
秀娟赶紧在一旁劝架。
“我也是太气,他们人怎么能这样,因为这些事情就孤立小凡呢?平常占便宜的时候,又不是这个样子!”
何来福没好气地说道。
“算了算了,他们喜欢说就让他们说去,反正嘴长在他们身上,我们想管也管不着。”
对于这件事,作为事件的中心者,杨凡倒是显得有些平淡,似乎是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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