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
石凳上的何维同面部表情表现的异常的冷静,因为他看不懂手中的册子。
这册子里大多讲的都是关于武学的概念性问题,还有一些在他看来是属于哲学范畴的问题。
虽然何维同没怎么看懂,但是也看出了一点,那就是猿击术追求的是极致的速度,正所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唯坚不摧。”
而猿击术就是依靠吸收日华和月华来提高身体机能,使自己的速度越来越快,而身体的综合强度也随之增强。
看着到确实有几分修仙的影子,但关键的是何维同不知道这么炼。
猿击术分为日练与月练,周西宇是月炼,查老板是日炼。
周西宇这本册子上到没说日炼与月炼,主要讲的是人与自然的联系,人如何与自然和谐相处,相辅相成,既强大自身又不伤害自然。
这上面还提到了许多道教的理念,精、气、神等等。
何维同的原身虽然是个道士,但是根本不会道教的任何东西,他之所以是道士,不过是他师傅为了有一个名分而已。
关键的是这上面并没有说怎么修习猿击术,从这上面来看,这猿击术就如同是顿悟的法门,悟了就悟了,没悟就没悟。
何维同又看了一刻钟的时间,然后合上了册子。
何维同有些失望。
“果然高深的武功不是谁都能练的。”何维同看着手中的册子感叹道。
何维同没有那么深厚的武学功底,所以看不懂书中所写,所以也就无从练起。
想了想,何维同也就释然了,这猿击术乃是极其高深的功夫,并不是打基础的功法,自然不可能是他这种人能练的,只有那种对武学有着极高领悟的人才能试着学一学。
当然也不乏可以零基础就学的人,但是何维同看了一圈,发现自己不是那种人。
何维同进了屋,把这写着猿击术的册子收好。
然后又回到院子里开始练习太极拳,经过此事,让何维同知道了万丈高楼平地起的道理,要学习高深的拳法必须把基础打牢。
何维同此时才知道他以前看的那些小说是多么的可笑,什么主角一拿到高深功法就踏上开挂的道路,都是乱写。
拿猿击术举列子,创造者根本就不是为了零基础的普通人而写,而是为了武功达到了一定的高度的人所写,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册子写的很多东西都是功夫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后才能进行的一种尝试。
何维同两脚站得与肩齐,慢慢放松身体,然后开始起势。
在打拳的同时,何维同又进行特别的吐纳,两者相互配合,相得益彰,打的是拳拳用劲,穿空带风,威势极足。
原主虽然练了十多年的太极拳,而且这一切都被何维同所继承,但终究不是何维同亲自所练,所以他对太极拳没有大多的感悟,更多的还是肌肉记忆。
所以随着这一遍遍打过,何维同对太极拳的理解快速增进。
何维同这一打就是好几个时辰。
这快速的填补着他对太极拳的理解空白,知道了什么是阴阳相济,什么是四两拨千斤,理解了一些太极中的理念,这让何维同第一次感觉武学是这么庞大的一门学问。
武学绝对不只是一个强身健体的方法,而是一种认识自己,发掘自身力量的法门。
不知道是不是何维同在打拳的同时进行只有在练道家筑基术时的吐纳方法,所以导致何维同一连打了几个时辰,不但不感觉到累,而且还越打越精神。
在何维同看不到维度内,高大的枣树上一道轻灵的气息随着何维同的吐纳不停的进入何维同的身体。
而何维同之所以不感觉累,而且还感觉身体越来越好就是因为这股轻灵之气。
这颗枣树的年龄不小,绝对要比这座房屋的年龄大,所以产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妙用,生活在这院子里的人,不说长命百岁,但是怎么也能做到轻易不生病。
而此时的何维同则是在通过吐纳进行有意识地吸收,当然他自己是无意识地,何维同自己是不知道这轻灵之气的。
他之所以在打拳的这个时候,还找罪受,刻意的控制呼吸频率,使用道门筑基术的吐纳节奏,是因为他本能的觉得这样有益处,毕竟他是看过无数仙侠小说的人。
那些小说的脑洞告诉他,这样做有用,何维同就这样做了。
何维同越打越舒畅越打越兴奋,没有停下里的意思,一直到觉得身体有些酸胀才停下练拳。
枣树下,何维同舒服的站在原地。
那件系统奖励的衣服很是逆天,前一刻还是大汗淋漓的他,在停下来后,只是几秒之后,身上的汗液瞬间就被吸干,就算是没被内衣包括的地方也是如此。
身上的酸胀也不见了,身体就如同在温泉泡过了一般。
身上每一处都异常的干燥,头发、额头、脚,都是如此。
本已经湿透的道袍,焕然一新,就如同刚换过的一半。
不但如此还一点异味都没有,不但道袍是如此,那件吸收汗水的内衣也是如此,刚刚的那些汗水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
这种错觉就像是他刚刚没练过拳一样,但是身体与大脑的感受又在告诉他,他刚才确实是在练拳。
所以何维同才在惊叹这件内衣的作用,因为有了这件能够自动清理脏物的内衣,他就可以不用换衣服了,不管怎么脏都能自动清洗干净。而且这个清洗还包括把何维同也清洗一遍。
何维同在衣服上没有太过于纠结,只是非常赞赏而已。
何维同立马开始回想刚刚在练拳时的感悟,开始巩固,这是他第二次真正的开始练武。
这也是夺舍的好处,他可以省却十数年之功,在别人的基础上学习,但是因为原主没心没肺,只是练拳,对武学一途并没有什么理解,导致何维同的起点也与普通人差不多,只能从头开始。
何维同爬上圆形石桌,盘做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同样一边回想一边进行吐纳,本来已经间断的轻灵之气再次从枣树上垂落,随着他的吐纳进入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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