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拍了拍胯下的马说“别脏了马蹄。”
边防连连长说“首长,没事吧?”
叶飞说“没事,很遗憾没有踩死两个了。”
边防连连长说“首长,不是叫你听命令吗,我们有我们解决的一道流程。”
叶飞说“那把他们抓过来。”
边防连连长急忙说“刚才可以,现在不行。”
叶飞十分不好意思的跳下了马说“是我冲动了。”
叶飞把马刀插在地上,竖起一根手指头指着一个领头的勾了勾手指说“你过来。”
这群白象疯狂地摇摇头,一边摇头一边往后面退。
叶飞说“过来这边有好吃的。”
叶飞拔刀的动作,他们都看到了,跟以往的边防连官兵不同,他真敢挥刀砍过去,谁敢过来?
叶飞呸了一声说“真是一群胆小鬼。”
叶飞拔出马刀挥舞了两下,白象吓得转身就跑。
边防连连长疑惑的看着叶飞说“首长,这群白象现在这么好说话吗?”
叶飞说“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们再敢过来,我会直接把他们留下来。”
边防连连长笑着说“留下来干什么,还得管饭,我的家小业小,不划算。”
叶飞说“这边经常发生这种事吗?”
边防连连长说“这群白象,总是偷偷摸摸的”。
叶飞看了看界碑说“真是无耻,居然想动我们的界碑”。
边防连连长早有准备拿出工兵锹开始铲土说“所以我们必须巡逻到位,要不然他们会一天往这边挪一点”。
叶飞眼珠子转了转说“这个点位不对,他们又往这边移了,我们应该往那边移。”
边防连连长说“首长,定位点就在这里呀”。
叶飞从兜里掏出个仪器摆弄了两下说“不对,定位点不对,你们的仪器太老旧了,这是最新的定位仪”。
边防连连长看着界碑露出的地基说“好像是移动了一点。”
叶飞说“那就把他归位吧,来搭把手。”
随着叶飞喊着号子,我们的界碑向前移动了十米。
叶飞拍拍手说“就是这里了,给我挖。”
看着重新买好的界碑叶飞拍了拍手的灰说“拍点照片,要是又不一样再挪回来。”
“是”
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
叶飞和边防连的新战士,在界碑上用红色的油漆描绘了一下。
叶飞说“这才好看”。
等到叶飞等人离开,那群白象偷偷摸摸的从远处走了过来。
在那里无能狂怒,只能偷偷的拍了几张照片。
回到边防连已经是晚上了,叶飞和边防连连长告别之后,重新回到了九旅。
九旅在高原上驻训了三个月,几乎每一个兵脸上,耳朵上都脱了一层皮。
下高原不是随便说说的,上高原要适应,下来也要适应。
要不然刚下来几天会比较眩晕因为会醉氧。
九旅的工作告一段落,蓝军旅就要正式开始组建。
首先就是分家。
九旅的一部分部队,连同旅长一起进入大草原。
叶飞看着家底说“旅长,看来咱们又成了破落户。”
蓝旅长说“就这装备,怎么能够跟兄弟部队好好交流。”
叶飞说“可是咱们的经费有限,上面也不可能调拨其他装备。”
旅长说“那就想想办法,战争打到最后不都是人吗,那就要麻烦你这个主管训练的副参谋长了。”
叶飞说“血肉之躯,是对抗不了钢铁之躯的,不过咱们可以想想办法。”
旅长说“想什么办法,咱们是要模拟外军,你能弄到外国货。”
叶飞说“弄不到,但我会变。”
旅长说“你还会变魔术,你变一个给我看看。”
叶飞说“你看咱们这样,咱们只有一些破五九,但是在演习系统中,你就算拿一根破木棍说他是导弹就是导弹,咱们这就是外国的主战坦克。”
旅长说“可是性能指标怎么办,终究是要在演习场上检验的,我们这些破五九可打不过最新的主战坦克。”
叶飞笑着说“咱们可以增加活力,他们只要中一发炮弹,就退出演习,而我们需要中两发,你说结果会是怎么样的?”
旅长说“拼都拼死他们,就站着让他们打,我们只管开炮就行。”
叶飞说“那不就结了吗?”
旅长说“到底是年轻,脑子就是灵活。”
叶飞说“那就干了,第一支部队什么时候到?”
旅长说“新的九旅需要磨合,三个月之后就会到达大草原,跟我们来一场实兵演习。”
叶飞说“希望他们不要怪我。”
新的九旅旅长就是之前的参谋长。
意气风发的看着新到来的装备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看来三个月之后咱们就见分晓了,专业的蓝军旅,那我就看看到底够不够专业”。
叶飞在大草原上加紧训练部队。
尤其是侦查部队。
他现在兼任着蓝军旅侦察营营长。
侦查营由一个特种兵中队,一个电子侦察连,一个武装侦察连,和一个装甲侦察连组成。
虽然说他们的侧重点都不同,但只有共同的一点就是侦察兵。
叶飞说“想要打人,就得先学会挨打,从今天开始四个连队互相摸哨互相侦查,垫底的连队,别挂着连旗了,都给我放下来。”
“是”
现在侦察营站哨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得保持时刻警惕。
叶飞每个连蹲点一个星期。
指导他们怎么对付哨兵。
叶飞说“盯着,现在他们已经很警惕了,现在过去肯定会被发现,被发现任务就失败了。”
“参谋长,咱们该怎么办?”
叶飞说“他又不是站一天,还有一个小时就下哨了,到时候咱们嘿嘿。”
哨兵下哨之后总算松了一口气,要是在他这一班岗被人摸了,回去不得被连长骂死。
不过看着从路边跳出来的一堆人。
哨兵说“我已经下哨了。”
“嘿嘿嘿。”
“啊!你们想干什么?”
“老实点。”
叶飞看着哨兵说“松开点,抓舌头就抓舌头,不要往死里整,知道吗,还有谁的袜子呀?”
“报告,他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