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我来了!”楚云飞像一阵飓风般冲进店铺,过快的速度差没有收住。只需那么一点点便能把店里的桌子给撞倒,幸好黎宗渊眼疾手快,移走那张桌子。
“我小妹了?”楚云飞看着黎宗渊,兴奋地问道。
黎宗渊指了指楼上,那楚云飞二话没说,砰砰砰快速跑上楼。
接下来只听到楚忆雪的吼叫声,须臾后楚云飞砰砰砰地跑下楼。
“楚二公子,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好像推门的时候,太用力,小妹正在门后,我这一推把她夹在门后了。我这破手力气太大,怎么也控制不住。”楚云飞抬起自己的手,抽了自己一巴掌。此时他脑门上似乎写着内疚二字。
黎宗渊听闻过这个力大无穷的楚云飞,在浦青县流传着他的各种“英勇”事件。
帮老太太推东西,结果把人家的牛车推倒,牛也跑了。
后来把牛找回来,又把人家的牛的腿弄骨折,“英勇”事迹数不胜数。
“二哥,你下次能不能先敲门?”楚雪忆走下楼后,摸着她发疼的脸。蓦地被这么一夹,额头青紫一块,十分明显。
“对不起,小妹。”楚云飞锁紧眉头,有些害怕得躲到黎宗渊的身后。
楚忆雪已经努力在忍了,要不是楚云飞前两天帮她搬木头,她此时估计已经指着他鼻子就开骂了!
“二哥,你来有什么事情吗?”
楚云飞赶紧从怀里拿出一个袋子,递给楚忆雪。
楚忆雪疑惑地接过去,然后打开来,里面是一些种子。
“这是我昨天跟那个西域商队搬货时,他们送我一袋种子。据说是他们家乡的种子,里面的小纸包是什么胡椒种子?”
胡椒种子?楚忆雪轻挑眉毛,这东西不仅可以作为调料,而且胡椒里面的胡椒碱是天然的杀虫剂,绝对的好东西。
“怎么?小妹,没有用吗?”
“有用,太有用了!谢谢你,二哥。”楚忆雪第一次感觉到了楚云飞做了件天大的好事,以至于忘记他撞伤自己一事。
“真的吗?”楚云飞有些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道“小妹你喜欢就好,等会儿我回去再问问他们有什么别的种子?”
“嗯,那你现在在替他们搬货吗?不是听你说当谁家护院?”
楚云飞愧作地低着头,没脸讲出来。显然楚忆雪已经知道他的大力又惹了事,被人开除了吧?
“好了,既然现在在搬东西,那就好好的干。千万不要再惹事,我怕到时整个浦青县没人敢用你。”楚忆雪得到这些胡椒种子,所以对楚云飞也选择包容。
“是啊,&nbp;他们出手很大方。整个商队需要下货装货,而且那些木箱都特别的重。没有我他们三四个人才能搬一箱,而我两只手便可以提两箱。”
“注意安全,力气再大,也要小心。”
“嗯,那我去了!”
楚云飞连连后退,转头的瞬间,撞在店门上。楚忆雪感觉她的房子不会倒了吧?
幸好还够结实,楚云飞摸着被撞到的鼻子,然后尴尬地快速离开。
在他走后,楚忆雪拿着胡椒种子,确实有胡椒的味道。
“掌柜,这胡椒用来炖鸡很美味。”
“怎么?你吃过?”
黎宗渊点点头,“以前我跟西域的人见过面,他们用胡椒来调味,就像番椒一样。但是很多人吃不习惯,我倒还好,更加喜欢鸡汤放点胡椒粉。”
楚忆雪听着他的这话,忍不住问他“你以前的家里应该很富有吧?”
“怎么会这样问?”
“一般的有钱人是接触不到这种的。”
“确实挺富有,不过现在都是我大哥的了。与我没有关系。”
“你为什么不报官?按理来说,你也有一份。你大哥不可能霸占所有。”都是男子,又不是说什么女人,在古代没有什么说话的权利。
黎宗渊只是苦笑着看着外面,没有再回答。
楚忆雪也不是那种追根究底的人,所以他不说,她就做自己的事情。
借机登东的她,直接去了空间,把胡椒的种子一一种下,然后又拿了些干草铺在上面。
随后带着那些菜苗离开空间,下午回去时种在菜园子。
楚奶奶见此,便问她“这些都是什么?”
“这个是番椒苗,这个是西红柿苗。”
“西红柿?没有听说过,是什么样的东西?”
“像红色的柿子,颜色非常红,甜甜酸酸的,可以生吃也可以炒菜来吃。”楚忆雪有时不知道如何解释。
楚老太太听到解释也不懂,不过等东西种出来,她应该会懂的。
楚忆雪种好后,楚老太太提来水替她浇着。
在浇菜的同时,楚老太太问道“忆雪,为什么不让我替你卖菜?以前都是奶去卖菜的?经验怎么也比那个年轻人要好。”
楚老太太憋了好几天,现在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楚忆雪拉着楚老太太的手,道“奶,我只是想让你好好休息,照顾身体。而且家里也需要你,这些菜都要你来照顾。要知道,这个家里我最相信的人就是你了。”楚忆雪这番话,让楚老太太释怀,并且心生温暖。
要知道这家里,确实没有人能镇住三个惹事精。
虽然楚云安这几天倒是消停了不不少,帮着楚老太太做事,不叫苦,不抱怨,可也不敢再相信他了!
“我明白,小雪。你放心吧,我一定会顾好这个家,你那几个不成器的哥哥都会管好的。”楚老太太不想令孙女失望
她们谈话的同时,突然间村子里面传来几声惨叫。吸引了楚忆雪的注意力,楚忆雪连紧跑过门,远远地看到一个村民倒在田间。
楚忆雪朝他飞奔而去,须臾来到田间,把老人扶起来,问“发生什么事情?”
“有几头野猪从森林中冲了出来,到处拱庄嫁,我想把它们赶走,却不想被这些畜生撞伤。”受伤的人姓周,大家都叫他周伯。
“那周伯,有几头野猪?”
“大概五六头,一年来个十多回。我们的庄嫁全被它们祸害得不行。”周伯叹气连连,右手扶着他的疼痛抬不起来的左手,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那为什么不除掉?村长没有想过办法吗?”楚忆雪说话的同时,自然也注意到了周伯的左手。
扶周伯到田埂坐下,轻轻地拉着周伯的手,按了按。
“疼得很!”周伯忍不住发出声音来。
“脱臼了,周伯你忍一下。”还没有等周伯准备好,咔嚓一声,楚忆雪直接把他脱臼的手复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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