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丽看着两腿间的鲜血,吓的面如死灰,痛苦的喊道“孩子,我的孩了,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这个孩子亲爱的盼望了那么久,若是没了这个孩子,亲爱的一定不会要她的。
萧风瞳孔陡然一缩,迅速奔到韦丽身边,朝她伸出手。
“别碰我的孩子,求你!”韦丽惶恐不已。
萧风缩回手,用牙把绷带解开,伤痕累累的手上,多了一枚银针“我是中医,可以救你,现在,深呼吸!”
“我不要!”韦丽根本就不相信他,又怎么会照着他说的做。
萧风声音低沉“如果你想让你孩子好好的,就听我的,深吸呼!”
他的嗓音低沉到性感,让韦丽不知不觉的就听从了他的话,深呼吸。
萧风在她中脘,足三里,脾俞,肾俞,内关穴,曲池,太冲等几处位置落针。
韦丽没感觉肚里的流失,她欣喜道“孩子保住了吗?”
“保住了。”萧风打电话叫救护车。
此时,韦德业冲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喘气,看着在影夜脚下,一动不动的儿子,老泪纵横“儿子啊!”
他的儿子,就这样死了。
他愤怒的看向萧风,见他正朝自己女儿伸出魔爪,而在女儿的脚下,还流着一滩血。
韦德业愤怒的爬出泳池,朝萧风怒奔去“我要杀了你!”
萧风头也没回,手中针往后一射。
韦丽也没看清针射在哪里,反正她爸爸就在那大笑“哈哈哈……”
“爸!”韦丽情绪又激动起来,“你把我爸怎么了?”
“你别激动,小心孩子保不住。”萧风把她身上的银针收回,淡淡道,“刺了笑穴。”
韦德业心里难受,自己儿子死了,自己还在这里大笑,真的是要崩溃。
女儿还被畜生给伤了,自己还在这里大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收完银针的萧风,起身,看向影夜。
影夜把韦二少扔到岸上,大笑的韦德业奔到他身边,给他做急救,做呼吸。
可是,人都凉了,哪还有得救!
韦丽看着老父亲,看着弟弟,痛苦流泪。
“切忌大悲,小心孩子!”萧风把韦德业身上的银针收回。
韦德业这才停止大笑,趴在儿子身上哭泣。
“你,我一定会杀了你,我一定会。”韦德业咬牙切齿来发誓。
萧风淡淡道“欢迎!”
“有仇报仇,有冤报冤!”萧风把银针收起,“如果我现在就公布,你女儿杀了她老公的事,你说会怎么样?”
韦丽惊恐万分,不行的,若是被崔家知晓,那她就不能得到崔家财产,就不能嫁给亲爱的,她不要。
“你怎么知道?”韦德业的泪痕还未干,瑟瑟发抖。
萧风冷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想让我当替死鬼,也看看你们够不够格!”
说完,大踏步离去,依如来时那般潇洒。
“爸,怎么办?我不想死,我不想坐牢!”
韦丽朝韦德业伸手,哭喊道“爸,弟弟已经没了,你只有我这一个孩子,求你看在你外孙的份上,你不要报警,好不好?”
“爸!”
韦德业看看地上的尸体,再看看韦丽,咬牙切齿“我不报警,并不代表着我不报仇。他们俩个,三个,我通通都要她们死。”
韦丽放心了,只要不要她死,死谁都可以。
……
影夜带着萧风去小诊所换了绑带,再回日月星城。
萧风一踏进大厅,一道小鸟般的人影,就朝自己扑来“爸爸!”
萧风张开双手抱住诺诺,嘴角扬起“诺诺真乖,再叫一声爸爸!”
“爸爸爸爸爸爸!”诺诺连着叫了三声,搂着他的脖子,笑弯眉眼,“太奶奶说你今晚住在这里,是不是?”
萧风朝沈奶奶望去,老人家笑的慈祥,没了往日的戾气。
沈冰倾却苦大仇深,冷冷的盯着萧风。
不但抢走她的女儿,还把她奶奶也给抢走,真是岂有此理。
萧风不去看沈冰倾,只看他的宝贝女儿“对啊,今天诺诺就可以睡在爸爸肚皮上,好不好?”
“好!”诺诺滑下来,这才看到萧风的手,眼里瞬间就起了雾,哭泣道,“爸爸,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破了点小皮!”女儿的泪水,真是如钻石般,掉一颗,都让萧风心疼。
诺诺小心翼翼的捧起萧风的手“爸爸,诺诺给你吹一下,吹一下就不疼了,真的。”
萧风眼发酸,心中很是感动“好!”
他从小在单身家庭中生活,妈妈虽然很疼爱他,可却很强势,也很高冷,不会陪他玩,除了让他念书,就是念书。
虽然,他从小锦衣玉食。
但是,他的童年,少年都只有书为伴。
若是他不上学,可能真的连个朋友也没有。
以前,每次看到小朋友的爸爸妈妈,一家三口欢乐的样子,萧风就很希望,妈妈能笑着牵着他的手,说一句“走,妈妈带你去玩。”
可是没有。
和妈妈走在一起,永远是妈妈在前,他在后面小跑,才不至于把自己弄丢。
更甚至是,若是自己没有完成妈妈的任务,还会受罚。
他有抗议过,妈妈就会用痛苦的眼神望着他“你没有爸爸,你只能自己坚强,比别人强大,才不会让别人欺负,才能保护妈妈!”
所以,他从小吃的苦比别人多,受的罪比别人多,才比别人成功。
那时候的他幻想着,若是自己有了孩子,他一定要把所有的爱,都给他的宝贝。
现在,老天对他不薄,让他有了一个看着心就温暖,可爱到原地爆炸的宝贝女儿。
他除了感谢老天爷,也要感谢沈冰倾。
虽然那个女人,又冰又冷又作又疯,但还是要感谢她。
哪怕成不了夫妻,也可以做一个,为孩子而有话说的朋友。
萧风是这样想的。
饭桌上,女儿给萧风喂饭,小小的人儿,拿着小小的勺子,抖着手把饭勺,送到萧风嘴里。
萧风心暖到爆“谢谢宝贝!”
“砰!”
沈冰倾起身,椅子倒地,她双手撑在桌子上,冷冷的扫视着萧风,转入厨房。
抓起切菜的刀,沈冰倾恶狠狠道“太过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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