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白木深便来到了谭氏的身后,修长的手,搭在了谭氏的双肩上轻轻地捏起道:“母亲,今晚您带人前来,想来母亲是中了挑拨离间之计,儿媳是什么样的人,母亲您心里应该知晓,与外男私会,儿媳是断然不会做出那等事来。”
白木深的话刚一出,谭氏的脸色顿时羞红,内心更是觉得惭愧,只见,谭氏抬起了手,握住白木深捏肩的手道:“深儿,是母亲大意了,这件事情,母亲定会给你个交代。”
“母亲严重了,交代就不必了,毕竟是一家人,只是,这件事是谁传出来的呢!儿媳想要知道知道,到底是哪个嚼舌根的,竟敢胡言乱语。”
说到此处,白木深的眸光一转,便落在了白莲花的身上,此事,白木深深知,定是与白莲花脱不了干系。
然而,白木深的这一瞧,恰好与白莲花的眸子对视上,白莲花顿时身子一个激灵,须臾,便克制住了自己的不安,想着,为了保全自己,只能事情推到了丫头的身上。
随之,白莲花安抚了一下自己不安的心,便缓缓来到了谭氏身边道:“母亲,当时丫头说的真切,您是听见的,并不是莲花造谣生事。”
闻言,白木深漏出了轻蔑的一笑,随后便将眸光看向那丫头质问道:“你说亲眼看见有外男进入,那么你当时为何不唤人,而是跑去禀告你们家姨奶奶?看来你这丫头是居心叵测,我白木深和你何深仇大恨,竟然这般构陷,还是说有人指使你这样做?”
质问过后,白莲花却是慌了,生怕丫头会多言,可不曾想,这丫头还是对白莲花很中心,只是垂头,双手死死地捏着衣角,愣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这才让白莲花松了一口。
白木深见丫头不肯说,便也不再追问,因为,她知道,如果丫头不肯说,无论怎么质问,怕是都不会说。
于是,白木深便对谭氏道:“母亲,身为下人,造谣生事,诋毁主子,应该是什么罪名?”
闻言,谭氏顿时知道了白木深的话意,二话没说,摆了摆手后,身边的管事婆子便知道了谭氏的意思。
只见,两个管事婆子便将那丫头拉扯了出去,并且,还用帕子将那丫头的嘴巴堵得死死,发不出任何声音,丫头带着求救的神情,眸光却是望着白莲花,然而,白莲花的眸子也在注视着那丫头,眸光闪动,视乎在对丫头说:“放心吧,只要你咬死了不说,我定不会亏待你,还有你的家人。”
丫头似乎领会了白莲花的意思,于是也不挣扎,很是顺从地便和婆子走了,然而,这一切白木深却是看在眼中,心底不由一笑道:“白莲花,没想到你身边竟还有这么效忠的人,可怜了这丫头,跟错了人,不要得意,下一个便是你。”
眼瞧着丫头被待下去,谭氏便拉着白木深的手,然后轻轻地拍了两下道:“深儿,你放心,这丫头造谣生事,母亲会安排人,找个人牙子,将其发卖了,给你一个交代。”
谭氏握着白木深的手,白木深也紧握着谭氏的手,随后,坐在了谭氏的身边笑道:“母亲,这丫头虽是处理了,可是,儿媳想着,若是无人指使,一个丫头,胆敢说出这种话,放着好好地日子不过,岂不是有诈,在者,刚刚莲花妹妹也信誓旦旦地说,若是没有外男,自己甘愿受罚,母亲,这丫头毕竟是妹妹身边的,做出这种事,也是做主子的管教不严,您看。”
说起心机婊,想来此时此刻白木深是第一名,这也不是她想这么做,怪只怪白莲花隔三差五就想找她的事情,白木深也不得不反击。
此话一出,白莲花原本才恢复过来的脸色,顿时又是一变,刚想回应,不想,谭氏却发了话,“深儿说的没错,莲花,作为主子,管教下人不言,跟着造谣生事,不得不罚,念你且是初犯,就禁足十日,也你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禁足十日,对于白莲花已经很轻了,然而,白木深却是很满足,毕竟,在这十日里,可以消消停停的过日子了,不用每日防着白莲花这个心机婊了。
闻言,白莲花恼火,深知,这一切都是白木深搞的鬼,白莲花悔恨,悔恨自己粗心大意,竟上了白木深的当,可事到如今,白莲花也不敢多言,只是有些不情愿地回道:“是,儿媳知道了。”
这一折腾,便已经是夜里了,白莲花带着不服的怒气,乖乖地回了自己的院子,受着被禁足的惩罚。
另一边,谭氏见事情已经解决,便也要回自己的院子,白木深觉得,虽然婆婆过来大闹一场,可毕竟是婆婆上了白莲花的当。
于是,白木深便送谭氏回院子,路上,白木深也与谭氏交谈起来,“母亲,今晚的事情,您不比挂在心上,您放心,儿媳也不会与母亲有任何隔阂的,毕竟,母亲也是听信了谣言,为了正家风,这才吾信旁人。”
白木深的话很贴心,反而让谭氏更加羞愧不已,原本还在走路的谭氏顿时停下了脚步,随之而后,谭氏便拉起了白木深那纤细的双手道:“深儿,是母亲的大意,这才疏忽了,听信了那小蹄子的话,闹出这等事情,好在深儿你惠中,识的大体,这若是被太夫人还有你父亲知道,怕是还会责怪母亲呢。”
看着谭氏这般真切,白木深不由心中一喜,没想到,今日白莲花的这一出戏,竟又博得了婆婆的好感,还真是弄巧成拙,想来这一会,白莲花一定悔恨的不得了。
“母亲见外了,咱们是一家人,不要这么客气,这也是儿媳该做的。”
语落,白木深眼瞧着天色已经很晚,便也不想与谭氏多说,拉着谭氏的手便朝着住处而去,须臾,白木深便将谭氏送回了院子,简单的告别后,白木深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到院子,白木深尝尝出了一口气,拿起茶盏喝了一大口,随后,望向窗外,自言自语道:“今天还真是精彩,白日出府结拜了一位兄长,晚上又闹出这一出,还真是惊喜不断呢。”
想着想着,秀巧便伺候着白木深梳洗,须臾,梳洗过后,白木深便躺在了床上,没过一会,便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