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李城春哄过白莲花,两人打算歇息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噹噹噹”
三声敲门声过后,便听见门外一个婆子的声音传出,“四爷,太夫人传话,让您前往揽月居居住,还请四爷这就过去。”
闻言,白莲花蹙眉,顿时将李城春的胳膊挽的死死,刚刚被哄好不在啜泣的白莲花,瞬间眸子开始闪烁。
白莲花这一举动,李城春顿时感觉到胳膊一紧,随后目光便看向了白莲花,李城春眼瞧着白莲花眸光闪烁,似乎又要哭泣,连忙道:“莲儿,你先别哭,我切问问怎么回事。”
闻言,白莲花心想,“问问看,想来太夫人那老家伙故意的,明知道你今日被放出祠堂,连忙派人过来,我就拦着,看城春怎么办。”
李城春安抚好白莲花后,便穿上了鞋子,大步走向了门口,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太夫人身边的管事婆子。
对于这位管事婆子,李城春还是知道的,自打李城春懂事,这个婆子便一直跟随在太夫人身边,她说的话,多少还是有些分量的,虽说是个下人,但是,府上的人对这位管事婆子还是很尊敬的,包括李城春在内。
此刻,门外的管事婆子见李城春开门后,很是恭敬地行了个礼,随后道:“四爷,太夫人传令,让您晚上到揽月居,还让奴婢亲自送您过去。”
此话一出,李城春心知,就算有心想要留宿在此,怕是也必行了,若是反抗,太夫人定会出面,想着刚刚被放出来,李城春可不想在惹怒了太夫人,无奈,思前想后,李城春最后只好应下,“好,我知道了,待我和莲花知会一下,这边过去,婆婆也不用在此等候,还是回去伺候祖母吧。”
“四爷孝心,太夫人那里有人伺候,奴婢既然来了,自当要遵从太夫人的话,四爷您还是快这些吧,时辰也不早了。”
闻言,李城春知道,不论怎么说,这管事婆子定是要看着自己去揽月居,无奈,李城春也吧想继续啰嗦,转身关上房门,便走到了床前。
白莲花见李城春回来,立刻扑向李城春的怀中,撒娇地询问道:“婆子走了吗,莲儿都好几日没看到你了,今个你这才回来,莲儿不想让你走。”
李城春何尝不是这个心思,可是,太夫人哪里传了话,管事婆子又等在门外,李城春就算在有心留宿在此,也不敢忤逆太夫人。
“莲儿,切在忍忍,我何尝不想你,可是祖母发话了,不能不从,你也见识过祖母的脾气了,若是在惹怒了祖母,日后对你也不好不是,你也不要多虑,往后我们的日子还长这呢。”
闻言,白莲花顿了顿,一提起这位太夫人,白莲花哪里会不晓得,自打进门哪日,白莲花便领教了,每每想到太夫人,白莲花至今都心有余悸。
只见,白莲花满脸委屈,依依不舍地道:“好吧,为了不惹太夫人生气,那你便去吧,莲儿知道,你也为难,放心吧,我不会生太夫人的气。”
须臾,安抚好白莲花,李城春再次起身走向门口,推开房门,管事婆子依旧直直地站在门外,一动不动地等着李城春。
踏出房门,李城春将房门关好,便与管事婆子出了白莲花的院子。
揽月居,院子大门紧闭,管事婆子上前,双手慢慢地将大门推开,随后站在边上,“四爷,您进去吧,奴婢这就回太夫人,四爷已经到揽月居了。”
闻言,李城春点了点头,迈开步伐踏进了院内,管事婆子随后将院门关好,这才离去。
虽说已经入夜,但是,揽月的院子内还是很明亮的,李城春迈着稳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白木深的房间。
然而,就在李城春走到房门前后,竟听见房内传出了叽叽喳喳的声音,出于好奇,李城春便趴在门前,侧耳细听起来。
须臾,李城春便又听见房内的白木深说道:“秀巧,你真是笨死了,教了你好一会子了,居然还这么笨。”
白木深语落,随后便听见秀巧说道:“我的四奶奶,奴婢那玩过这些呀,奴婢现在能学个一二已经不错啦。”
听着房内主仆二人的对话,李城春听得是云里雾里,心里琢磨着,“这二人在说什么?学什么?”
出于好奇心作怪,李城春也不在继续趴门缝,随后,整理了一下衣着,便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然而,意想不到的一幕,竟出现在了李城春的面前,只见,白木深蹲在椅子上,秀巧则是坐在白木深的对面,两人竟在案桌上打起了牌九。
此刻,白木深整玩的起兴,两只袖子卷了上去,一只手握着手中的牌九,另一只手则不停地扒拉着案桌上的牌,另一边,看着秀巧说道:“看到没,这副牌应该这么打,这样,就会通杀。”
坐在对面的秀巧,听了白木深的话,仔细的看着,学着,“哇,还是四奶奶厉害,奴婢怕是要学个个把年,才能有四奶奶的牌艺呢。”
此时,李城春已经站在了边上,白木深因玩的起兴,并没注意到李城春,李城春看着白木深的牌,心中不禁赞叹,“没想到,白木深的牌艺竟然这么厉害。”
心中想着,李城春不自觉地在一旁竟排起了手赞叹,“白木深,没想到你还会牌九,手段居然还这么厉害,来来来,算我一个,我来和你切磋切磋。”
牌九,对于女人,会玩的是少之极少,对于男人,那便是家常便饭,然而,对于李城春这样的公子爷,更是喜爱至极,李城春眼见白木深牌艺出众,自然是手痒痒想玩上几把。
原本玩的起兴的白木深与秀巧,突然听见李城春的话后,房内顿时安静了片刻,须臾,白木深眨巴着她拿黝黑明亮的眸子瞧了瞧李城春道:“想玩呀?可以,但是,可不能像我和秀巧这样玩,秀巧是不会玩牌,我在教她,想来你对牌九一定不陌生,如果你玩的话,我们就要论输赢的。”
另一边,秀巧见李城春到来,立刻起身,对着李城春行了个礼道:“四,四爷,您怎么来了,奴婢这就给您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