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太香了,主仆二人吃的起劲,竟将两只大雁吃的连残渣都不剩。
“嗝”
白木深一点没有忌讳地打了一个饱嗝,随后,竟还拍了拍那撑得鼓鼓的肚子。
“不错,这大雁的味道还真是美味。”
用过美味,白木深允了一下手指,视乎意犹未尽一般。
同样,秀巧也吃的很好,这样的美味,她也是第一次享用。
可是,享用过后,秀巧便担心起来。
“四奶奶,这,这怎么和四爷交代呀!”
“交代,交代个屁,吃了就吃了,他能拿我怎么样,我还怕了他李城春不成。”
不在理会,白木深吃的过饱,当下也已经很晚了,觉得有些乏累,转身,不在理会秀巧,朝着自己的房屋走去。
小厨房内,只剩下秀巧一人,现在的秀巧,悔恨万分。
“怎么就没管住自己的嘴,四奶奶给,自己怎么就吃了呢!”
秀巧抱怨个不停,可是,在抱怨,又有何用,吃也吃过了,在抱怨也是无意,如今,秀巧只有祈祷,但愿,四爷那边不要怪罪她就好。
不在多想,事已至此,一惊无法挽回,秀巧大概收拾了一番,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呼起了猪头。
只不过,这一夜下来,秀巧睡得并不踏实,梦里,总是会出现,自己与四奶奶在小厨房吃大雁的情景。
或许,是昨晚吃的有些饱,白木深又将李城春准备的聘雁给消灭了,心情也觉得顺畅,这一觉睡得格外的香甜。
朦朦胧胧之间,白木深还在床上睡着懒觉,竟发觉房外吵得很,也不知是发生了何事!
殊不知,李城春因为聘礼的事情,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一大早,便来到了揽月居,看看到底准备的如何。
可是,当李城春来到揽月居后,竟发现,一个婆子正从小厨房出来,嘴里还在碎碎念。
“明明昨个儿已经收拾干净了,怎的一堆毛!”
就这样,婆子用筐将雁毛装起,准备扔到外面的时候,好死不死的被李城春撞见。
这一撞见不要紧,李城春顿时火冒三丈,看着那筐中的雁毛,正是他昨日命人送来的聘雁。
李城春看着婆子手中的箩筐,立刻询问。
“这,这雁毛哪里来的?”
“奴婢也不知,只是,早上去小厨房准备吃食,发下地上一推的毛,这才将其收拾扔掉。”
婆子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一二,只好老老实实的回了李城春。
“小厨房!地上!”
不用想,李城春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李城春面对这婆子,一手将那婆子手中的箩筐夺下,眸子一转不转地盯着箩筐里的雁毛。
恰好,这个时候,秀巧也已经起来,准备打水,服侍白木深梳洗。
然而,当秀巧看到李城春的那一刻后,心顿时咯噔一下。
“难不成四爷知道了些什么,看四爷的脸色,很会不好!”
秀巧心中暗自嘀咕,怕也是因为昨晚吃了聘雁,心中有些胆战。
感觉大事不妙,秀巧便想着抹头就跑,不料,好死不死地被李城春看到。
“秀巧,给我站住。”
“完了,完了,这回彻底的完了。”
此时此刻,秀巧的心,恨不得马上跳出来了,心底也不断的悔恨,昨晚怎么就没管住自己的嘴,吃了不该吃的。
李城春叫住了秀巧,秀巧也不敢在挪动半步,反而,身上还不停地哆嗦。
这一幕,让李城春很诧异,心中想着,“秀巧哆嗦什么?难不成是知道些什么!”
不在多想,什么事情,一问便知,李城春大步走向秀巧,眸光凌厉,直视起秀巧。
随后,李城春便将手中的箩筐拎起,对着秀巧晃着。
“秀巧,这是怎么回事?”
“四,四爷,这,这是什么呀?”
“什么?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奴,奴婢不知这是何物啊!”
李城春询问,秀巧支支吾吾,一直打着马虎眼。
然而,这会子,李城春可不傻,早已看出了一二。
“好,好一个忠心的仆人,既然你不知,那我便去问问你的主子。”
李城春何尝不知,就算在问,也是问不出什么,可是,从秀巧的脸上,李城春已经看出,此事定与白木深脱不了干系。
不在询问,李城春拎着箩筐,直奔白木深的屋子而去。
而这时,白木深听着院内的吵闹,已经无心在睡,只好起床,随后,坐在了梳妆台前梳妆。
“哐当”
李城春一脚将房门踹开,吓得梳妆台前的白木深一惊。
只见,李城春拎着箩筐,怒气冲冲地来到了白木深面前。
抓起一把雁毛,开始问询。
“白木深,这是怎么回事?”
白木深看了看李城春手中的雁毛,便猜到,院内刚刚所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来,李城春是在质问,聘雁的事情。”
白木深心底明白的很,不慌不忙,继续梳妆,并未理会李城春。
李城春看着白木深无所谓的模样,更是气急败坏,急的好悬没蹦起来。
“白木深,我在问你话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刻,白木深已经梳妆完毕,缓缓起身,随后,在李城春的手中,拿起一根雁毛。
雁毛在白木深的手中缭绕,白木深破有深意地看着那雁毛。
“怎么回事,也没什么,不过是被我烤了,吃了罢了,说回来,这大雁,味道还真是不错呢。”
而这是,秀巧也早已来到房内,秀巧万万没想到,四奶奶竟直截了当地承认了。
临了,白木深说完,竟还看了秀巧一眼,只不过,白木深脸上那神情,却是让秀巧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看白木深那神情,视乎是在问秀巧,味道是不是很美味!
闻言,李城春已经被气到炸,扔下了手中的箩筐,便指向了白木深。
“白木深,你,你个毒妇,你明明知道,这是我下的聘雁,竟然,竟然还把聘雁给吃掉,我看你就是存心和我过不去,故意为之。”
“不过一只聘雁,我白木深吃了又能怎么样?”
“好,好你个毒妇,真有你的,我看,这个家,就没有你白木深不敢做的事情。”
此时此刻,李城春都不知道怎么去形容白木深,同样,他也没有想到,白木深竟然会吃聘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