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整间屋子静了下来。
“我勒个去,这算哪门子事呀!明知本姑娘是被逼无奈才答应李城春纳白莲花,现在,竟然还让我来给她们操办!还真当本姑奶奶好脾气不是!”
谭氏见白木深是在犹豫,便试探地问道:“怎么,深儿觉得有何不妥?”
哪里是不妥,这是诚心让她白木深心堵才是!
须臾片刻,白木深却换了一种想法,让出既然已经同意这件事,那也只能硬撑下来,俗话说,脚底下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死也的挺着。
再者,既然想要踏上洗白之路,那不如显得贤良淑德,大度一点,或许,这件事也是个转机。
思来想去,白木深最终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谭氏。
“母亲说的是,既然身为城春的娘子,这些事情,自当为他办理妥当。”
谭氏也只是试探地问一下,未曾想,白木深不过是犹豫了片刻,便应了下来,这还是满让谭氏出乎意料的。
“好,好好,这才对吗,这样春儿对你也会刮目相看,你们二人也能缓解一下。”
“哼说的好听,缓解,用得着和李城春这渣男缓解吗?本姑娘为的是清誉,不想被人在认为自己是毒妇罢了,不然,本姑娘懒得去做这些费尽脑汁的事情。”
白木深笑脸应承,心底却是另一方想法。
“好,既然母亲吩咐了,儿媳照做便是,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那儿媳也先回了。”
白木深不想在此多留,生怕谭氏再会提出她不想做的事情。
“好,也没有什么事情了,那你便回了吧,也好,好好准备莲花进门的事情。”
闻言,白木深起身,对着谭氏行了一礼,“好的,那儿媳就先回了,母亲也好生歇息。”
语落,白木深行过礼后,便离开了谭氏的房内。
白木深离开后,心里甚是堵得慌,迈着慵懒的步伐,朝着自己的院子走着。
这一路上,白木深的心,却是想着,为了能够洗白自己,就算忍气吞声,也要熬过去。
但与此同时,她也不想就这么便宜了李城春这个混蛋。
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也应了下来,还是要按照规矩去做。
这一路,白木深的脑袋都大了一圈,自己还真是倒霉,看着电视,小说,别人穿越都是牛得很,轮到自己的头上,却是这样,还真是倒了血霉。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白木深便回到了自己的院落门前。
站在院门前,她颔首,目光落在了院落的门匾上。
“揽月居,我看,是烂事居吧!成天破事不少,还揽月,真是浪费了这么有诗情的名字!”
白木深此时此刻,更加像个怨妇,也可以说,看什么都觉得不顺眼,就连一块匾额,都能让她觉得难受,别扭,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事已至此,在抱怨又有何用!”
白木深苦笑摇了摇头,作罢,不在去想,迈开步子,跨过门槛,进了院子,回了房内。
进入房内,脱下披纱,懒懒地靠在了案榻之上,恰好此时已经是晌午,秀巧与云香备好了吃食,见四奶奶回来,秀巧与云香便将吃食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