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文武百官站在两侧,高呼着伏跪下去。
而龙椅之上,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激活阵法的江浩然。
我这是,掉落在哪了?万岁?是在喊我吗?
江浩然脑子一片空白,他只记得,他激活阵法之后,就被阵法吸进去了。
等再次出现的时候,就是眼前这个景象了。
群臣高呼着伏拜下去,喊着万岁。
而他,就坐在最上方,俯视下面的人。
我该不会坐上龙椅了吧?
这个念头一出来,江浩然吓得面容失色。
“平身!”鬼使神差间,江浩然喊了一句平身。
当话刚喊出来,江浩然又暗道后悔。
自己又不是皇帝,喊什么平身啊!
等他们起来看见自己,那我还不死翘翘?
群臣正要起来的时候,江浩然急忙喊道“先别平身!”
正欲起来的群臣,又再次伏拜下去,一个个的心头充满疑惑。
今个儿皇上是怎么了?都叫我们平身了,怎么又让我们跪下?
而且皇上的声音,怎么变得年轻了?
赵无极站在江浩然旁边,有些不敢相信。
他本来是要坐上龙椅按照惯例上朝的,可江浩然突然出现,直接坐上了龙椅。
他在旁边看楞了。
浩然我儿,就算你想当皇帝也不用这么着急啊!
等为父替你扫清楚了障碍,在将皇位传给你。反正皇位迟早是你的,你着什么急啊?
江浩然凭空出现,他并不怀疑。
在隐世宗门修炼,怎么可能没点手段?
两边的侍奉太监看见一个年轻人坐在龙椅上,正想叫话时,看自己皇帝都没说什么,也就老老实实的看着了。
好吧,既然你想坐上皇位,那就让你体验一下吧!
赵无极心里思索完后,清了清嗓子,喊道“平身!”
江浩然听到这道声音从自己旁边传来,扭过头一看。
一位身穿龙袍,长相威武,带着一丝王者霸气的男子站在自己旁边,而且自己还见过他。
不会吧!不会吧!
他居然是个皇帝!!!
江浩然心里犹如翻江倒海一般,震惊得无以复加。
想到自己之前居然在皇帝面前装逼,心里更是吓个半死。
当群臣起来时,看见江浩然坐在龙椅上,大为诧异。
尤其是司徒无涯,江浩然他是见过的,只是没想到居然直接坐上了龙椅!
这不闹的嘛!
“大胆!居然敢坐龙椅!”
有一位武将看着江浩然,怒声呵斥。
“呔,乱臣贼子,敢染指我大周的江山!”又一位武将出来了,全身上下,散发着杀伐之气。
两人的一番话,吓得江浩然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不过表面依旧面不改色。
妈妈呀,居然真的传送到了大周!
还直接将我传送到了龙椅之上,这不要人命嘛!
虽说我做梦梦到过坐龙椅,但那只是梦啊!
江浩然心里都快哭了,眼前这个场景,你再装逼也没用。
而且,真正的皇帝就站在自己旁边,你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不行,为了小命要紧,我得镇定,镇定!
皇帝我都能震慑住,我就不信震慑不了群臣!
江浩然心里强行迫使自己镇定下来,抬头看着群臣,面色平静。
龙椅周围,有强大的阵法保护,也不怕他们会冲上来对付自己。
“住嘴!”江浩然一声大喝,在阵法的加持下,有一种莫名的威压。
那两个将军本想大骂的,但见皇帝都在一边做陪衬,不由得闭嘴退后。
皇帝都不管,显然是默许了。他们武将,就算在没脑子,这点事还是能看得清的。
江浩然将他们被自己震慑住了,心中大喜。
殊不知,并不是自己装逼镇住了他们,而是皇帝站在旁边,照成的无形威压,让群臣不敢反抗。
“吾此番不小心传送到了这里,且坐上龙椅,皆是机缘。”
“尔等若有不服,皆可上奏。”
江浩然淡然道,颇有一种帝王风范。
其实心里在想,哪怕要死,我也要在死之前,体验一把帝王之乐。
群臣没话说,上奏有用吗?鬼知道你和陛下是什么关系?
江浩然一眼扫下,除了司空无涯,其他的全部都不认识。
而司空无涯站在群臣的最前面,似乎身份很高啊。
“司徒丞相,你说说最近大周发生的事情。”江浩然看向司徒无涯问道。
他猜测,司空无涯很有可能是丞相,至于是左丞相还是右丞相,就不知道了。
“启禀公……大人,进来我大周与大夏的边境,时常有摩擦,镇国将军传信,是否增兵驻守边疆?”
“另外我大周与大炎的婚约,是否继续进行?”
……
司空无涯出列,将大事都汇报了一遍。
“增兵!”
“另外,解除与大炎的联姻消息。堂堂大周,不必与大炎缔结婚约关系。”
江浩然说完,看着旁边有个玉玺。
小师弟啊,师兄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师兄即使是死,也要帮助你,让大周和大炎取消婚约关系,让秦芯能和你在一起。
江浩然知道,自己装不了多久。
别看现在威风堂堂,但一旦退朝,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而旁边的玉玺,乃是大周的帝印。
江浩然提笔亲自拟写圣旨,让大周与大炎解除婚约关系,而后将玉玺拿出来。
刚拿到玉玺,江浩然感受到一股磅礴的帝威,这玉玺,仿佛十分沉重一般。
玉玺的菱角,也划伤了江浩然的血,江浩然的一滴血,滴入玉玺之中。
顿时,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磅礴气息,冲入江浩然的脑海中。
不亏是吾儿,居然能获得帝印的认可!
赵无极在旁边感受到那股气息进入江浩然的脑海中,十分欣喜。
这帝印,乃开国皇帝所有,历经数万年,蕴含着无上的威压在里面。
而且帝印之中,据说还有一道神秘的功法在里面,只是没有人能得到帝印的认可领悟。
江浩然头脑昏昏沉沉,在昏迷之际,他在圣旨上,盖下了印。
小师弟,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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