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母骂骂咧咧地说道“胖丫头你这么壮实的一个人,两只鸡都抓不住,装什么装?”
刘春燕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个邹母真的让她大开眼界,她刚想上前怼人就被沈榕儿一个眼神给打断了。
沈榕儿觉得对于邹母这种强词夺理的人,跟她讲道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这么说甚至是委屈了牛。
“邹大婶你刚刚饿虎扑食的样子有多恐怖,你恐怕是不知道,但是乡亲们可都是见着了。”沈榕儿捂住心脏,故作害怕道。
刘春燕自然明白沈榕儿这是故意的,她虽然心疼两只鸡,但是与其说要送给邹家,那还不如让它们飞了给有缘人吃了算了。
“各位乡亲啊,这两只鸡既然飞了,那谁抓到就是谁的,千万不要还给我们哈!”刘春燕大声吆喝,眼神默契的和沈榕儿的交汇在一起。
“哎哎哎,你们别抢啊,这可是人家送我儿的谢礼,你们这是在抢劫!”
邹母惊呼,她刚刚差点就抓到一只鸡的翅膀了,结果被乡亲们一哄而上,到手的鸡给折腾飞了!
沈榕儿心情意外地好,她反正也顺从了奶的心意过来还人情,至于人家领不领就是人家的事了。
她转身过去拉住刘春燕的手道“大嫂,这礼咱们也送了,现在去寻找那传闻中的鲁班阁吧,我听说就在这个村子,咱还没去寻过。”
刘春燕想也没想就点头同意了。
二人一路有说有笑,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鲁班阁。
鲁班阁之所以名声很大,但前去下单的客户不多,是因为这家店的价格都是除了名的贵,弹丸之地的小乡村,根本就没人舍得话那么多的钱起房子。
沈榕儿抬头仰望了一下七层木楼的建筑,在制造业不发达的古代,除了王孙贵族,一般还真没人建造出这么宏伟的房子来。
刘春燕用手摸着涂上红漆的木楼,看着迎风飘扬的灯笼,总觉得这儿不是她们该来的地方。
“榕宝儿,这个地方确定是造房子的?谁家的瓦匠、木匠在这种地方挣营生啊?咱们要不去别处看看?”刘春燕拉住沈榕儿,低声说道。
沈榕儿轻轻拍了拍刘春燕的手背道“大嫂你就放心吧,我自由主张。”
钱是人的胆,沈榕儿兜里有钱,自然是抬头挺胸、理直气壮地进去。
“二位,来本店是打算招工的?”代理阁主看有人进来问道。
他虽是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看起来到有几分商人色精明。
他们鲁班阁的厨娘前段时间家里有事不干了,张贴了不少招人启示寻求厨艺好的厨娘。
沈榕儿皱眉,表示不解。
代理阁主指着门外的告示道“招工的话得提前尝试下厨子的手艺呢!我们鲁班阁的匠人师傅嘴巴刁,家常便饭什么的根本入不了师傅们的眼。你们二位先跟我去后厨吧,优胜者参加下一轮比试。”
沈榕儿大致是听懂了,原来这人是把她们当成应聘的厨娘了。
她笑着解释道“我是来找专业的师傅设计房子的,家里房子打算重新建造,至于钱的问题你们别担心。”
沈榕儿一边说一边从腰间掏出银票,还是上次赵长宁买簪子的一千两。
刘春燕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但是极力隐忍自己的情绪,生怕别人以为这钱来路不明将他们两抓起来。
代理阁主像一副看笑话的样子看向沈榕儿“你知道咱么这叫什么吗?鲁班阁!不是说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就算是知府的千金过来请师傅也要排队,今年的档期已满,请回吧。”
沈榕儿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么无情的拒绝,不过这种饥饿营销的方法不正是自己用剩下的套路吗?
不是吧?
古代人这么先进的吗?
沈榕儿第一次没有感受到钞能力的快乐,要不曲线救国从吃上面下手?
刘春燕早就想打退堂鼓了,心里还怀装着对银钱来历的大心事,扯了扯沈榕儿的衣角附语“既然鲁班阁单子都排满了,榕宝儿咱们先走吧。”
沈榕儿摇摇头,转身对门童说“要不你们试试我做的菜合不合适,再决定这个单子到底接不接?”
代理阁主戏谑地说道“企图用一道菜就来收买我?我告诉你我们鲁班阁的人口味可是很刁钻的,况且这定下的规矩怎么可能就凭一道吃食就轻易改变?”
沈榕儿笑着道“反正你们也要招收厨娘,先尝尝味道再说。”
她其实是在赌,赌这个鲁班阁的阁主板应该是个螺蛳粉狂热爱好者,不然为啥连她的饥饿营销都模仿过来。
沈榕儿驾轻就熟地走到后厨,她将旁人都赶出去,然后从淘宝系统里购买五包螺蛳粉。
厨房里有现成的青菜,猪肉,豆芽菜等辅料,她可以多放点配菜,这样做出来的量就够很多人吃了。
这次沈榕儿打算做的并不是带汤的螺蛳粉,毕竟这大热天的吃的满头大汗的。
她先将粉煮熟捞出来,然后放入井水中浸泡,然后开始准备配菜和作料。
作料直接将调料包的作料配好,为了稀释调料的咸度,加了一些空间灵泉水进去,然后配菜弄熟后直接一起凉拌。
凉拌的过程中,加了几滴香油,沈榕儿忍不住香味尝了一口,发觉这个凉拌螺蛳粉竟然味道意外地好吃!
不仅汤汁更加的醇厚,而且粉条也更加的劲道,就连酸笋在灵泉的浸润之下,也降低了冲鼻的笋臭味,反而增添了爽滑脆爽的口感。
沈榕儿将凉拌螺蛳粉拌好端了出去,还没上桌就被一群休憩醒来的匠人师傅给围住了。
“丫头这个是什么?看起来好像很解暑的样子。”
“色泽红黄绿都有,闻起来酸香,这上面的肉沫子看得我直咽口水!”
“给我个小碗先尝尝,我刚碰了一下冰凉凉的,吃了应该可以解暑。”
代理阁主没有想到沈榕儿做出来的东西竟然那么受欢迎,自己也端来小碗准备尝一下,但是还没靠近螺蛳粉的盆子就被师傅们挤走了,只好眼睁睁看着别人嗦粉,口水不自己地在嘴里吧唧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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